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准备怎么办?”阿尔贝蒂尼问道。

斯巴达看着眼前的地图,在法国的洛林地区狠狠的画了个圈。洛林的地理位置非常优越,后世更是欧洲重要的交通枢纽,美丽的莱茵河缓缓的流过,其西部,就是物产丰富的洛林地区。再往东,就是混乱的日耳曼人的领土,北面是卢森堡。

“我的上帝啊!肉桂?!你确定?”吉布提一把甩开了斯巴达的大手,一脸喜庆的问道。

哗啦哗啦,船上的天地似乎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颠覆了,无数的小零件从一侧滑到了另外一侧!

“什么玩意儿?”一个士兵正向探着头往下看一眼。

“有了内奸,什么事情都好做了!”斯巴达得意的笑了笑,说着说:“那么美第奇家族的走私船队的资料呢?保罗大叔你应该也有吧?”

就为了十匹军马,就要往地狱里走一遭,要知道,现在驻防佛利城的,那可是圣殿骑士团的骑士,不是美第奇家族的士兵!再说,就算能轻松进去,背着一个个大口袋的金币,要是能活着从圣殿骑士的眼皮子底下,完好无所的走出来,那就是大白天见鬼了。斯巴达脑子还没烧掉,瞬间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你!”莫妮卡一张脸红得,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还滚烫滚烫的,嘟着小嘴说:“谁是你媳妇儿~”

“不知道,但是听说在朱利亚诺的长子卡萨诺的押送下,正要送往皮蒂宫。”刺客把他知道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斯巴达没有理会保罗的调笑,反而笑着说:“大叔,你说,虽然经过了一场浩劫,但是你活下来了是吧?马里奥叔叔,如果没有美第奇家族无端的猜忌,也能活下来是吧?”

达芬奇的眼珠子骨碌一转,不怀好意的挑了下眉毛,指着斯巴达说:“哦?你不是是勾搭上莫妮卡那个小妮子了吧?”

从杜诺德庄园取了三匹上好的西班牙军马,叔侄三人往佛罗伦萨去了。

“嗷呜~”船长很享受斯巴达的抚摸,惬意的低声呜呜了两声。

“噗!”铁匠大叔一口劣质酒喷在斯巴达脸上:“尼玛,你逗我玩呢?!”

“这么自恋……”斯巴达听得一脸的黑线,心里嘀咕:“就你这德性,怪不得你小时候学画的时候还画魔鬼吓唬你老爹!”不过令斯巴达没想到的是,达芬奇不但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死板老教条,反而活生生的就是个周伯通的形象,这令斯巴达对他的好感倍增。

“好的哥哥!”阿尔贝蒂尼愉悦的忽视了一旁眼睛瞪得跟铜铃似地保罗。

“斯巴达,合上你的戒指吧。愿阿萨辛战无不胜。”那个男人说道。

“你说什么?”那个男人抬起了头,逆光看着高大的斯巴达,斯巴达伸出了右手,就凭斯巴达的那双眸子!他就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真敢做出这种事来!哀痛中的男人也无路可走,他实在是太爱他的妻子了!

达尼安娜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会的,袖剑一弹出,宝石会自动回去卡住机关,袖剑也会卡住的。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叔叔的戒指是在右手无名指了。”

“马里奥叔叔!”斯巴达高喊一声,准备也冲上去。

马里奥看着周围人多,把他拉到了城墙拐弯的塔楼中嘀嘀咕咕去了。

远在比萨的卡萨诺收到了父亲和大伯的信,轻飘飘的把信笺扔到了壁炉中,转瞬之间,一张上好的白纸,就变成了一阵飞灰。

“主人,那怎么办?”谄媚的狗腿子点头哈腰的问道。

“你就是斯巴达先生?”那个卡萨诺看到斯巴达语气不善,傲慢无礼的说道:“哦,料想一个乡巴佬骑士也不可能打到野猪,唉!算了,你我兄弟一见如故,这头野猪,就算是我送给你的了!”

“叔叔,我撑不了太久!”斯巴达冲马里奥他们喊了声,马里奥这才从盯着斯巴达的动作的失神中恢复了过来,投枪一柄柄的扔了出去,阿尔贝蒂尼手中的弓箭也没敢消停,不停的招呼着它。

第二天一大早,安德烈亚家族就准备好打猎事宜了,马里奥的内洛庄园里,养着七条意大利短毛猎犬,都是骨骼健壮、肌肉达、没有一丝一毫赘肉的上好中型猎犬,用来追捕小猎物是再合适不过了,而且这几日训练有素,肌肉又是格外达,就算是用来猎鹿都是可以的。

等到把账本和银币交割完了,斯巴达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鲜奶酪,水分充足、酸味清爽、口感嫩滑,吃得正爽呢,才想起来跟马里奥说:“哦对了,马里奥叔叔,贝鲁奇伯爵的女儿莫妮卡说是要来内洛玩两天~”

