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又是一阵脑热,肖梦自言自语低斥,“该死,该死。”

‘真是不让人放心!’

陷害吗?

“少主,不说这些虚的,我有事情要求你帮忙!”肖梦决定与他说正事。

“家主夫人那边,你还照旧办事,她问什么你就告诉她,我这也没有什么说不得的,要是不能说的,我会提醒你。这样一来,家主夫人就不知道你已经坦诚于我,你娘亲那边,也就暂时不会有事。其他的,我会慢慢打听,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总有办法救出你娘亲的。”

此时强撑了嘴道,“依你这样,你这里犯了错,谷家还不能惩罚不成?”

杨月摇了摇头,“我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到谁会有这个动机。”

如兰在谷玉秋面前一点不敢做大,十分规矩地请安问好,收了些高端的胭脂水粉并其他好处后,更是喜出望外恭敬有加。

这些话憋在肚子里,肖梦看一眼窗外的天色,日头已经冒出了脑袋,天快要亮了。

谷参非终于答应,肖梦先去前屋把胧月叫醒,胧月一起来,越想之前的印象越不对劲,就问,“小姐,我之前好像听到房间里有个男声!”

两人的说话声吵醒了前屋的胧月,胧月翻了个声睁眼,惊吓中正要起身,脑袋突然一个眩晕又躺倒睡了过去。

肖梦嗯了一声,问,“乳莲,轻馨呢?”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的就是刚刚的肖梦。不过肖梦马上恢复常态,谁让谷参非以前这么反复无常呢,给了她这样的印象,还不能怀疑不成。

你不找东西,你那么认真地执着地翻乱柜子作甚?

肖梦闻声看去,正见谷参非踩着剑悬空立在窗外,皱着眉看着自己,眼里责怪之意明显。

胧月之前被肖梦放了两个时辰的假,让她回落月阁收拾自己的东西。现在估计还在忙活没有回来。

沉吟一阵,“这应该是一株一百二十年份的红斑菱无疑!”

“说吧,这是什么药草,有什么功效,特征,习性,以及这株药草的准确年份!”

“有何不可呢?”

所以,采药师的职务,在谷家是极其尊贵的。”

几人纷纷认为,这一次祸事,不是因为欺负肖梦导致,而是自己时运不济碰到了正直仗义的丹师长老,否则,不会发展成这样?

胧月咋舌,“小姐,你买这么多,这得花多少钱啊?就为了买回去研究?”

“我为什么要知道?”谷参非摇头,说得一本正经。

肖梦失笑,想起之前三区舍监的求情。

他眼里的疑惑,甚至比肖梦还多。

在场之人都是一怔,‘这么重的惩罚?’

‘报恩什么的,等有机会再说吧,跟这人简直说不下去话!’

此话一出,于乔一恼。

他们以为自己很酷,然而这里围着这么多人,有多少人默不作声。

“小心!”

肖梦思虑完轻叹了口气,并不指责她的无礼。

一听就是一个很美的名字,花子很喜欢,感觉身份突然就高贵了一些的感觉!

刘总管眼神一精,对孙嬷嬷道,“你们先一个也别说!孙嬷嬷,你带着一个去外面。我们分开来审问!”

那一众几个合谋者咬咬牙点头同意,“为了大部分人,只能牺牲晶儿了!”

之后肖梦陪着她们客套了一阵,喝了茶,谷云荷立刻就催着肖梦走了。

其中,100铜铢等于1银铢,100银铢等于1金铢,而1000金铢才等于一个灵石。

……

天花怒放?

“可是,那她也是个侧夫人啊,见了我都只要点头问好不用大礼的,就好像地位平等一般,平白老爷还要分给她半个,我怎么能好受?!”

“这个办法好,刀不血刃。只要她呆在屋子里不出来,就听不到我们的事了!”

肖梦早知道刘云清派了自己倚重的嬷嬷过来肯定是有事。

略一思考,微垂了眼眸,动了动身子上前,肖梦对梁淑妹道。

“梁家大哥,今日这事,因你们而起。你们带着谷家的叛徒回来诬陷我,我非常愤怒。要不是念在先逝老爷,我必不会善罢甘休。只是,你是老爷的故友,我又怎能让老爷入土不安呢,既如此,我也不好追责,但有一点,今天的事既然是一场误会,就请梁大哥叮嘱你带来的人,不要将这事传出去!”

“就凭一张嘴空口无凭所说也能作证?这老妪与我有私仇,所以信口开河栽赃陷害于我,她的话说出去有谁会信?而且,谁不知道已去的老爷高风亮节,怎么可能行那等龌龊之事?如果你们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我倒要告她一个污蔑之名!”

她掀掉披风帽,脸一抬,面上挂着似讥讽、似柔软的笑意。

从今以后的生活,是她肖梦的。而谷玉寻的生活,在这之前已经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