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早了?家主都把她软禁起来了,不是她谋杀小姐还能是谁?”

对方实力太强,来不及了。

“沙孤是吗?你能不能带我去现场看看?”

‘一定是杨月,一定是杨月谋划的这一切!玉寻,我能为你报仇了!’

如兰打看到谷轻凌,就开始搔首弄姿,寻找机会,她以为也能跟着一起,肖梦看她一眼,“你留在渺云居。”

花芜借着月色来到鹤龄居,心里忐忑不安。求见太夫人并完成这么郑重的事,她还是第一次。

‘你要是好人,鬼才信!’

谷参非大步走到肖梦前头,劫住肖梦,攀住肖梦肩膀,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否则,他心里不舒服。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就听谷参非自言自语地嘟哝,“她要赶我走,我干啥上杆子跑去?偏不去!”

肖梦总觉得那件事,肯定和刘依依有关联。

肖梦避开这个话题,再问,“那当天,为什么你没有去接亲?”

“那,丹药的事?要怎么说?”

杨月这时候走出来,当了和事佬,“两位快别争了,不过是件不经意的小事,如何就能伤了和气。以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心的事多了去了,还能一样样都追究了不成。这事依我看,就罚寻姐姐一杯酒,当做为这件事赔个礼。今日的事,我处置不当,也自罚一杯请罪,这样可好?”

当然,最有动机的是你!

“和杨月小聚?”

“丹师长老,肖梦想,您饿了半夜,肯定没有睡好。您本身还身体还不适,应该多休息的。您现在吃饱了,肖梦冒昧建议,丹师长老您不如先回黑光殿休息。至于今日收集的露水,肖梦待胧月回来吃过早餐,立刻给您送去,如何?”

肖梦没注意,从储物袋中拿出装露水的瓷瓶子,“胧月,你帮个忙,趁早去花园或竹林接一些花瓣竹叶上的露水,能接多少就接多少,谢谢了!”

如此重要的争辩时刻怎能让第三者打扰!谷参非出手毫不犹豫,肖梦完全不知情。

小姐与那人不过说了几句话,回来后就一直神不守舍,一点笑容也看不见了,连平日爱吃个零食也没了胃口,只和乳莲说很绝望,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取火这事也确实是肖梦大意了,她以为谷参非能够徒手拿火,那火焰又没什么温度,自己就也能拿呢。

哀怨没用。灵童从树上下来,虚空一抓就捧着了一捆药草,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进了木屋。

咔!

肖梦冷冷地扫她一眼,“你莫不是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婢?”

是吗?

金哥如是。

谷玉秋掩唇一笑,“可以,当然可以!我等着看你的笑话!”

由胧月带路来到种植堂。

他们对丹师长老的第一印象,那就是正直仗义。

更何况还有暗处不明的敌人呢!

哀嚎,肖梦确定了,自己确实被盯上了!

谷参非不等肖梦发问,便用手抚着下巴安排起来自顾自安排起来。

肖梦就更加纳闷了,难道自己的猜想,这谷参非是易容后的美男的猜想,是错的?

再者,这刘娇也是三区舍监看着长大的,资质也算不错,若是毁了修为赶出谷家,也很是可惜。

谷参非见肖梦二话不说似乎还有些恼怒地撇过头去,声音一窒,皱眉看了肖梦一眼,也将视线转向场上,心中却极度纳闷,‘我这是怎么了?’

“我这人,最恨别人对我说一个贱字。”

虽说肖梦现在落魄了,好歹也是谷家未来侧夫人的干女儿,没有实力,不是还有背景。

“姑娘也是个成年人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人生在世起起伏伏,今天你发达了,明天她栽了跟头,一会儿高楼起,一会儿楼塌了,世事就是这么无常,有什么好笑。我倒是奉劝这位姑娘,与其来笑话我,不如走好自己的路,免得不小心绊到了脚!”

“然而我这里没什么物什要专门派一个人管着,既你不会其它,谷家的大人物总该认识一些。以后我这里也不用你做什么,就用你跑跑腿传传话打探消息,如何?”

“是!”

肖梦暗中竖起拇指。这两人明显还没有通气,这一问,立刻就能问出破绽来了。

一声微若清风的戏谑声音突然传到肖梦耳际,还一言道出她现在的心情,肖梦吓了一跳,身子一抖回身看去。

肖梦暗笑,这谷云荷还有其它几个人,都可能是同谋。不过这一次,只能报复到一个,当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更何况那两种丹药,还不是低阶丹药呢。

天悠堂是谷家理事之处,一般情况下,家主都在那里与人议论重要事宜。

一句话点醒了一众正在自恋地想象着仙花的美女,她们立刻变回嫌弃的神色,只不过这里边,没有那么多敌意了。

“夫人,之前老奴不都同您讲了吗?老奴刚刚已经警告那肖梦一番,只要收服了她,还不怕到时候拿捏不了那梁淑妹!”

西屋的精神领袖名叫谷云荷,已经十九岁了,容貌一般,但家中靠着主家经商有些门路,财大气粗,平时又很是慷慨疏财,所以,也受吹捧爱戴。

叠瑞走后,林嬷嬷收了那讨好的笑脸,自居身份地道,“肖小姐,您算不得谷家的小姐,而我是夫人看重的老人,所以,我也就斗胆在你这里自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