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你丫的干了坏事竟然还敢目中无人,大摇大摆的出来溜达了,这不是找死吗?

“小风,你回来了就好,快进来看看,你爸不知道怎么了,在地上打滚呢!”郑美香一脸慌张的喊道。

一直安安静静的装耶稣装了好几分钟,直到确定无疑那老头子不会突然拿着什么吓人的神器跑回来收拾自己的时候,陈凌风这小子这才很没形象的哭天喊地:“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把我从墙上抠下来啊。。。。。。”

半响,一阵狗叫声,才把陈大色狼从意淫中拉回了现实,脸上带着淡淡的失望神色,随即又忍不住吐槽道:“该死的土狗,嚎个啥!这么急着上西天见佛祖是不?改天敲了,下火锅去。”

陈凌风很紧张,紧张到手心冒汗,虽然从小到大没少打过架,但是毕竟都是群殴。陈凌风像是那种会和人单挑的人吗?除非对方看上去比较好欺负,所以在这小子的字典里只有“是你单挑我们,还是我们单挑你。”

还在发愣的陈凌风被老许给叫醒了:“小风,来,你的卤味已经切好了,每样三两,一共二十八样,总共八斤四两,一共一百六十八块,都老熟人就收你一百五十钱吧!”

陈凌风一阵秋风扫落叶,轻描淡写的解决了那堆早餐,这才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和宋玉仁打起了太极。

谈判结果让陈凌风很是失望,老陈同志坚决不干这种龌龊事,即使知道这是为了自家的捕鱼大业。

“嘿嘿,那里,那里,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像大哥您这么耀眼的人物,都哪都会发光的!”陈凌风眼皮都没抬,谁口就瞎扯道。

“老爸,这是咱家的船?”陈凌风愣了,这也太夸张了吧!咱这是出海打渔还是出海观光看日出啊!

陈凌风走近一看,好家伙,这铁架子都生锈成这样了,严重怀疑它的承受能力,这要是半路上散架了,医药费谁出啊?自己那七八百块钱那是打死也不能拿出来的,就剩这么点老婆本了。

本来就被陈凌风弄得一头雾水的郑美香忍不住说道:“小风,你没毛病吧?谁说你爸要收拾你了?”

郑美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看,应该是担心天气吧!这阴沉沉的,怕是要下雨了。

“没有啊,小风你要这东西干吗?不过咱村子的东边有几颗柚子树,离咱家不远。”

谢依依吓得六神无主,一张精致的小脸因为害怕而变得惨白,浑身无力的靠着墙上,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望着陈凌风,口中弱弱的喊道:“小风,救我!”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往事仍如昨天般深深的印在脑海里,但是此刻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却已经白了头,生命在母亲的身体里显得那么的脆弱无力,这是上天在处罚自己吧!

“妈,你怎么连声音都变得这么难听了,我还想休息两天后再和你一起去唱歌的,你唱的那首好日子可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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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风回过神来后看着人们用异样的目光鄙视着自己,立马灰溜溜的脚底抹油,赶紧撒丫子走人,离开这是非之地。

“是不是很想亲姐姐一口啊?”

原来是陈凌风在临走之际在他们耳边嘀咕了几句:“刀疤、光头、老马,你们保重,兄弟我走了。对了,那志玲姐姐和小依妹妹我就不带走了,你们两个自己去找找,不过你们自己注意身体啊!三天一次就好了,不要天天来,很伤身体的。对了,要温柔点,志玲姐姐和小依妹妹不喜欢粗暴的男人哦!”

“陈凌风男汉族人1993年10月出生于2010年11月20日凌晨2点在东海市五四路一间酒吧将受害人曹龙生打成重伤,被指控故意伤害罪被判入狱三年,于2010年11月30日正式开始服刑。对不对?”

“我靠,这么倒霉啊,小疯子不是我说你,没事那么用力干啥!这下好了,没准又要到小黑屋捉迷藏去了”一个光头男子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道。

回过神来的陈凌风哭天喊地的叫唤了起来:“我的妈呀,他娘的有怪物!”

几个虾兵淡定从容的拿着明晃晃的钢叉在那看热闹,对于刚刚的国际手势和那一泡尿,他们怀恨在心,现在正打算好好的收拾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陈凌风很害怕,吓得二弟由老鹰变成了小鸡,在破木船上大呼小叫、上蹿下跳的。开玩笑,能不害怕吗?