“我妈妈是达尼安娜-安德烈亚。”斯巴达虽然不知道莫妮卡为什么要说她母亲的名字,不过人家都说了,他也说好了,说不定莫妮卡口味有点奇怪……

斯巴达看着那个背身对着两人的姑娘,邪恶的看了看那瘦削的腰肢,其实他还很想看看大篷裙子下的景色,可惜那裙子被撑起的实在是太大了,除了膨胀起来的布料,什么也看不见,斯巴达理了理自己的长衬衣,想了想:“嘿,我就不信了,凭哥哥我这一头飘逸的长,还有那个该死的小红头绳,再看看这皮裤,这皮靴,啧啧!妥妥的拿下咯!”于是对阿尔贝蒂尼点了下头,说:“这是我的了。”

斯巴达一听,赶紧收了手剑,恭恭敬敬的说道:“是叔叔大意了,要不然,斯巴达怎么也打不过叔叔的。”

斯巴达已故的父亲拉格里亚,是马里奥的哥哥,马里奥身为比萨城中著名的银行家,自然是有的是钱,光他名下的地产,可就不止现在的这所庄园——内洛而已!晚饭的确是丰盛至极,看看摆在华美的大橡木桌子上的饭菜,抹了**的小猪肉,放入了薄荷叶、月桂树叶来消去腥气的、腌制的牛肉和肥美的鳕鱼,甚至还有不多见的小红香肠,看起来就让人大生食欲的奶酪,吃饭用的器皿,都是精致的银器,每个人面前,还有一杯专程从勃艮第运来的葡萄酒!

推开房门,只见我们的米尔库先生赤裸着上身,正目瞪口呆的开着梅丽萨,而他的脸上,有一个鲜红如血的手印!

再看看梅丽萨,此时紧紧的抱着被子,酥胸半掩,眼角边还不住的流淌着泪水,泪眼婆娑,可怜楚楚,梅丽萨的小手微微一动,洁白的被子随之微微滑落,梅丽萨那更加洁白的粉颈,便猛然间跳了出来。阿尔贝蒂尼咽了口唾沫,把一起冲进来的三个刺客,没人的屁股上给了一脚,恶狠狠的盯着斯巴达,他是在示意:你快点!要不我媳妇儿还不让你们都看了去了!

原来,梅丽萨看**快要失效了,先把自己的衣衫整的凌乱了些,接着狠狠的打了米尔库一耳光,然后,就把这个房间里最值钱的摆设:一件陶罐,狠狠的摔了过去。

“梅丽萨小姐!怎么了!”斯巴达焦急的说着。

“呜呜呜!”梅丽萨装作哑巴,嘴中含混不清,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梅丽萨只是无力的指了指光着膀子的米尔库,那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太惹人怜惜了!

斯巴达见状,赶紧说:“怎么回事?他要……他要呢啥你?”

梅丽萨重重的点了点头。

斯巴达回过身来,冷峻的目光中,似乎有寒冰喷**出来,铁青的脸上都快要拧出水来了!恶狠狠的对米尔库说:“米尔库!我要跟你决斗!”

“可是我没有,怎样啊!”米尔库明显是慌了神,慌慌张张的说道,这时,米尔库的两个侍从也进了房间,不可思议的看着房中的所有人。

“放屁!”斯巴达扯着嗓子怒吼了一声,根本不给米尔库解释的机会,连珠炮一样的高声喊叫着:“那你告诉我!一个男子,趁一个美貌的女子熟睡的时候,溜进了她的房间!不是预谋不轨,那是要干什么!”

“我……”米尔库还想无力的辩白几句。

“来吧!米尔库!为了你骑士的荣誉!拿起你的十字剑!跟我决斗吧!”斯巴达一下子揪住了他的命门。

“这……”

“米尔库!收起你的懦弱!重拾骑士英勇的美德!荣耀即吾命!”斯巴达大义凛然的说道。

“去,拿我的剑来……”

就在小教堂前面的广场前,当着所有米尔库骑士领的子民的面,可怜的米尔库,长时间没有战斗的生活,已经让他的手变慢了很多,没有几个回合,斯巴达便趁机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剑,为了永绝后患,斯巴达冲着扑倒在地的米尔库骑士高呼了一声:“因为我对于生命的怜悯!我用我手中的正义之剑!”话音未落,锋锐的剑锋,穿透了米尔库的左胸,米尔库的双手,徒劳的在半空中抓了几下,无力的垂了下来。

“对不起了米尔库骑士,您是我见过最英勇的骑士,安息吧,祝愿您早日到达天堂。”斯巴达看着死去了的米尔库,缓缓的拔出了剑,抚上了的眼皮,让他不甘心的双眼,永远的闭上了。

“我宣布!”斯巴达提着滴血的长剑,环顾着周围麻木的村民,振臂一呼:“我将接替米尔库骑士,成为米尔库的新主人!”

知道梅丽萨是斯巴达主人这件事情的米尔库的侍从们,已经全部被斯巴达的手下们,秘密的关押了起来,那一百二十多个米尔库的普通村民,压根不知道,在眼前的这位新老爷之前说的话中,梅丽萨才是主人,一个哑巴主人。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谁都无法改变,斯巴达已经通过公平决斗的方式,接管了米尔库骑士的财产和土地的事实,何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内情。麻木的人民,在听到一个新的公告之后,经过了短暂的震惊,接着就散开了,只是一瞬间,原本拥挤的广场上,变得冷清了下来,只留下了广场上米尔库不甘的尸体,和一滩殷红的血迹,还有神父,在米尔库已经开始变得冰冷的尸体上,口中喃喃不觉的划着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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