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靠大叔了!”斯巴达很开心的把问题扔给了保罗。

达芬奇看着手舞足蹈,颇有几分像是未开化的灵长类动物,飞起一脚踹在了斯巴达健壮的臀部肌肉上:“臭小子!你有没有听我说什么?”

“唔。”保罗放下了刀叉,用雪白的餐巾十分绅士的抹了抹嘴唇,对着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说:“等下吃完早饭,你们两个,跟着我走吧,去佛罗伦萨转转,看看我们怎么展武装力量。”

“好吧,有你这么个哥哥算我倒霉。”阿尔贝蒂尼抚了抚自己的长,“不过我现在觉得跟在你旁边,总会获得,呃,一种杀戮的快感呢~哦,对了,你说我们如此迷恋这种感觉,是不是因为我们身上流着阿泰尔的血的缘故。”

那个憨厚的胖铁匠,晃了晃大肚子,点了点头:“嗯,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

“感谢上帝!真是拉格里亚的后人!你是斯巴达?过来,过来!我在最中间的这个酒桶这里!”酒桶里出了一阵声音,斯巴达安抚了船长一下,看了看,果然,这堆酒桶中,有一个的橡木塞子不翼而飞,正露着一个眼睛大小的孔洞。

保罗激动的站起身来,说道:“就在阿诺河老桥的北面一处两层的灰色岩浆岩房子里。不过,他家附近,有一处美第奇家族据点,整整十个人的小队!”

“阿尔贝蒂尼,小心,有人在跟着咱们。”斯巴达假装搂着阿尔贝蒂尼的肩膀说道,从远处看过去,这个动作搞得他们两个看上去很有基情……

那男人抬起哭得猩红肿胀的双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这是我的妻子,前几天卡萨诺要……要……唉!我妻子宁死不屈,就让他给绞死示众了!我的上帝啊!这些丧尽天良的恶棍!还恐吓我不得将尸解下绞绳,否则要连我一起吊死。”

“没有啊,怎么了?”斯巴达惊讶的说道:“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小机关?”接着斯巴达高喊了一声:“对了!马里奥叔叔的戒指在右手上!”

那边马里奥他们已经跟法国人交上战了,两拨人厮杀在了一起,他们居然再用匕!拿着两个长匕在跟法国人打了起来,而且,而且居然不落下风!眼看马里奥他们像是灵猫一样,或是躲开法国人的剑,或是用匕弹开他们的攻击,而且游刃有余,居然能反击两下!不时的就有法国人身上多上几条口子,可是法国人终究是人多,马里奥他们已经损失了八个人了,此时的十二个人身上的伤口也是渐渐增多。

马里奥没有说话,眼睛盯着还在怔的斯巴达,斯巴达心中,现在是涌起了惊涛骇浪一样,我去,这么大的弹坑,抛去重力的作用,这炮弹出膛的度,啧啧,虽然比后世由弹丸、引信、射药、底火等组成的炮弹没得比,但是放在十六世纪,如果打准了,保管能扫到一大片的人。

其实乔凡尼一眼就看出来了卡萨诺实在胡扯,但是久居上位者,永远都生活在猜忌中,哪怕只有丁点儿的威胁,也感觉坐立不安,不把这点小肉刺给剔除了,就浑身不自在,任何人都是。

马里奥心中默念一句:“果然是拉格里亚的儿子啊!”心里虽然这么说,马里奥却遥遥头,叹了句:“要是美第奇家族派来一支部队呢?”

“斯巴达!你回来了啊!打到野猪没?”莫妮卡仿佛没有看见斯巴达脸上的乌云,还在指着那头打野猪说着:“你看!卡萨诺先生打到这么大的一只啊!”

