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我~”斯巴达打了个呵呵,“完了,必须要放王八之气了……”

“好准!”斯巴达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其实马里奥和手下们的枪法也算不上多精准,当然主要要怪武器本来精度就不高,但是法国人傻乎乎的排出个密集的阵型冲过来,就算是扔个棒槌过去,都能扫到一片人了。

“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云霄,炮身也在嗡嗡嗡的颤抖,巨大的后坐力使得大炮下面的下轮子在带着凹槽的炮台上狠狠的往后撅了下屁股,一枚铸铁的炮弹便笔直的飞了过去,以偏离目标的方向,笔直的飞了过去,炮弹着地后,地上出现了一个大坑,重大一百磅的炮弹继续滚动了几圈,便停下了。假想敌木架,完好无损。

“这个……”中年男子支支吾吾了两句,没有说出话来。

“哦?”马里奥反而把眉头一挑,说:“你倒是知道的清楚!那怎么办?”

等那几个狗腿子兴高采烈的把野猪抬走了,马里奥、斯巴达、阿尔贝蒂尼三人也回到了营地,回来不要紧,一抬头,就看见那头大野猪了。

“去你奶奶个腿子的!”斯巴达率先掷出去一根投枪,接着拔出长矛,准备直挺挺的跟它干上去了,心中还默念着:“老子上辈子那个还没追到手的女朋友,家里可是养特种野猪的!想当年老子去她家装孙子的时候,那家伙!死在老子手下的野猪,没一千也有八百了!不差你一个!”

吃完饭,在客厅中,莫妮卡终究不是那么成熟,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孩子气儿,这么憋憋屈屈顾及礼仪的事情,她可做不来,本来嘛,她就是跑出来玩的,这么憋屈着,还不如回家呢,于是说:“马里奥先生,这个,有没有什么娱乐的活动呢?”

内洛庄园依托山势修建,建在一个小丘陵上,城墙包围中的最高点,那就是马里奥他们一家居住的房子,全是用比萨特有的乳白色大理石堆砌成的,哦对了,比萨最为著名的比萨斜塔,也是这种石材。通过长长的环形楼梯走下来,就是农民的房子了,这就有些杂乱无章了,两层的,一层的,各式各样。

那姑娘刚要开门,那个小混混从一旁闪了出来,从背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柄尖刀抵在了姑娘的纤细的腰肢上,令人作呕的脸上露着邪恶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恶狠狠的说了句:“来来来,小美女,快点开门,大爷跟你风流一番!”

现在到了四五点钟了,伙计们搬出来的银币,一时半会的,斯巴达他们也不好搬回去,所以两人决定留宿在比萨的银行中,那么剩下来的时间,呃,用阿尔贝蒂尼的话来说,就是他哥俩流连花丛的时间了……

“注意,跟你数过多少次了斯巴达!出手不要把力道用老了!手中留下三分力气!”马里奥眼尖的看出斯巴达的破绽,一边闪过斯巴达刺过来的一剑,一边冲他吼着,说着一个让身,因为斯巴达使出了全力,一剑刺空,身形也跟着探了出去,让马里奥给让了过去,再抬头的时候,却感觉脖颈上传来丝丝凉意,马里奥的手剑,剑刃已经在斯巴达的脖子上了。

“我先去跟妈妈和马里奥叔叔说一声去!”艾莉萨飞快的提着裙裾跑了出去。

狠了狠心,不就是跟美第奇家族作对么!说着擦干了泪水,说:“我叫瓦拉,是个历史学者。朋友,谢谢你!”

“什么玩意?瓦拉?!”斯巴达却怔住了,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暗叹一声:老天爷啊,这居然是瓦拉?!教皇为什么能统治那么一大片领土?还不是因为一份文书《君士坦丁献土》!而为什么后来教皇的面具被撕破了呢?还不是因为一个叫瓦拉的家伙现这封文书是教皇伪造的!居然又是一个历史名人!好吧,这货不救也得救了!将来挑反了教皇,还得靠他!

斯巴达的大手有力的将瓦拉从地上拉了起来,郑重的向他点了点头,说:“交给我了,如果你听到乔托钟塔上有鸽子咕咕的叫声,就马上把你妻子放下来,赶紧坐着你的那辆马车出城!就在城东二百米的路口处相见!”

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瓦拉丝毫没有注意到,斯巴达都快哭了:“跟历史名人握手啊!我还洗不洗手了我?!”

不得不说,从建筑美学的角度来看,乔托钟塔实在是美轮美奂,无论是他的外观,还是墙体上复杂的装饰花纹,还是为数众多的雕像,乔托不愧是建筑史上留下了重重一笔的大建筑师。不过话说回来,满是文艺复兴风格建筑的城市,也是跑酷者的天堂……上面说到的一切,都是借力点!纹饰、雕像、窗台,斯巴达的最爱,就是这种多层的石拱过梁,啧啧,太好爬了。

从圣母百花大教堂的阴影中,斯巴达一闪而入,像是一头灵猫一样蹿了上去。作为一名刺客,虽然说不是斯巴达这种跑酷爱好者,但是阿尔贝蒂尼在他老爹马里奥的训练下,身手还是很好的,尤其是斯巴达在前面领着路,所有可以借力的地方都明摆着告诉他了,所以阿尔贝蒂尼也能紧紧跟上斯巴达的步伐。

两个人悄悄的爬到了最高层,此时,那三个士兵根本没有觉,塔台外面不到半米的地方,阴影中窝着两个死神。斯巴达跟阿尔贝蒂尼对视了一眼,灵巧的拨开了右手戒指上的机关,噌噌的两声,袖剑弹了出来。

“糟糕!忘了!袖剑弹出来有动静!”斯巴达的心里咒骂了一声。

谁知道上面不是三个士兵,是三个武装起来的猪,还傻乎乎的说了声:“我说你能不能不动你那该死的剑?让不让人睡觉了还?”“你大爷才动自己剑了呢?”“你什么意思?”几头猪吵了起来。

“呼!”斯巴达长吁一口气,跟阿尔贝蒂尼两人同时高高的翻身上去,噗嗤噗嗤,两个人捂着涌出鲜血的喉管,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另外一个,哼哼,刚刚吓得瞳孔一放大,就被无痛割喉了……

“咕噜,咕噜~”乔托钟塔上响起了鸽子的声音,瓦拉已经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把妻子的尸体放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马车上,火往城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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