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算是黑衣武装体系,小丑有化身,夜游体系,乌鸦会鬼境,属于幻术,是心灵武装,所谓武装,其实是魂外放后的表现形式。”

莫问目光落在窈窕婀娜的许清婉身上,天外飞仙,惊艳世人,你很难找到词语来形容她的美,如月亮,清冷而孤傲。

“不知道!”

“小丑在附近?”

“嗯!”

像莫问这样形单影只的,也有,却是少数,中秋佳节,谁不图个团团圆圆?

“听说今年许清婉也会出现在晚会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路边,有两个工人抽烟休息闲聊。

这是间柴房,堆着半间屋子的木头,被锯成尺长,整齐码成几堆。

“嗯?”谢院沉默的点点头。

寒气直冲脑门,张文武也退后两步。

“算是吧,本鸦对鬼差的了解,也仅仅是听几个老鬼说过,真实的地府,和你想象的差距很大,凡间也有许多流传,有真有假,以后等你成鬼差,慢慢就会明白。”

初、高中军训,没少扎马步,为了打架,军体拳之类的莫问没少下功夫,而扎马步更是国术基础,他没学国术,这马步功夫,却是扎实。

“看我做什么?不是我做的。”乌鸦抱着翅膀放在胸前,斜睨莫问,“你的身体素质比他只强不弱,还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知人知面不知心,高温那种人,从小就有一种优越感,你抢了他的风头,他自然不爽。而且,林秀秀也不简单,你以为她真在乎你?”

“嗯。”

“不可能,怎么会六题全对,比厉胜男还快?他作弊,他一定作弊了!”白脸男生狰狞着脸。

刚说完,满脸媚笑,“班长,你说是吧?”

林秀秀气喘吁吁,跑到莫问面前,着急道,“莫问,快来,我有事找你。”

“我觉得一点都不正常,我看看,是不是什么情书啊?”李花开着玩笑,抢过林秀秀的笔记,摊开一看,顿时惊住,“这是他做的?”

哗啦啦,小书飞速翻动,最后在一页纸上停住,牛头凑过脸来。

这就像是“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一样,梦境的痛苦,就是磨砺意志力,莫问从一些军事小说上看过这样的训练方法,将痛苦,转化为力量。

“屁,许清婉不喜欢刘波。”莫问插话。

走出医院,莫问见有记者正在采访,还有个包扎着脸的西装男正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什么。

冰窟、火海交织,莫问经历地狱般的磨砺,痛苦让他近乎要窒息,时间在痛苦中被无限拉长。

据说是一些男女不检点,又害怕去医院,会将婴儿生下后丢弃在荒山,婴儿怨气不散,成了鬼。

宁市私立高中,里面的学生家庭非富即贵,都不是莫问能招惹的,别看眼前几个抽烟跟不良少年一样,家里背景可不小,尤其是蹲在墙角的那个高大男生,刘波。

“反正时间还早,这样,我喊李花过来,让她带你去买衣服,钱我出。”李言说。

“这?不太好吧?”莫问摇头。

“有什么不好,都是兄弟,走,为你和我的终身大事,这点小钱,就当投资。”

李言不由分说把莫问拉上摩托,乌鸦屁颠屁颠跑出来,豪门宴会,美女多多,这种养眼的好时机,鸦怎么能错过?

市中心商业步行街,高楼大厦,商品琳琅满目,随便一件衣服都要几百块,莫问几乎没来过。

李花带着莫问和李言在店铺间穿梭。

她也被林秀秀邀请去参加宴会,特意打扮过,戴着金属框眼镜,穿着简便的露肩白礼服,搭配小巧的高跟鞋。

清新淑女,完全颠覆她大大咧咧的形象,让李言和莫问感叹果然人靠衣装,女人靠化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和店家杀价的时候,她女汉子的本性表露无遗,那几百上千的衣服,二话不说就买。

“改革开放数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姑奶奶,你就不会杀杀价?”在等莫问换衣服时,李言朝李花抱怨。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听你说要去参加宴会,叔可没少给钱,还专门请老师恶补华尔兹。叔那位置,再往上就是所长,今年上不去,退休也就个副所长,你能参加宴会,叔把话放出去,那所长位置跑不了。你要能勾搭上个贵妇,再吹吹风啥的,调到局里也有可能哦。”

李言尴尬,辩解,“你看哥是牺牲色相的人不?再说,人家贵妇喜欢小白脸,我们这样的,没市场。”

“说不定那些贵妇重口味呢?”李花嘿然笑着。

说话间,莫问换好衣服出来,合身的黑礼服,白衬衫打底,搭配领结,再配合莫问那孤僻气质,让李花和李言都是眼前一亮。

“行啊,没想到老莫平时邋邋遢遢的,穿上正装,也是人模狗样,活脱脱小白脸一只。”李言走上去,绕着莫问转圈,啧啧有声。

“你才人模狗样,那是我有眼光,挑的衣服合适。”李花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忽然有种似曾相识感,随手拿起顶帽子戴在莫问头上,“要是再多只鸟,很像魔术师啊!”

莫问微惊,若是这样去,会不会被认出?

“瞎说,哪里像?”李言摇头。

“你那天只顾着看许清婉,当然没注意,可惜雾太浓,看不清他的脸。”李花遗憾的叹息。

莫问松口气,暗暗庆幸,乌鸦施展鬼境,搅动雾气,观众没有看清他的脸。

至于像,哪个明星没有像的人?只要认不出,再像也不是。

中秋晚会后,有小道消息流传出魔术师被打晕在更衣室,主办方和魔术师郭奇对这件事保持缄默,杜绝采访,并没有引起关注,只有魔术本身,受到广大网友讨论。

“再做个发型,一代帅锅就新鲜出炉。”

无视莫问的反对,李花将莫问推进美容店,李言苦着脸,忧郁的蹲在外面。

“以后再也不陪女人逛街,我的钱啊,钱……”

“哟嘿,这不是小李吗?西装革履的,转型啊?”

就在李言像怨妇般咒骂时,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油光粉面的,身上穿的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服饰,身边还搂着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后面跟着两小弟。

李言瞥他一眼,嘿然冷笑,“怎么到哪儿都能遇上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