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风瞄了瞄了房间里的惨样,还是决定改天再来找花蛇问问。这时候再去烦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鬼知道这花蛇是不是还有睡觉忧郁症。

混混是有经过思考的,基本上每一章节都在给后面的情节做铺垫,再几章就要到第二卷的精华了,请大家拭目以待。

陈凌风心里一咯噔,啥!这跟蚊子似的声调,她也听得见啊?“嘿嘿,没说啥,在夸姐姐呢!”

“好姐姐,您不是来真的吧?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怎么的?真想弄死我啊!”陈凌风小心翼翼的问道,希望花蛇能够冷静的对待这件事,这事真就是一件小事啊!自己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的招来一顿毒打!

“呜呜,姐姐,我什么命啊!摊上这么个无耻的老爹,我没脸活了。。。。。。”陈凌风浑然不知,继续催泪,同时心里头埋汰自己:哎,咋没有出门带颗洋葱的好习惯呢!

“哦,当真!”花蛇明显不相信,看这小子孔武有力,不大像是东洋来的啊?

今天是龙宫怡红院开张一千年的纪念日,青楼里满满当当的挤满了慕名而来的文官骚客们,身为东海里首屈一指的青楼,怡红院能够长盛千年不衰还是有它独特的地方。

“那个,你平时就没干点正事?”

“。。。。。。”对于这么白痴的问题,众人恶寒不已,废话这里除了你这个白痴头很大外,还能是谁!

“下官不知,还请丞相示下!”大头鱼拱着手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风哥,不用劳驾你了,有什么问题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长夜漫漫,陈凌风有点后悔了,这小虾米回去面壁思过了,哪自己咋办,对着厕所唱情歌?厕所里找灵感,咱也写几首惊世骇俗的诗歌来?

这事想想就堵得慌,原本还打算叫上三五个犯人,在夜深人静,那些虾兵蟹将们都睡着的时候,咱们围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考虑到这地方又脏又臭的,陈凌风还是放弃了这个很不现实的想法。

“这个到没有,但是我今天送纸之恩,堪比雪中送炭啊!你想想要是没有我那张你还能这么坦然的想着要揍我吗?你不还得想法子擦屁股吗!”陈凌风有条不紊的解释道。

“。。。。。。。”

看着小虾米一步三回头,两眼泪汪汪的样,陈凌风心里暖暖的,这小鬼也蛮可爱的嘛。

对于这点,虾兵蟹将鱼精们倒是不否认,说实在话,想不记住这小子很困难,龙宫里那个生物不是人身鱼头的,即使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龟丞相,不也得老老实实的带着副龟壳。不是大家伙喜欢这幅模样,而是历代流传下来的规矩,除了皇室贵族可以全人形或者是全原形,比如龙王,他就是一年到头全部是龙的状态,主要是化成人形的样子忒不喜庆了,长相太寒酸,有损咱东海的声威,所以研究决定龙王还是原形看得顺眼的,虽然也好看不到那去。

龙宫里的生物也有三六九等的,最低等就是那些虾兵了,只能干干保安,跑跑龙套;再往上就是螃蟹了,一般担任些低级的武职;再往上就是各类的鱼了,一般担任各种中低层次的文官;至于上面的中央高官一般都是些乌龟、海马、海蛇之类的当了,好像那个丞相一职就是一只千年的老乌龟在干来着,琢磨了半天,陈凌风得出一个结论:在龙宫混口饭吃不容易啊,想要当个官,得靠资历,不活个千把百年的,别想进来;至于最顶层就是东海龙王和皇亲贵族了,很可惜进宫三天了,没机会一睹风采,听小虾米说除了龙王长得不喜庆外,其她的皇亲贵族都长得不错,尤其是小公主,那相貌跟仙女下凡似的,倾国倾城啊!

“那个,孙悟空是不是已经来过你们这了,没脸没皮的大吃大喝不说,还大闹了一番,狠揍你们一顿,最后你们没辙了东拼西凑的送了全套装备给他,还被他抢走了定海神针是不?”

没走多远,陈凌风刚刚还在短路状态中的脑子恢复正常了,大呼小叫道:“草,老子想起来,我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渔民,好端端的打个渔,招你们惹你们了啊!平白无故的从海底下跳出几只虾头人身的大虾来,唱了出苦情戏,就把我给弄这来了,喂,你们什么意思啊?”

“对啊,对啊,小兄弟这是误会啊,竟然弄明白了,咱还是放下家伙,化干戈为玉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咱们也好把酒问青天,一起喝个小酒聊聊天,打打屁,你看如何?”老虾努力的勾画着美好的蓝图,企图诱惑陈凌风放下小刀,然后立地成鬼!

一来二回的,不知不觉,陈凌风已经前前后后的下了七回网了,不过成绩很操蛋,连个毛都没捞到,这会正垂头丧气的倚在船头抽着闷烟,对着海水狂比这国际手势:我日你先人的。

张强虽然和老陈家不对付,但是也不敢干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毕竟这是个法治社会。也就逞口舌之能,每次看到陈家父子就冷嘲热讽一番,不过这厮脑子不怎么好使,每次都被陈凌风忽悠过去,搞得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一想到老爷子躺在厚厚的土堆下,那大理石的墓碑上贴着他面目狰狞的照片,下面写着这么一行话“因儿子陈凌风的不信任而死”,陈凌风满脑门是汗。

陈凌风很紧张夹着腚,口中默念着:“玛尼玛尼哄,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我是透明人。”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满头满脸的花白颜色,带着副黑色的墨镜,整得和龟仙人似的。

马脸汉子是个过来人,对于陈凌风这个睁眼说的瞎话,自然是不会相信。“哼,兄弟,识相的立马走人,我可以把刚刚发生的事当做没看见。”

没一会,就遇到了一伙碰瓷的,一个长得还过得去的小太妹穿着超短裙站着那卖弄风骚,剩下的几个人若无其事的在一边抽着烟、喝着酒,装住两不相干。这会你得hold住了,要是把这小太妹当做窑姐儿,你就中招了,虽然这女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浪得像个鸡。

竟然这样,陈凌风再矫情就说不过去了,一副不情不愿的正人君子模样,其实心里早乐翻了。对单细胞的宋童鞋来说,这出苦情戏百试不爽。什么狗屁技术,不就是往那破渔网上多绑了几块板砖,又正好今天运气不错,所以收成多了些!

回家的路上,陈凌风玩命的踩着破自行车,满头都是大汗,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谁知道那个杂货店老板硬是不肯用板砖换酒,坚持要现金,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这一大袋的板砖还得自己扛回去。

老陈同志终于是数完钱了“哈哈,一共是一千二十三块零五毛钱!今天赚大发了。

站在船尾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摇动双桨,这条本不应该来海里而应该待在小湖里供游人垂钓的破船飞也是的离开了岸边,迎着涨潮的浪花,跌跌撞撞、兜兜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