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个腿子的,又是这一套。”所有人一脸黑线,瓦拉的脸皮早就练得比城墙拐弯还厚了,选择性忽略掉了所有人的表情,继续把那个滚滚历史长河的说辞说完了,这才继续说:“这个,但凡要报仇,而且仇家有钱有势,历史证明,没有钱是行不通的。而安德里亚先生,他的意思是,您瞧。”瓦拉把手向客厅中的几个人一伸,说:“尊敬的贝鲁奇伯爵,您也看到了,咱们就这么大猫小猫两三只,要钱没有,要命倒是光杆子有好几条……”

“没错,你们会出去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接着那个时不时会出现在自己梦中的身影,出现在了窗户前面。

“那贝鲁奇伯爵和莫妮卡-贝鲁奇怎么样了?”斯巴达紧紧追问。

“哦?”保罗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这货还是有些用处的哈,下洛林的确不错,可是?”这些年来,保罗隐藏了自己刺客的身份,深藏在杜诺德庄园,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在搜集欧洲大6的时政军情,相反,整个大6的情况,都在他的脑袋里放着,保罗接着说:“可是,你有把握搞定下洛林的十五个骑士领,五个男爵领,一个子爵领,还有两座自由城市?”

“看来,继续留在佛罗伦萨真的是不合适,那该怎么办啊?”斯巴达咬了咬嘴唇,沉思中的斯巴达,想到了那个深褐色头的迷人的身影,瘦长的腰肢,葱葱玉指,“达芬奇,瓦拉,你们说,如果我们去佛利城呢?”

“只能这样了。”斯巴达坐了下去。

阿尔贝蒂尼擦了擦掌心中的汗水,对镇定的斯巴达说:“确定要干这一票么?这可是大活儿啊!”

其实斯巴达很想踹他一脚,再恶狠狠的说一句:你懂个屁!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还是老老实实的腆着脸说:“大叔,您就抽空做两支呗!咱们救达芬奇,可就靠这玩意儿了啊!得尽快啊!”

“哎呦,还不是该下地狱的美第奇家族?”达芬奇愤愤不平的说:“这帮人,打着赞助艺术的旗号,软禁艺术家的事情还少么?反正我不是第一个,在说了,他们怀疑我跟反对派有来往,就把我关在这了,还整天逼着我给他们搞武器!我是艺术家!不是铁匠啊!”

“我知道啊~”斯巴达满不在乎的说:“你别管了,你先说他在哪吧!”

“不知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万一出了事儿,咱俩快跑……”斯巴达说得阿尔贝蒂尼一脸的黑线,还以为有什么好计策的,原来是一出事马上快跑……

“老兄,怎么了?”斯巴达看他们走了,走到男人前说道。

“不是吧,后妈……”斯巴达的心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你让我报仇,这活儿我敢接,但是你要砍了我无名指去,很痛苦的好不好。”斯巴达刚嘀咕完,却想到了马里奥的手指,疑惑的问道:“不对啊妈妈,马里奥叔叔没有缺少手指啊!”

“你大爷!老子一不是意大利人,二不是猪猡!”斯巴达隔着城墙远远的比了个中指。“不对,来不及跟这帮小兔崽子叨叨了,赶紧去看看叔叔那边怎么样了!”斯巴达赶紧冲向那边的缺口。

斯巴达没有说话,上前摆弄了一阵子,估摸好了仰角,点燃了火绳。照样是惊天的巨响,照样是没正中目标,但是炮弹落在了木架的前面,咕噜咕噜滚了几下,把木架给推倒了。

几天前,乔凡尼在一份秘密报告中现了安德烈亚家族拥有着数目惊人的财富,于是让弟弟朱利亚诺把他的儿子派了出去,谁知道卡萨诺这厮光顾着把妹了,却又凑巧跟斯巴达闹了起来,于是乎,一张胡说八道,无中生有的信笺就到了乔凡尼的手中,什么暗中把银行的伙计锻炼成了武士之类的……

斯巴达摸了摸自己干净的胡须,嘀咕了一句:“莫非我这个便宜家族,安德烈亚家族,大有来头?哥哥我前生查资料的时候,也不记得有什么安德烈亚家族,更没记得哪个大人物姓这么个七扭八拐的鬼名字了……”

“我去!老子看上的女人你也想动?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斯巴达阴着脸,也走了过去。

转眼间,一个大好的猪拱就掉到了地上,还在那跟离了水的鱼儿一样,一跳一跳的,但是那野猪就难看了,本来就丑,鼻子还没了……

“打听清楚了,是去了安德烈亚家族的内洛庄园。”那个小混混忙不迭的说道。

艾莉萨看得眼睛都直了,阿尔贝蒂尼也走上前,溺爱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弯腰撑着膝盖笑着说:“亲爱的艾莉萨,我跟斯巴达出去,哪次没给你带回来小玩意儿呢?”

“噗!”那少女掩住了檀口,轻声一笑,直把斯巴达的骨头都快笑得酥软了,接着说:“那好吧,我叫莫妮卡,莫妮卡-贝鲁奇。”

他这么一说,惹得阿尔贝蒂尼一阵白眼:“你说你行不行?你说行就行,说不行就不行!”正说着呢,阿尔贝蒂尼戳了戳斯巴达,嘴角朝前面一个正在小商贩面前买苹果的姑娘努了努,说:“哥哥,我敢肯定这个姑娘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你信不信?”

斯巴达嘿嘿一笑,没怎么在意,佯装刺了几剑,“臭小子!是不是我们安德烈亚家族的男人!哪里有你这么软绵绵的!”马里奥骂了一句,放弃了守势,干脆攻了上来。

“嗨,马里奥叔叔,我没事。”斯巴达憋着笑,低声说道。

“这个我知道。”斯巴达看着不断冲击着礁石的浪花说道:“所以我们选择出海,避开威尼斯海军的耳目,对了,到底能不能销赃,实话跟您说,我们现在急需一大笔现钱!”

吉布提哈哈大笑了几声,诡异的对着远方的无数的船只伸了伸手指:“我说斯巴达,你不会真认为你眼前的这些船都是干净的吧?!这年头,只要你手里有香料这种硬货,就不怕没有光彩夺目的银币追到你的家门来!那些可恶的商人,只要一闻到香料的气味儿,就像闻到了腐臭的苍蝇一样,立马就会烦得你不行!”

吉布提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拽住了斯巴达,得意的抹了抹自己的半秃顶,说:“斯巴达,你要不要火器?我可以帮你搞一些哦~别忘了吉布提叔叔是干什么的!保证都是最新的好货!”

斯巴达轻轻掰动了戒指上璀璨的宝石,噌的一下,一英尺多长的袖剑,像是灵蛇吐信一样的蹿了出来,斯巴达笑说:“吉布提叔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哈哈哈,果然是拉格里亚那个混蛋的儿子!”吉布提放纵的笑着。

“叔叔,你要是再当着我的面儿说我父亲坏话,就算您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我也会把这个塞入您的屁股!”斯巴达用指尖弹了弹袖剑锋利的剑刃,跟他开玩笑的说着。

“好好好!”吉布提猛拍着斯巴达的肩膀,高兴之情,溢于言表,说道:“好!安德烈亚家族有你这样的后人,复兴在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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