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长发挽着发髻,柔美的瓜子脸充满着东方女性特有美,一双杏仁儿眼,灵动有神,带着迷人的微笑,弯弯如月牙儿似的。

“呵呵,某人要哭了。”李花冷笑的同时,不忘数落李言。

“就是你那二货表弟揍的人?”杨光笑眯眯的盯着莫问,像是毒蛇看到猎物。

当阳气之火熄灭,就是人死之时。

鬼差,乃是地府最庞大的势力,负责抓捕孤魂野鬼,实力极强,要和各种厉鬼打交道,危险度极高,时常有鬼差死亡。

小丑,愚弄世人,怎么会让你猜到答案?

平淡祥和的琴音,慢慢将嘈杂的声音压下去。

刚开始,台下观众还在大笑,这也太逗了,连鞠躬也不会?

但无论如何,小丑要报复的是他,是为数学竞赛的羞辱报仇。

“有点像!”

“许清婉,就是广告牌上,你天天看着流口水那个女娃。”

莫问接过斧子,手上沉重,恐怕得有二十来斤,别说挥动,抬起都很吃力。

“呼,没事,我已经联系到几对夫妇,愿意收养,拆迁前把你们送走没问题。”谢正盛呼口气,踩熄烟头。

“叔,他骗你,别听他的。”张文武喝道,怒视漂浮着的男鬼。

夜幕下,旧城区星火点点,幽深的巷子,更是漆黑寂静,而新·城区灯火阑珊,霓虹遍布,夜生活才开始。

莫问蹲三四分钟,两腿开始发酸,汗水滴落。

过一会儿,张文武还没有醒,莫问松一口气,咳嗽两声,擦去嘴角的血,勉强站起来,卷起袖子,胳膊已经红肿,淤血呈现青紫色的拳印。

“这和许清婉有什么关系?”莫问不解。

敲了敲办公室门。

此言一出,报告厅又是一片安静。

“咳咳,那是失误,海市那群孙子不守信用,说好单挑,尼玛竟然找队友。”李言尴尬,那可是他心里的痛。

“别问那么多,你跟我来就是。”林秀秀拉起莫问的手,拽着莫问就朝学校跑去。

“不是吧?”李花满脸的怀疑和惊诧,回头瞥了眼看书的莫问,“会不会是他抄许清婉的?”

无子嗣、亲人?

莫问在床上皱眉苦思,那九口冰窟,温度一口比一口低,火井则恰恰相反,要通过,谈何容易?

李言和杨华看过来,旋即,同时恍然大笑,“忘了,你们可是两年的同桌,近水楼台先得月,莫老大,你得努力啊,泡上许清婉,你这辈子不愁吃穿。”

莫问忍不住想,“乌鸦不会摔死了吧?”

他真的病了,莫问“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照顾自己的是一个上年纪的护士,长得不怎么样,却帮莫问接屎接尿,也不嫌弃。

比起留在坟地过夜,莫问还是更想离开,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直起鸡皮疙瘩。

“听说你还在递情书?”刘波问。

“她回乡下老家奔丧,听说她祖父还是谁死了。”徐闻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目光却在舞池徘徊。

徐闻他爹是个富豪,可惜无法生育,徐闻被收养后,边上学边帮他爹打理生意,在海市也算小有名气。

“今天我看到谢山,他怎么跟着杨光?”莫问问。

徐闻哦一声,“他帮我做事。”

“你上次问我的那个谁,章清,他已经回到家。”

莫问微微皱眉,“你最好尽量远离他。”

“怎么?他有问题?”徐闻半开玩笑的问。

“没事,你听我的,尽量远离他就是。”莫问郑重道。

“行,反正和他也没什么交集,好不容易出来玩,明天又过去找你,我去玩了。”徐闻起身,从侍者那端起两杯酒,迎着个女人走去。

“莫公子,能请你跳支舞吗?”

白天跟在刘波身边的短裙女人走过来,伸出柔嫩的手,面带狡黠,“拒绝女士的请求,是很不礼貌的。”

莫问只好起身,伸出手,“跳的不好,还请见谅。”

女人穿着黑色连身短裙,短短的裙摆包裹着丰盈且十分有弹性的翘臀,腿部曲线被高跟鞋拉的既紧实又性感。

舞曲换成奔放的拉丁舞,莫问傻眼站着,她绕着莫问跳,摇摆的裙摆,勾人的眼神,颇具挑逗魅惑,让莫问脸红到脖子。

“看来莫公子还是处,要不要姐姐帮你成为真正的男人?”一曲完,暗香袭人,女人凑过来耳语,还伸出舌头舔了下莫问耳朵。

“不,不用……”

莫问落荒而逃,女人在后面笑得花枝乱颤,刘波走到她身边,“表姐,这样玩有意思?”

“要不刘少,我们来玩!”女人抛给刘波媚眼。

“咳咳,你还是去寻找你的纯情小处男。”刘波被呛到,连忙走开。

“切!”女人给刘波比个中指。

莫问逃到阳台,凉风习习,将燥热吹走,松口气,这都什么女人,随便调?戏人家是不对滴。

“嘿嘿,爽不?”乌鸦站在阳台上,抱着翅膀,由于舞会不能带宠物,乌鸦被很残忍的留在外面,不过,以它的本事,想进来还不容易?

“那女人也是处哦!”

乌鸦贱笑着,魂的力量下,普通衣服是没有的,它已经在这儿偷看半天,口水都流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