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来报,云南许多地方因战乱受到波及,农田大片荒芜,百姓纷纷外逃,整个云南受到了很大的波及。打仗要钱,朝廷自然就把目光落到了清广这样的富庶之地,官府一年内接连三次强行增加捐税,加上上头还要层层抽剥,最后分摊到每家每户,大户大派,小户也不能幸免,民间抱怨不断,税官也是叫苦连天。就盼望这这场纷争早点结束,有多年没有没有上过战场了,荣湛也数不清楚了,他即是尚书,叶是将军,打仗是他分内的事情,他能文能武。

她握紧了拳头,眼底有一丝的恨意,她竟然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考上了状元。

金銮殿上,皇帝抬眸注视着方才那个说胆儿有点肥,却有点小的冉郎君,只见她桌案之上的笔墨均已收好,左手边是规规整整摞成一叠的宣纸。这会儿可能是累到了,很想动一动,抬眼斜视了他一番,最后还是忍住了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

其余的举人都有好几百名,看到红纸黑字上面大大的写着冉芷兮这几个字,他心里着实也为她高兴,她实现了她的梦想,他暗自欢喜,就好像上面写的是他的名字一样。

既然又一次遇上了,他们谁也没有和谁打招呼,或许曾经的年轻气盛,被他自身的外形被消磨掉了。

坐在马车里等候的叶满银,掀开帘子看着往回走的男人,珉了抿嘴,心里有些不高兴,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去追别的女人,心里那种滋味换着是谁都不会好受。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就接到了宫里来圣旨,请冉芷兮走一趟。

露锦亭说道:“既然知道了幕后使者,你们打算怎么办?有需要的话,我一定鼎力相助。”

冉芷兮一听见有人要亲手杀她的马,她紧紧的握住缰绳,把马往边上使劲的扯了一下,她宁愿自己的马死在自己的手中,也不要自己的马死在别人的手中,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一把白晃晃的刀子,刀柄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试了三四次都下不去狠手。

冉芷兮一把拉起了薛谨,把他扶了起来。“我们走。”

薛谨拍了拍冉芷兮的脑袋说道:“大概是累到了眼花了,神经错乱,看错人了。”

他小心褪下她身上的小裤,轻轻压上来的时候,唇碰触过她的嘴唇,低低地道。“别紧张,”这是叶满银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温柔的荣湛,真希望时间永远留在这一刻,希望荣湛就这样一直待自己这么好。

而最让两个老人高兴地是儿子的新房都是他们一手布置而成的,她们一向勤俭节约惯了,新房里先的有些朴素,没有别家成亲时新房那么富丽皇堂。

他昨天都发觉冉芷兮奇奇怪怪的很晚回来,回来也不吭一声,只是自己累想早点休息,连自己给她做的晚饭她都没有吃。

冉芷兮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荣湛拒绝的那一刻心里却隐隐的暗自高兴。

叶满银对于这项活动的热爱超越了她对读书的热爱。

他觉得以他的才智,家室和叶满银也比较般配,那天在祈福舞上他和众多人一样,都相中了这领舞的姑娘。叶满银只是轻轻把帘子现了一个缝儿,问像身边的丫鬟说道:“菊花,什么人?”

荣湛说道:“皇后娘娘的想法甚好,微臣定竭尽全力超办这件事情。”

正月初一不管是皇宫还是民间都有跳祈福舞的说法。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叶满银被荣湛怂的满脸通红。

大夫只给开了一些药,说是没什么大碍,一副药下去保证他能活蹦乱跳的。

就是她那一惊,惊醒了小眯一会儿的荣湛。

冉芷兮一惊,往后退了一大步,深深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惊讶的问道:“薛谨你干什么,你知道是谁的衣服吗?扯坏了你知道我们要陪多少银子嘛?”

薛谨见到冉芷兮不愿意回答,那是不是自己还是有着机会的,如果以她的性子,不愿意,一定会直接说的,如今还有迟疑那就是并不代表自己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