猎犬们都在围着它喘着粗气,就连吠叫声,都渐渐的无力了起来,“你大爷的!老子卖脸的时候,到来了!”斯巴达怒吼一声,手中长枪狠狠的插入了那头野猪的肩膀,那枪上开着血槽,顿时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的喷了出来,“哞嗯!”那野猪哀嚎一声。

“好!明天我们就去内洛!”那个男子丢下了一句话。

“哥哥!你们终于回来了啊!”艾莉萨只比阿尔贝蒂尼小一个月,可是依旧脸上还是写满了稚气,此时在一个女仆的陪同下,在城门外面等待两个将要回来的哥哥。

“嗯,我叫斯巴达,斯巴达-安德烈亚。”斯巴达十分有风度的,背负左手,右手抚胸说道。

当然了,平民是不这么穿的,要穿也穿不起,这是贵族女人的标准打扮,至于看那些穿着粗布衣服的平民女子,斯巴达还是更为喜欢看贵族女人们的领口,反正都不能真过瘾,过过眼瘾还是个不错的选择……

“亲爱的叔叔,等的就是这个!”斯巴达心里暗自高兴着,佯装往后退了几步,正当马里奥又要破口大骂的时候,斯巴达却往后腾空而起,一脚踢到了一个大酒桶,来了个跑酷的反猫扑动作,翻身一跃,左手牢牢的抓住了空中的绳索,腰腹一用力,身体就荡到了马里奥的身后,一柄手剑,冰冰凉凉的放在了刚要骂人的马里奥的脖子上。

斯巴达看着,暗自叹了口气:“唉,这就是新妈了,都说后妈恶毒,不过我这后妈看着还不赖哦……”嘴上说着:“嗨,妈妈,我没事的~”

“干什么?”那个哨兵警惕的看了看保罗,但是这老货也是个奥斯卡影帝称号有力的竞争者之一,一脸表情,人畜无害,那个哨兵看着谄笑着的保罗,想了想这么个中年大叔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清了清嗓子走了过来:“什么事啊?”

“请你到地狱喝茶!”保罗强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哨兵拖到了黑暗中来,锐利的匕,瞬间夺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黑暗中,静悄悄的,谁也没有注意街头多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么,你是想夺去莫妮卡这个贱人的贞操!”皮蒂宫三层的一个房间里,乔凡尼的女儿艾丽萨贝塔哭泣着吼叫。

“你觉得我们可以长久?世俗的压力,你考虑过没?”此时欲火攻心的卡萨诺懒得理会艾丽萨贝塔,准备推开门出去了。

卡萨诺压根没想到,此时的屋顶上,有五个潜伏着的身影。“哎呦我去!难道这货,在搞近亲通呢啥?”斯巴达邪恶的想法浮现了出来。

“可是!如果我嫁人了怎么办?”艾丽萨贝塔死死的抓住卡萨诺的肩膀,长指甲甚至都透过了卡萨诺的衬衣,嵌入了肉里,丝丝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衬衣上闪现。

“爱怎么办怎么办去你!”卡萨诺再也懒得理会了,粗暴的甩开艾丽萨贝塔的胳膊,正要摔门而去。

“哗啦~”一片红色的瓦,被斯巴达不小心碰了下去。卡萨诺警觉的抬了下头,“喵呜~”保罗学了声猫叫,恶狠狠的瞪了斯巴达一眼。

“该死的猫!”卡萨诺咒骂了一句,匆匆下楼去了。

“你……”艾丽萨贝塔徒劳的靠在门框上,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烛火的光照下,泪水涟涟,惹人疼惜。

吱呀一声,原来半开的窗户被完全打开了。

“你们是谁!”悲痛中的艾丽萨贝塔看着鱼贯而入的五个人。

“你不要怕,我们是来救莫妮卡的。”斯巴达紧了紧左臂的臂甲说道,如果艾丽萨贝塔要出什么大动静把狼给找来,斯巴达毫不怀疑自己会把锋利的袖剑送入她嫩滑的脖颈中去。斯巴达倒是想怜香惜玉,但是,那是在有小命的前提下才能做到的。

“救莫妮卡?”伤心欲绝的艾丽萨贝塔,把一切能把莫妮卡从卡萨诺身边带走的人,都放到了自己这边,“她和贝鲁奇伯爵,在出门右手最里间的房间里关着,你们能把他从卡萨诺身边带走吗?”

“她是我媳妇儿,你说呢?”斯巴达傲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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