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就是徐闻出现在宁市,追查文件下落,而黑暗议会比他们快一步,先带走谢正盛,又烧掉孤儿院,再出现莫问这个变数,原本简单的事,变得扑朔迷离。
倒是莫问已经习惯乌鸦发死人财,只是乌鸦居然在女人胸口摸来摸去,让他都有些看不下去。
要是放条恶狗追着你,你也能够跑出飞人的速度。
乌鸦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的破掉它的鬼境,因为女人的匕首,直接朝莫问胸膛刺去,没有半点迟疑。
“他们欠我样东西。”
一身的伤势,换来的是进步。
莫问走出豪宅,乌鸦将头钻出口袋,呼吸着空气,“啊,憋死鸦,那女人真开放,鸦喜欢,我要收她做鸦奴,嘿嘿嘿……”
大腿修长光润、浑圆洁白,玉滑细削的粉圆小腿。
刘嫣揉着手腕,坐在地上,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潮红,衣衫不整,楚楚动人。
铁哥缩在后面,被两黑衣人夹在中间。
“噗……咳咳,你大小姐?泡面都不会,猪!”乌鸦呛得咳嗽,指着刘嫣大笑。
“他只是鱼饵,要查出谢院长在哪儿,只能先引出几条鱼,谢院长要出事,无论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莫问捏紧拳头,谢院长待他如父,是他唯一的亲人。
铁哥瞥向靠着沙发的鸟,浑身颤抖,小鸡啄米般点头。
忽然,刘嫣脖颈发麻,眼前发黑,失去意识,倒在地上,乌鸦跳出来,吓得旁边男人撒腿就跑,莫问早防着,箭步上去,将他摔在地上。
林家三代人,铸造起林氏集团,林文华的才能,毋庸置疑,他有双淡褐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看到莫问进来,他微微点头,示意莫问在对面坐下。
乌鸦教训着莫问,“鬼道唯一法则,谁不服,干翻他,打到他服。你若是连凡人都怕,如何面对鬼?如何在鬼道混?人有畏惧之心,那是因为举头三尺有神明,鬼差就是神明,神明若得不到凡人敬畏,那还算什么神明?”
“莫问!”
许清婉嫣然一笑,“多谢林伯伯、林伯母,家父、家母出差在外,未能及时赶回来,特让清婉略备薄礼,上门道歉。”
“他是?”走在刘波身边的黑短裙女人问,细心的她发现,看到莫问瞬间,高温眼中闪过不喜之色,而刘波直接喊出名字。
而且,几个学生,能翻起什么浪花?只要不影响他生意,没必要犯事,更关键的是李言他爹是公院的,往来也要给个面子,今天教训李言,也算出气,已经足够。
莫问走出来,顿时愣住,往日以粗鲁野蛮形象示人的李言,今天居然穿起西装、皮鞋,头发修理过,打上发蜡,连胡子都刮得干净,整个人清秀不少。
黑衣武装,魂力幻化为黑衣,可让鬼差融入黑暗,在黑夜速度、力量等各方面都大幅度提升,因此,黑衣体系才被称为黑夜王者。
崩……
随着复古文化运动的兴起,曾因为崇洋媚外而抛弃的国术、书法、古琴、国画逐渐兴盛,和西洋文化并列,成为华府独特的标志。
“这些老外就爱玩特别的,要不是看他投不少钱,就那半吊子魔术水平,还能上晚会?别管他,看他玩什么花样,灯光,跟上。”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守在后台入口的工作人员礼貌的拦住莫问,微笑询问。
正喝果汁的莫问呛得直咳嗽,微微脸红,挠着头,“这个……”
斧子落下,木头应声而裂,莫问满意的点点头,再看看还有半屋子的柴,脸又垮下来,还剩三天时间,怎么也劈不完吧?
木头是劈到了,可连皮都没破,被斧子撞飞。
谢正盛回忆着。
张文武拿着刀走向张俞,鲜血滴落在地上,犹如厉鬼。
“鬼在哪里?”
莫问感受着变化,走进第二口冰窟,寒气缭绕,瞬间将他化为冰雕,又被寒风撕裂,莫问再次出现,往复之间,莫问渐渐感觉到一股暖意燃烧在胸口,冰窟也不再是那么的冰冷。
莫问很清楚这种一贴见效的膏药的价值,是国术家族里才会有的东西,很少在市面流通,张文武实在不像国术家族出来的,反而像是个进城搬砖的民工,怎么会有这种膏药?
打败这样一个对手,普通人想都不敢想,莫问也没真想着打败刘波,只要能在刘波身上打十拳,他就赚了。
望着眼前的男人,莫问顿时紧张起来,难道那个混混出事了?
“算了,输就输了,海市一中输得起,一局而已,今天时间也不早,我看这次友谊赛就此而止吧!”朱主任面带笑容,输一局,也给宁市个面子,无关紧要,说不定,这一局,还能显得海市谦让有礼呢。
卧槽,班长不会真对莫问感兴趣吧?
“许清婉呢?”莫问好奇。
“嘿嘿,这算什么,我听小胖子说,刘波和莫问约定一战,不知是真是假。”
“要是真有女鬼怎么办?我又不会抓鬼,会不会被害死?”蹲在花坛后的莫问,有些担忧起来。
这并不难证实,莫问更在意的是那个红衣身影,女鬼?
“刘少找莫问做什么?”李言在小胖子脸前晃着他的脚丫子,熏得小胖子眼泪都快出来了。
“是莫问啊,吓我,听老秦说你病了,好点没有?”李言放下高举的扫帚,关心地问。
莫问惊奇,这两年听说过人裸奔,难不成鸟也有这种兴趣?
深呼吸,莫问抬起头,然后,就见他眼睛圆睁,嘴逐渐张开,形成“o”状,就像是小怪兽看到奥特曼,不,是小怪兽看到比奥特曼还要可怕的超级奥特曼。
许清婉成为莫问同桌后,莫问就没少被刘波找麻烦。
“那你知不知道除了这儿,他还有什么落脚点?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替你隐瞒的事实。”
“你怎么知道我?”女人吃惊。
“你卧室床头摆着张相片,里面你抱着个小女孩,既然你和常量是,那不是是什么?”莫问淡淡道。
女人面露痛苦之色,以手捂面,啜泣道,“我也是被逼无奈,若不这样,我怎么养活家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管你为家人也好,为自己也好,只要告诉我,常量在哪儿?”
莫问面带冷色,经历过人情冷暖,他的心已经冰冷,事不关己,就不会去过问。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但是,最后一次见他时,他匆匆忙忙的跟我拿走两万块钱,给我留下件东西,让我务必要藏好,说要是哪天有他死亡的消息,就把东西交给police。”女人擦着眼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