“我去找吕布。”曹操向袁绍靠了靠。“公路因为吕布败给了张绣,因此看低了吕布,本初,这是你的好机会啊。将吕布招至麾下,可是一员难得的猛将。”

“卢卿,你不要急,这不是在商量吗?”刘辩安抚道:“你先坐下,慢慢说。”

……

一个青衣奴匆匆的走了过来,附在袁术耳边低语了几句。袁术脸一沉,非常意外:“败了?”

吕布很清楚,高大的身材给他带来了力大臂长的优势以外,也给他带来了麻烦。他很难找到合适的座骑,普通的战马无法承受他的体重,无法达到他要求的速度,让他的优势大打折扣。这匹红鬃马是他多年访求的结果,花了他不少代价,能够供他正常骑乘,也能让他应付普通的战事。

他看到吕布轻轻松松的就突破了音爆,十字戟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向张绣刺去。似乎在一刹那间,十字戟突然伸长了两尺。

没办法,这就是袁家的声势,那么多豪侠齐聚袁府,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他们支持袁家,而不是天子。吕布的心思大概也差不多,他现在只想着击败张绣之后,就去袁府享受众人的恭维呢。

所以,即使刘辩这样的外行也知道速度的重要性。因为要面对吕布这个三国第一猛将,即使是对北地枪王张绣,刘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才要看看张绣究竟能有多快。

荀攸出自颍川荀家,是神君荀淑的曾孙,眼下是宫里的黄门侍郎。黄门侍郎只是四百石的小官,还不入袁家叔侄的眼,但是荀攸在宫里能听到一些袁家叔侄听不到的消息。吕布要来和张绣决斗的消息,就是荀攸带来的。

两人上了凉亭,刘辩把贾诩给他提的三个建议转述给卢植。卢植听了,沉思半晌,这才恭恭敬敬的说道:“陛下,这些办法方向都是对的,但是,具体的实施上,可能要略做调整。”

虽然想通了不少,刘辩还是不敢自以为是,他派人请来了卢植。卢植是研究三礼的大儒,想来对这些应该很熟悉吧。

刘辩等了半天,这才明白许劭不是矜持,而是不肯说。说得也是,做官的那么多,能像袁隗、袁绍那样光明正大的有几个,这么重要的口诀,许劭当然不肯说。

刘辩轻叹了一声,放下了已经僵硬的手,心里满是失望和沮丧。按照龙形的图谱和口诀,他站了小半个时辰的桩,除了浑身酸痛、骨骼僵硬、两腿发颤之外,没有任何收获。连早上醒来时的那丝幻觉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气了。

“陛下,你准备练哪一形?”

袁家会不会半夜派人割了自己的首级?

早饭后,刘辩便去看太后。大汉以孝立国,即使天子也不能例外。更何况何太后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以前的刘辩有点怕他,更是每天去探望。现在的他虽然不怕他,可是想想这个世上就这么几个亲人,而且太后又刚刚受了惊吓,摔断了腿,她,给她一点亲情的慰藉,也是应该的。

“陛下要怎么惩罚臣妾?”

这可有点诡异。刘辩看在眼里,却不摆在脸上。他轻咳一声:“朕要将这书带走,卢卿,你去处理一下。”

这么说来,似乎黄巾军真正的核心就是张角。张角在,不管是卢植还是董卓都无能为力。张角死了,百万黄巾军土崩瓦解,一败涂地。如果张角没死,皇甫嵩能不能战胜他,还是说不准的事。

“他战胜了王越?”吕布吃了一惊:“骑战还是步战?”

两人一触即分,相隔五步,王越面色难看,张绣持枪而立,面带微笑。

不知道是修为为零,还是因为气类不同,刘辩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仰起头,打量着这柄霸王戟。只见这柄大戟长约一丈六尺,应该是一柄马上用戟,通体黝黑,连戟头都是黑的,看不出一丝锋芒。

董卓由州牧一下子跃升三公之首的太尉,这个赏赐肯定足够丰厚,足够让他满意。更重要的是,有了太尉这个头衔,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洛阳,西凉人说话就有底气。

“哈哈哈,美不死他。”袁术满意的大笑道:“请叔父放心,我一定守成任务。”说完,急不可耐的起身告辞,大步流星的走了。

这是一个算不上宽敞,但绝对不逼仄的小楼,一楼在假山里面,二楼在假山顶上,是一间四面通透的亭阁。从外面看,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亭阁,谁也不会知道这个亭阁的下面会有一间密室。

看着那些行色匆匆的宫女和郎官,刘辩浑身冰凉,再也感受不到一丝袁隗身上散发出的暖意。

“可惜。”袁隗说了两个字,却没有再说下去。

“大胆董卓,岂敢咆哮君前?”一个武臣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大声指责。董卓一愣,随即血往上涌,话到嘴边,却发现众人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不由得语噎,羞得无地自容。

刘辩的脑子飞速的运转起来。他知道董卓的确很危险,可是袁绍同样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后来率山东联军讨董,自任盟主,连枭雄曹操都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员大将。曾几何时,他雄据河北,一度有问鼎天下的势头。如果不是官渡之战败给了曹操,刘汉的江山也许会改姓袁。

……

刘辩骂了一句脏话,顺手将石球扔在床上。

卢植摇摇头,拱手道:“多谢陛下,臣无妨,当为陛下牵马,方不失为臣之礼。”

让人更惊讶的事发生了,赤兔马蹭了两下之后,前腿一屈,跪在了刘辩身边,甚至连头都低了下来。它晃着脑袋,不时的回头看着自己的背,仿佛邀请刘辩坐在自己背上一样。

弟弟今年才九岁,再过几个月,自己死了之后,他将成为大汉的最后一任天子,要做三十年的傀儡。不知道他的未来很悲摧,比死好不了多少,所以他现在还有心情关心自己。

“陛下,臣……臣被他们欺负了。”董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委屈万分:“臣只是走快了一步,殿中御史就说臣乱了朝仪,要将臣赶出去。陛下,臣来自边鄙,弱冠以来,一直为国征战,哪里时间习礼。这几日,臣已经竭尽全力的练习,奈何一时忙中出错,他们……”

从董卓的叙述中,刘辩搞明白了大致的经过。他的脸色冷了下来,袖中的双拳握得紧紧的。

朝会还没有开始,战斗却已经拉开了序幕。不用袁隗出面,那些依附他的人就开始利用自己的职权,要将董卓赶出朝堂。朝堂上的礼仪繁复,规矩极大,所谓动则得咎。董卓是个粗人,又没有机会经历这样的大朝会,出错是在所难免。殿中御史借着这个理由赶董卓出去,不仅名正言顺,而且恪于职守,谁也不能说他们做错了。

可是,他们的用意却非常明显,董卓连朝堂都进不了,还怎么做太尉?这是赤|裸裸的打脸,不仅是打董卓的脸,更是打他刘辩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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