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的原因很简单,这个名字看起来很平凡的钟表匠,在斯巴达这个半调子枪械迷的记忆中,正是转轮式打火枪的明者!那可是燧枪的前身!

“达芬奇,瓦拉,走,我们去拜访一下下洛林地区的大头,埃皮纳勒男爵。”斯巴达拉来了达芬奇和瓦拉,“对了,达芬奇,你把你这几个月的艺术创造一起带上!”

最令人气愤的是,这货居然在下了马车之后,轻轻的嗅了下米尔库的空气,拿出了一张手帕捂在了口鼻上!

“亲爱的吉布提叔叔!”斯巴达满脸红光的跑到了兵工厂的制造厂,现在的米尔库兵工厂,并不是15o2年草创时只有一座冶炼厂、一个小铁矿的手工作坊式的简陋景象了,而是拥有一座小型铁矿开采场,一座冶炼厂,一座锻造厂,一座制造厂,并且有五个枪械工程师、六个大炮工程师,二十八个铁匠、一百多个矿工的设备齐全、完备的小型兵工厂了!

“看过了,愚蠢的西班牙人和固执的日耳曼人,都是一群没有新意的蠢才。”达芬奇不屑的撇了撇嘴。

要是这些钢铁,一点儿也不浪费的话,要做成火绳枪,大约可以做出一百支来,可是斯巴达却没有着急让这些急不可耐的工程师们下手,而是把所有的工程师,包括吉布提、达芬奇,都聚集在了一起。

“斯巴达,怎么了?”吉布提从炎热的冶炼厂里走了出来,问斯巴达。

“没错!我们的目标是埃皮纳勒!”斯巴达也是点了点头,接着说:“然后我们就可以利用下洛林的铁矿,展我们自己的武装力量!”

“尊敬的米尔库先生。”斯巴达把嘴巴靠在米尔库的耳朵边,捂着嘴巴说:“梅丽萨小姐,是个,呃,哑巴!”

“那么我们选那条路?”

“等等!”达芬奇摸了摸头,接着问:“我现一个大问题,去法国,你会不会法语?”

吉布提喘着粗气笑了笑,拍拍斯巴达的肩膀,转过身去,面向着港口中停泊着的船只说:“嘿嘿,斯巴达,你就只是为了不愁吃喝才干的这一票?还有啊,你永远不要小看了威尼斯商人对香料的渴求啊!”

“看到没!蠢猪!再不还击!**的就要下地狱了!”船长对着炮手们挥舞着弯刀高喝。

“唉,算了,兄弟,看见没,不知道又是那个倒霉的船长的宠物,这些该死的海盗!”另外一个士兵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有美第奇家族这个大旗在这竖着,倒是还真么有宵小海盗敢打他们的主意。

望着繁华的威尼斯港,享受着初夏威尼斯柔和的海风,巨大的港口里,铺满了各式各样的船只,高大的桅杆,连绵无际的风帆,将蔚蓝色的海面,点缀的星星点点。靠港的船只甲板上,人头攒动,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是蚂蚁一样的忙碌着从船上搬运货物,有的商人拿着笔和纸在记录着出海的收获,看他们笑眯眯的眼神,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把他们的腰包给胀成什么样!

“什么?媳妇儿,你说什么?”斯巴达眼睛一亮,一把薅住了莫妮卡柔若无骨的香肩。

就在这时,门的把手响动了!

“斯巴达,你疯了!皮蒂宫啊!你知道那里有多少的护卫吗!”保罗一把拉住了要往外面走的斯巴达。

“我不管,总之我是要拿下下洛林的。你得给我凑齐二十号人,这是起码的。”斯巴达把脖子一梗说道,“要不,这仇一辈子都没法报了!对了,那些跟美第奇家族有仇的,你也先都弄到杜诺德来,身手好的优先!”

“怎么了?”达芬奇一脸夸张的表情,啐了一口:“啊我呸!还你的女人!切~”

“如果把他们武装起来呢?”斯巴达狡黠的一笑,他脑子里还记得清楚呢,伟人有言:枪杆子里出政权啊!这绝对是真理!

“啊~”托斯卡纳春天的夜晚,起风的时候,还是很冷的,一个士兵缩了缩肩膀,打了个哈欠,窝在角落中,抱怨了句:“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佛罗伦萨捣乱呢?没事吃饱了撑的,大冷天的还要站岗,那帮老爷们倒是抱着妞儿睡得爽啊!”

一处宽广的靶场,明显有在暗处的通气孔,处在深深的地下,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丝毫没有感觉到气闷,所以说,阿萨辛组织在做机关的手法上,还是很高的。

“哦,美丽的达尼安娜啊!”木桶中的达芬奇一听到斯巴达说他母亲,握起了双手,打断了斯巴达说:“帮什么忙?”

“作为组织的防御者,我们有责任,有义务为刺客们准备好精良的装备。”下了几层台阶,进入地下室,保罗自豪的把手往里间一伸,顿时,一排排的武器架子映入了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的眼帘。

“呃,不是叫你,还是在叫去世了的马里奥还是拉格里亚?”那个男人笑着说:“行了,不要在叔叔面前摆弄这些了,把你的袖剑收好了。”接着那个中年男人十分潇洒帅气的甩了一下棕黑色的头,凑了过来,笑眯眯的说:“我也是刺客!”

两个人悄悄的爬到了最高层,此时,那三个士兵根本没有觉,塔台外面不到半米的地方,阴影中窝着两个死神。斯巴达跟阿尔贝蒂尼对视了一眼,灵巧的拨开了右手戒指上的机关,噌噌的两声,袖剑弹了出来。

“现在,斯巴达、阿尔贝蒂尼!我要你们对着祖先阿泰尔跪下!”达尼安娜斩钉截铁的说道。

“两位先生,快走,我们是阿萨辛,马里奥先生在捍卫他,还有阿萨辛的荣誉!”那个伙计冷冰冰的说道。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在马里奥高强度的训练下,眨眨眼就过去了。托斯卡纳大区的子夜,是那么的平静,初春的夜晚,不知名的虫儿还在叽叽咕咕的叫着,庄园外种的蔷薇,在黑暗中努力的着嫩芽,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