谁他妈的要是亲眼看见只有科幻片和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怪物,而且还不是一两只,而是三五只,手上还拿着在阳光下发出摄入心魂的利器,不害怕才怪呢。

折腾了几分钟,看着这几位怪物大哥没有打算回家睡觉的意思,陈凌风绝望了,想不到我陈凌风英明一世,对于鱼虾是宁杀错不放过,到头来竟然死在几只虾的手下。哎,终日打雁,终有一日让雁琢了眼。

想起了家里的老爹和老妈,这二老以后靠谁养活啊?想起了监狱里那帮无良狼友,还打算以后带他们逛妓院来着的,现在看来也没戏了。又想起了老是挑逗自己的美女姐姐,还有昨天刚救的那个美眉,双飞是彻底没门了,我还是处男啊!还有应该要被千刀万剐的曹龙生,这仇也没得报了,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变成厉鬼啊?会的话,第一件事就是把曹家给干了,这群社会蛀虫早应该要消灭了,对了,还有傻强,要不是这二货一大清早的来惹自己,又把他欠收拾的脸凑过来,自己会忍不住揍他吗?没揍他就不会躲到这地方来,就不会遇到这些看上去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了!

虾兵们看陈凌风不蹦跶了,老老实实地坐在那思考,脸上的表情洒是好看,时而遗憾、时而后悔、时而不甘、时而愤怒。

这才人五人六、嚣张无比的拿着钢叉围了过来,就好像是一群色狼在围堵一个走投无路的小姑娘。

陈凌风看着虾兵们面带猥琐的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忍不住菊花一紧。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些怪物莫非还有先爆菊后杀人吃肉的习惯?

死咱怕,但是死之前还要被爆菊这咱就不能接受了,士可杀不可辱,要是被这么一群粗辱的怪物给推倒了,那自己死了也没脸见阎王爷了,自己还是黄花大闺男啊!

竟然这样还不如拼了,死之前也得拉几个垫背的,想到这,陈凌风把手偷偷摸摸的伸到了腰后,幸好有先见之明,身上刚好带了把小刀。

虾兵们很顺利的上了船,看着一脸绝望的陈凌风,身心愉悦啊!谁叫这小子这么嚣张来着,傻不愣登的闯进了东海龙宫的禁区不说,还敢在龙宫门口瞎倒腾,这还不算,竟然敢向我们比手势、撒臊尿。

说到尿,几位在龙宫门口干了多年保安的虾兵们就火大,好歹咱也算是吃仙家饭的,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每天穿着制服、拿着家伙,威风凛凛的站岗,这海底下谁见了不都得笑嘻嘻的给咱问个好?

就这小子特殊,比他娘的鲨鱼还嚣张,原本是打算揍这小子一顿就算了,现在不行了。必须把这小子抓回龙宫去审判,按龙宫新律法:侮辱警务人员,得监禁15年。

带头较年长的那个虾兵恶狠狠的盯着陈凌风,正打算来上几句牛逼哄哄的出场白。

谁知道异象突生,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陈凌风毫无征兆的越地而起,右手一把嘞住了嚣张无比的老虾,左手拿着一把小刀顶在老虾的脖子上道:“都他娘的别动,不然我给它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等这几个虾兵回过神来的时候,老虾已经成了阶下囚了。

看着陈凌风面目狰狞,眼神里透露出伤心的绝望,情绪很激动,虾兵们就知道这小子是玩真的!

“小子,快放开我们小队长,不然我们让你死得很难看!”其中一个虾兵出言威胁道。

“你敢过来试试!”陈凌风将刀往老虾的脖子用力一压喝道。

老虾感觉到脖子上那要命的小刀紧贴着自己大动脉,刀具特有的刺骨感渗人心魂,就怕这小子情绪一激动把自己给插个通透。于是不顾形象的大呼小叫起来:“别过来,他娘的你们都别过来,赖头你他娘的想害死我,好让自己当上小队长是不?”

刚刚出言威胁的虾兵被老虾这么一喝,立马耸了,不敢轻举妄动,口中解释道:“不是啊,队长,我没那心思,纯粹就是担心你啊!你那位置就是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坐啊。”

剩下两个虾兵也立马不加思以的点头了,老老实实地的待在船尾,再也不敢上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