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莫问哪儿去了？”李花指着原先莫问的位置喊。
阴风吹来，帽子被吹出半米。
“这样找范围太大，那小丑精神有问题，去后台看看，那三种颜色，是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乌鸦低声说。
也有穿着唐装汉服的青年姑娘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猜着灯谜，吃着月饼，猜中猜不中，都是欢声笑语。
各地中秋晚会，都会请来大牌明星助阵，宁市也不例外，去年就请来歌坛教父李宗盛先生，还有不少知名歌星，当真是星光璀璨，亮瞎人眼。
莫问深呼吸，并没有昨天那么累，跟上去。
刚刚的那几个人中，有个年前来孤儿院时见过，莫问还有些印象。
“契约？你以为凭那铃铛就能奴役我？”男鬼冷哼，目光落在张文武身上。
莫问想起墓地见到的鬼差战斗，“那天的黑无常就是扰乱凡间秩序才被牛头马面捉拿的？”
“去扎个马步我看看，我没说起来就不许起来！”老人拿过纸袋，翻出钱，手指沾着唾沫，开始数钱。
望着倒地的张文武，莫问下意识朝乌鸦看去
“都是同学，应该没什么事吧？”莫问面色如常，说。
“莫问，你先去吧，等会儿我们再问你，你讲的思路比老师清晰多了。”同学善意笑道。
厉胜男蹙眉，朝着后方看去，莫问被两个大男生抱住，显得尴尬而无奈，她笑起来，真是个厉害的对手呢。
“上面都是老师，干你妹啊，要干等去海市玩再干，他们敢来，我们就去血洗他们。”李言很是豪气。
李言的梦境破碎，整个人都不好了。
“嗯？”林秀秀一怔，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微红，“瞎说什么，我身为班长，帮他补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马面伸出宽厚的左掌，缓缓浮出黑色小书，马面右手出现黑色毛笔，在书上写下两个名字。
莫问很清楚自己的变化，都是在那晚之后出现的，而每晚会出现的冰窟、火海梦境，则是他变化的根本。
“看不出来，林秀秀平时那么低调，竟然是千金大小姐，卧槽，那她喜欢高温，高温喜欢许清婉，要是许清婉喜欢刘波，这尼玛狗血青春剧、家族四角恋啊！”杨华吐槽。
“小莫，来来，快穿上，别又烧了！”谢院长并不高，有些虚胖，秃顶，拿着件棉衣给莫问披上。
昏沉的睡意传来，莫问又陷入沉睡，再次进入那个奇怪的梦境，此时，不见了那黑衣人，只有无数文字浮沉，像是小蝌蚪一样，钻入他的“身体”。
小荒山在宁市挺有名，那里是山洼，阳光难进，十分阴森，人迹罕至。经常会有路过的人听到婴儿哭声，是个闹鬼地。
几个男生靠着墙角抽烟，莫问认得他们是私立高中学生。
解开钢丝，许清婉理了理吹凌乱的发丝，走两步，又回头，“钢丝是不是断了？”
“呵呵，怎么会断，许小姐开玩笑呢？”工作人员笑道。
“哦？我怎么听到有钢丝断的声音？”许清婉疑惑。
女经理也笑起来，“小姐，你都安全下来，钢丝怎么会断？那么高，肯定是错觉，先去检查检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许清婉疑惑着，走下天桥，难道真是我的幻觉？
“成……成哥，钢丝，钢丝……”另一个工作人员拿着钢丝绳，咽口唾沫，“真断了！”
“啊？”
莫问回到乌鸦那里，手臂鲜血流淌，滴落在地。
“你受伤了？”乌鸦惊呼。
阴风吹过，小丑出现，手中拿着柄染血的匕首，手指在匕首上轻轻擦过，沾染鲜血放进嘴里。
“啊，真是美味的血液，看来我得重新估计许清婉在你心中的地位，竟然替她挡刀，难得，真难得。”
莫问左手抬起，锁链自掌心飞出，朝小丑打去。
小丑身影消失，出现在另一个位置，莫问再次冲上去。
“停，游戏结束，平局，我赢游戏，你赢人。玩游戏要公平，动手动脚可不好，你若是就这样死去，怎么能尝到痛苦？so，拜拜！”小丑露出诡异的笑，消失。
“呼！”
莫问满头大汗的跌坐在地上，锁链消失，鬼气也消散，脸色苍白如纸，右臂上，丝丝鬼气缠绕，让深可见骨的伤口无法愈合，流出鲜血。
“你等等！”
乌鸦见此，溜到医务室，扯来纱布，而后口中吐出一朵淡黑色火焰，落在伤口上，碰到黑气后剧烈燃烧，有冰寒森冷之气透骨，血液都被冰冻。
等鬼气燃烧殆尽，莫问忍着痛包扎好伤口，长出口气，“魂的力量受限制于身体，短短几分钟时间，就无法再用魂的力量。”
“你和鬼终究不同，鬼没有身体，所以能够维持在魂的状态，鬼差使用鬼差术，都会损耗魂力，那小丑也一样，他的力量也快消失，才会离开。”乌鸦说。
“我们也走！”莫问站起，脚步虚浮，刚刚魂力消耗太过，眼前都有些模糊，和乌鸦踉跄着离开。
“什么？上台的不是郭先生？”后台，导演和几个负责人被喊到魔术师屋子，瞠目结舌。
郭奇鼻青脸肿的坐在沙发上，礼仪正给他擦药，疼得直呲牙。
“是的，郭先生被人打晕在换衣间，贵方无法保证郭先生上台，还让他受到生命威胁，我公司打算投诉贵方，赔偿郭先生的精神损失、身体损失……”
“见鬼，上台的不是郭奇？那是谁？”
出门后，导演骂着，郭奇要演魔术，是区领导给的电话，他本人没见过郭奇，不过，能让区领导关照的，来头不小，出这一档子事，自己以后工作难做不说，还可能丢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