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流水,哗啦啦的就过去了,这不一睁眼已经是灯火通明的傍晚了,陈凌风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用手轻轻的安抚极度不安分的二弟。

想了想有些明白了,你看那些只会整天挥着大棒子的鱼虾蟹们,天天出力但是不讨好,只能干一些低级的职位。再想想看,那些稍微脑子活络点,比如特坑爹的大头和小头鱼,人家能混到一份安逸的工作,那是因为手上有一套颠倒黑白的功夫。而像老龟这种能打又能玩腹黑的老家伙,不混个龙宫的中央干部说不过去啊!

但是前脚刚跨到门上,又被龟丞相给喊住了:“等等!”

“小虾米,过来扶我一下。”陈凌风有气无力的道。

至于这么大架势吗?不就迟个到嘛!

陈凌风哼哼唧唧的摸着脸上的伤疤,凄惨兮兮、欲哭无泪的看着一群禽兽施暴后志得意满离去的潇洒背影!

陈凌风迷迷糊糊的道:“话可别乱说,我怎么就摊上大事了?”

唯一一件让陈凌风这小子心里头有点小小愧疚的事是忽悠了宋玉仁,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啊,谁叫宋童鞋一副看上去就像是凯子的样,自己要不忽悠他,哪还有脸面对江东父老啊?哪还有脸面对千千万万的祖国人民啊?

“废话,老子天天出海打渔会没见过。”

说干就干,陈凌风麻利的开网、撒网,动作一气呵成,潇洒自如,看来这半年多的时间不是白过的,看着他那健壮有力、高大挺拔的身躯,就知道这厮也是个有料的人。

这还混个屁啊!竟然被一只老鼠耍得团团转,末了还被这畜生给鄙视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哎,老爸,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我才离开一会,你就这样了,到底咋回事?说说,是不是我昨天没答应给你买花花公子的衣服所以你生气了,真是的,都和你说了,这么大岁数了,那玩意不适合你啊。”

某事在天,成事在人,竟然装孙子求人帮忙没效果,那还是靠自己吧!

美女依然沉默。

“彭”“彭”两声过后,板砖碎了一地,结果也不错,两个倒霉色鬼连哼都没哼就直接晕过去了。

于是,这条小巷子成了一般小市民心目中的梦魇,每次经过这附近都得绕路走。但是还是有个别例外的,比如说某些不知情的外地人还有些脑袋被门夹过的人。

陈凌风的眼睛一亮,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道貌岸然的说道:“昨天才引进的,什么钱不钱的,只要能多捞些鱼,让咱们这家店的生意蒸蒸日上,我就心满意足了。”

“儿子,你说得对,不就是几十块板砖吗?咱尽管拿,竟然他不忍就别怪我不义。喽,这是四十块板砖,你点点看够不够,不够再拿!”老陈同志面目狰狞的递过一个蛇皮袋,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板砖。

陈凌风看着眼前的宋玉仁说道“仁哥,你好,我叫陈凌风,你叫我小风就行了。”

感情是陈大少爷自己会错意了,错把凯子家的游艇当自家的渔船,空欢喜一场,还是面对现实吧。

十分钟后,从村里前往海边的路上,一辆破自行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三更半夜的小路上异常的刺耳,车上坐着两人,前面骑车的是个中年男子,此时正憋红着脸吃力的骑着车,后边座位上坐着的是个年轻的小伙,一脸的淡定和惬意!

半响。

“哦,妈你把饭菜再热热,我去去就回。”话音刚落,陈凌风已经在十米开外了。

本来母亲想过来帮忙的,但是被陈凌风给拒绝了,母亲这弱不禁风的样,哪敢让她劈材烧火啊?要是不小心给散到腰了,那自己真的可以把刀磨利索些等老爷子今晚回来一刀把自己给劈了得了。

酒吧里的客人一看这刺眼的鲜血跟喷泉似的冒了出来那还顾得上看热闹,都尖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做错事不要紧要学会改正,向父母低个头认个错;有时间常回家看看不要为你的工作忙或是学习忙找借口,时间是挤出来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心了;自己主动打电话回家,不要等着父母打电话给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父母不是万能的,他们也是人也会感到累;最重要的是要爱你们的父母,有没有记住他们的生日?有没有像他们说过我爱你?没有的人赶紧去吧!】

“恩,他是我老子。”陈凌风苦哈哈的回答道。

“老板,你这包子怎么卖啊?”陈凌风盯着那白琤琤的香味四溢的肉包子暗暗的吞了口唾沫,然后才急忙的问道。

陈凌风弱弱的回答道:“人家已经是大人了,不带这么玩的。”

亲们,我克制不了,除非你们伸出你们的黯然销魂手指轻轻的点一点收藏,送上几张推荐票,随便打赏、评价啥的!

看来,陈凌风刚刚的眼神回应有效果了。才这么一会的功夫,嫉恶如仇的监狱长就将他划入了非坏人这一行列的,再下点功夫,没准还能领张监狱长发的好人卡回家。

小伙在监狱中和这三人的关系最铁了,成了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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