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叫莫问的孤儿手上,我可以带你们去,那个,钱……”铁哥眼珠转着,咧开嘴笑。
一只鸟,说话?
铁哥拿上钱,连滚带爬的离开。
“你想要文件?”莫问看向铁哥,严刑逼供下,铁哥把小三内`裤啥颜色都说了,他只是拿钱做事,根本不知道谢正盛的事情。
这边打斗动静不小,刘嫣赶过来,看见莫问按到铁哥,挥拳猛揍的一幕,立即出来阻止。
“请跟我来!”老人转身,在前面带路。
“行,你要是能把她追到手,鸦就不看。”乌鸦抱着翅膀盯着莫问。
“听说你从杨师那里带出两本书?”刘波很随意地问。
“许侄女真是越来越动人,不知道花落谁家?”穿着正装的中年迎着许清婉而去,面带笑容,手臂挽着紫色晚礼服的贵妇人。
莫问对此不感兴趣,和乌鸦四处闲逛,庄园很大,中央的城堡周围还有湖泊、小桥流水、花园、健身房、游泳池,中西、古今结合。
杨光阴鸷的目光流露着阴冷,谢山和那叫莫问的小子是旧识,此时为难莫问,会影响到谢山,而从刚刚那脚来看,这小子也是练家子,没必要得罪。
才拿起电话,那头李言的大嗓门响起,“喂,老莫,今天林秀秀生日,你不会忘了吧?”
这个规定,让很多鬼差可以借此受贿。
血色锁链出现,而后,莫问出现,使劲拉扯,小丑也落下来,被血色锁链缚住腰间,笑脸微有惊讶,却并不畏惧。
舞台烟雾,随着琴音而动,月光下,流水如银河般,闪烁着点点星光,幻境中的嘈杂消散,而吵闹的观众也安静下来,都被这美妙的天籁所吸引。
帽子似乎和莫问玩捉迷藏,时而躲开,时而飘起,莫问被戏耍得狼狈,忽然盯着台下黑暗处。
莫问分析着,试图理解章清的复仇方式。
乌鸦上下打量李花,长得勉强可以,不过,鸦是有原则的,怎么能让人随便摸呢?
磨破几层皮后,莫问慢慢找到感觉,也逐渐适应沉重的长柄斧。
这是学国术?
谢正盛坐在床头,抽着烟,窄小的屋里,满是烟味。
“哦,太让我伤心了,你们都要死。”男鬼邪笑着,阴气弥漫。
废旧工厂,烟囱矗立,漆黑死寂。
若是以前的他,也不会想着赢,但现在的他,有那种潜力,他相信自己有机会!
乌鸦说完,又不屑的抱起翅膀,“看这穷酸样,搜得出几分钱?”
“这你就不懂了,艺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电视剧也是艺术啊,也来自生活……”
秦焦守又对莫问说,“这是公院的文sir,他有事问你,有什么就实话实说。”
“卧槽,你们海市的赢了,就是光明正大,我们宁市赢了,就是作弊?看题卡,看尼玛个头,六道题,我们这边出三道,你们那边出三道,难道你们老师还会给我们答案?改题的还是双方老师一起改,你有种作弊给我瞧瞧?”李言怒骂。
李言一本正经的说,“一个宿舍的,能不熟吗?熟得都成稀饭了,班长是要问莫问穿什么颜色内?裤呢,还是问他暗恋哪个女生?班长啊,你别看莫问老实巴交,平时和闷葫芦一样,私下里也一肚子坏水。”
“对了,林秀秀不是参加学校数学竞赛吗?她找莫问做什么?”杨华疑惑道。
“秦老师让她帮莫问补习,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她喜欢我,跟我有什么关系?”高温停下笔,抬头朝莫问那里看一眼,心里有些不舒服。
“正好!”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隔着两座教学楼,而且,他看出去,是隔着墙的,可他竟然看到女生宿舍楼?
“草,有种再说一遍,丑怎么了,丑怎么了?我表妹可是柔术高手,得过省级冠军,你呢?扶不起的阿斗。”
离教室很远,莫问就听到哄闹声,乱糟糟的,才进教室,白乎乎的东西朝他飞来,下意识的伸手,莫问将那东西抓在手里。
“我这是怎么了?”
路途艰难,莫问终是走出来。
刘波揪住莫问的头发,盯着莫问眼睛,“挺硬气,别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你,你要是再给清婉递情书,一定废了你。”
密室不到九十平米,却十分豪华,摆着沙发、书架、电脑、床,还有卫生间,木质家具透着香气,装饰着青花瓷、盆景,供电供水,还有微型厨房。
绝对是五星级以上豪华套间。
忽然,刘嫣惊悚,床边茶几上,白骨堆成金字塔模型,那绝对是人骨!
乌鸦坐在金字塔顶端,有淡薄透明的雾气流入它的口中。
这种诡异的景象,又想到闹鬼事件,刘嫣浑身起鸡皮疙瘩,汗毛都立起。
她是无鬼神论者,认为万物皆有科学,所以,无论乌鸦说话,还是莫问会飞,她虽然奇怪,却只以为是这只乌鸦奇特,莫问借助什么飞行器。
可眼前的诡异,也让她心里害怕,莫非他们是邪教徒?
刘嫣记得教官给她们讲战场经历时,就提到过原始部落里的巫师,信仰鬼神的邪教徒,经常以活人来修炼邪法。
如果他们是邪教徒,那碎尸案、连环失踪案就有作案动机,还有眼前的白骨金字塔,就是作案证据。
还好自己坚持,若不然,怎么发现这种地方,发现这些线索?
“你要干什么?”
刘嫣被放到床上,紧张起来,难道他要……
“你那么重,抱着很累的。”莫问很认真的说,擦去脸颊、额头的汗,“还以为你苗条,没想到那么沉,得有六十公斤。”
“哪有?”
紧张的刘嫣磨牙,想要踢莫问,却扯到脚心伤口,又忍不住蹙眉。
“都和你说有玻璃,还那么不小心。”
莫问握住刘嫣的脚,美丽小巧的玉足,雪白透亮,精巧美致,染着鲜血,
找到急救箱,他将玻璃拔出来,又用水清洗伤口,很细心的用酒精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