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蟒笑了笑,然后在树上一圈圈的缠绕着,看着他叮嘱着:“来吧!跟着妈妈一步步的学吧!先,你的手要抓住树杈,力的要点在脚力,双手要抓紧,双腿夹紧主干,然后双手用力把身体拉上去。记住,要看好枝干,不要选细的脆的枯的爬。”

白蟒探着头,用慈爱的目光看着他生气的表,心里顿时暖洋洋的。她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妈妈刚刚看你睡得太熟了,怕吵醒你,所以才没进去。不要生气了,我的小宝贝?”

丰生痛不欲生的摇头哭泣着:“它要是想报仇的话,我们现在也不可能会活在这里啊?再说,土豆一点都没伤到。”

“真的吗?”青河紧张的盯着它,不相信的嘟着嘴:“你可不许骗我,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回到家,胖妞就在李二狗的脸上狠狠的甩去好几个耳光,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长能耐了是吧?敢在外人面前骂我?啊?”

青河站起身再次向森林里奔跑了起来。他要为母亲再次寻找他心中的灵丹妙药——那小小的白白的马粪包了。他边唱歌,边忙碌着,不一会儿他就采到了许多,而后连忙跑了回来,撕开外面的表皮,将里面的粉末轻轻地涂抹在白蟒伤口的表面,他边沫边轻轻的吹着,柔声问:“妈妈,疼吗?”

‘蛇妈妈……蛇妈妈……’当天空中渐渐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青河用尽所有的力气终于爬到了白蟒的身边,他轻声哭喊着:‘我终于回来了,回到你温暖的怀抱里了。’说完他便昏死在了白蟒的身边。

白蟒看见孩子苦苦的哀求,无奈的吞下了他手中的肉,可伤心的泪水就像汪洋大海般川流不息着。青河紧紧的将它那冰冷的身躯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它的脊背。白蟒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了人类的温暖,是那样的安全,慢慢的它闭上了它那疲惫的双眼。青河看见熟睡的蛇妈妈,脸上的愁云又浮现出来。他看看天色已渐渐变黑,似乎是在催促着他赶紧回家。可想到羊儿死了,而回家将迎来的是后妈的毒打,他就浑身颤抖。可那毕竟是家,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轻轻地把蛇妈妈放到地上,站起身,悄悄赶着羊儿难分难舍的走进了冰冷的雨里。恐慌已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房,此时他脑子一片混乱,他心知肚明,外面的风雨再大也不如家里的那场暴风雨来得大啊!

青河用小手将蘑菇外面的皮慢慢的拨开,然后依着记忆取出里面的干粉末一点点的敷在了它受伤的身躯上。白蟒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暖洋洋的,它那颗冰冷的心渐渐被他的善良所融化了。

青河无所畏惧吃力的站起身来,慢慢的向白蟒走去,白蟒抬头看见突兀出现在面前的这个人类,立刻站起身,警惕的吐着长长的蛇信子,张开大嘴嘶吼着,似乎是要阻止他前进的步伐,可是眼里却闪现出惊慌和憎恨。

随着一声声‘砰!砰!砰!’的巨响,滚滚的浓烟中霎时窜出了一条大约有12-13米长的白色巨蟒,它身上的白色鳞片此时被鲜血染红,只听见它哀伤的仰天嘶鸣了一阵,然后低下头看着面前这些渺小的人类,它愤怒的挥舞起那坚硬如铁的尾巴,打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身上,瞬间,白蟒就将它所能触及的每个人都给撂倒了。而后,它又张开那血盆大口,似乎是要把这里所有的人都裹入腹中。

“是啊!”张水根从容的点了点头笑道。

“你找些水来,把这羊儿给我救醒。”白蟒看了看青河怀里的羊儿,而后又看着眼镜蛇吩咐道。

“是!”眼镜蛇转头出‘嘶嘶……’的命令,只见一群小蛇嘴里衔着一个树叶,里面装着水匆匆赶了过来,爬到羊儿的脸上一遍遍的泼洒着。一会儿的功夫,头羊就睁开了那求救的眼睛,站起身泪眼朦胧的望着青河和白蟒说道:“山下那些可恶的人类要杀掉我们这些羊族,我是来山上求救的。”

“为什么要杀掉你们的呢?”青河一脸不解的接着问道:“小弟弟不是得喝羊奶吗?后妈怎么舍得把你们都杀掉呢?那样的话小弟弟吃什么呢?”

“具体,我也不知道。”头羊垂头叹气:“我听说,他们好像是要来祭拜什么蛇仙,所以要杀了村里的好些生灵,我要是不跑的话,也成了刀下亡魂了。”

“祭奠蛇仙?”白蟒一脸不悦,气呼呼的说:“他们残忍的杀害了我的丈夫和孩子,难道一个小小的祭拜,就能够化干戈为玉帛了?做梦!那是两个生命,难道就这样白白的被他们杀害了吗?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白蟒放声痛哭着。

“妈妈……”青河抬起小手,轻轻地为它擦去脸上伤心的泪水,痛苦的说:“您不是教我要学会善良吗?既然他们都已经承认错误了,那您就原谅他们吧!好不好?”

“你说的容易!”眼镜蛇满脸怒容的大吼道:“你知道他们杀害的可是我们的蛇王,我们岂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下仇恨!这是血海深仇,是比天还要大比海还要深!区区一个小小的祭拜就能够让我们放下仇恨吗?没门儿!”

“可我的羊儿们怎么办呢?”青河泪眼朦胧的望着眼镜蛇,伤心的说:“它们可是我从小养大的,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它们就这么死掉,这样它们也太冤枉了。”

眼镜蛇思考了一阵,突然灵光一闪,犹豫说道:“蛇后,不如,我们现在就集体下山灭了那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