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别去,等爹爹病好了,爹爹就带小宝去别的地方从心开始生活。”

“女君既然不要银子,有缘千里来相会希望有一天能再遇上女君,到时候报答女君。”

冉芷兮看着薛谨微微一笑,站在原地就这样看着他,她心情好,顿时看薛谨也顺眼了很多,她眼睛一眨一眨的,一片雪白的雪花落在冉芷兮又黑又长的睫毛上,在薛谨的眼中这会儿就像雪的精灵仙子一样,他忍住的动情去吹她睫毛上的雪花,冉芷兮吓得往后倒了退了一步。

白日里,树上、菜地上都会有一层白色的东西,那是什么?是雪吗?不是,那是大自然这位画家画出来的雪白的霜。除了霜以外,早上还可以看见雾,雾时而像仙女飘动着白色的丝带,时而又像天神倒下的牛乳一般流淌着,漂浮不定,就像一个淘气的娃娃一样,使人琢磨不透。

冉芷兮喝了薛瑾熬得青菜汤之后对于其他吃食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听到薛瑾这么一说,冉芷兮放松了不少,他知道黎川这人平时弱的不行,口才好,脑子好使这倒是真的。

“嗯。”

冉芷兮斜眼瞅了一眼黎川,心里想到,这个男人还真是知道心疼女人,她随后又要了摇头,“啧啧,”就是太瘦了真的是弱不禁风呀!

冉芷兮摸了摸桌子和椅子感觉非常好,桌面光滑,有轻巧,冉芷兮忍不住的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弱鸡你真厉害。”

他心花怒放的摇了摇头,没事。

冉芷兮看他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捏了捏拳头,恨不得揍他一顿,但是想到自己还有求与人家,想想还是算了。

她一脚踢开了房门,屋里的女人嘴角含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男人无比震惊,脸部僵硬,底气不足的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冉芷兮每天晚上都在会在烛光下认真的一针一线穿过厚厚的鞋底,偶尔还会用真扎到自己的手指疼的让她深呼吸。

第二天还要照样起来干活,碰到冷水的时候会疼的“呲一声。”

薛瑾听到冉芷兮的呼痛声,转过身捧起冉芷兮的双手一看,上面有很多被针扎过的小孔,便有点不高兴的问道:“怎么回事?”

冉芷兮见自己好心好意为薛瑾做鞋子,扎到手了,还凶自己,顿时有些委屈。睥睨凛然的双眸,霜白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是似笑非笑的讥讽,纤细的手指在掌心一圈一圈划圆,如依稀在冬日雪花中吐出烟圈,却没有那么从容优游的气氛,又像是空气乍被凝滞,滞的心寒。

她冰冷的说道:‘这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薛瑾惊讶的问道。

冉芷兮眼眶里蓄满了泪花,脸蛋红红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嘴唇,极力不让泪落下来,倔强的开口:,“就是因为你,我想给你做双鞋子,向你赔罪,没想到把我手扎成这样子,然后你还凶我。”

薛瑾一听露出了笑容,眸里的色彩像天边绽开的晚霞,嘴角扬起了弧度,说道;“真的,?我刚才不知道你是为了替我做鞋子才把手扎到了,我想你道歉好不好,你别哭呀。”

说着伸出了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擦干了冉芷兮脸上的泪水,轻的就像在摸一个宝贝一样,深怕把她弄伤了。

冉芷兮垂下眼帘,抿了抿嘴,良久,哽咽的声音传来:“那好,我接受你的道歉,那我们和好吧,弱鸡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薛瑾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两个人和好到了当初。

冉芷兮依旧每天在忙碌着,薛瑾还是跟在他后面转悠。

薛瑾摸了摸额头,明明是她的不是,每次自己都被她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