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钱呢?”

张文武酒气呼出,大踏步而上,双拳交替,收在腹前,左拳打出,莫问右躲,却见那左拳只是虚晃,真正杀招在右拳上,直冲他面门而来。

“第三杯,希望一年后我们都能考上大学!”

即使有莫问那两场胜利,也挽救不了颓势,宁市一中的老师们忙得焦头烂额,天天去学生家里做思想工作,可结果摆在那里,家长们不得不慎重,老师们收效甚微。

“怎么可能,他是谁啊,竟然也六题全对?”

这算心理战吗?

“你流口水做什么?”杨华一脸鄙夷,擦擦嘴角的口水,“人家是来找老莫的。”

补习不是结束了吗?

马面说着,看向墓碑,上面记载墓主人的姓氏、亲人。

“这世间真的有鬼神吗?鬼差,难道是抓鬼的,和黑无常、白无常一样?那个声音说通过考验就能成为鬼差,是冰窟和火海?我的变化,应该和这个梦有关。”

“卧槽,行啊,我们班卧虎藏龙啊!许清婉许家,高温高家,林秀秀林家,宁市四大家族,就只差刘家,你哪里打听到的?”杨华追问。

砰……

“嗯,好,那谢谢医生,谢谢。”

“幻觉?”

出校门不远,莫问就被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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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片厂区就有鬼,你要抓可以试试,提前说好,本鸦不会帮你。”

废旧工厂,烟囱矗立,漆黑死寂。

莫问走进来,向着四周看去。

“鬼在哪里?”

“用你的魂,慢慢感受阴气,鬼都喜欢隐藏在阴气浓郁的地方,你和地府鬼差不一样,你还有身体,魂的力量受到身体的限制,想想生病时你看到的。”乌鸦说着。

莫问深吸口气,闭上眼,慢慢感受。

渐渐的,万籁俱寂,耳边只有风和气在流动。

“阴气!”莫问睁开眼,双眸有黑芒缭绕,透着两点微弱血光,朝办公区看去。

乌鸦眼中也有幽光闪烁,它没有看莫问注视的位置,而是看向另一边。

黑夜下,如火焰燃烧升腾的气血朝着废旧厂区而来,除此之外,还有几朵拳头大小的气血,但相比那太阳般的火球,另外的火焰实在太过微弱。

莫问兴奋之后,也有所感应,一种莫名的压迫力传来。

“是昨天那个国术高手。”乌鸦说。

莫问震撼,这就是乌鸦说的气血?

“他不会是冲我们来的吧?”莫问咂舌,心虚道。

“冲我们来又怎样?有本鸦在,分分钟干趴下,你太拖油瓶,要不然让你见识见识本鸦的厉害。”乌鸦说着,催促莫问,“先躲起来,看看他们来做什么?”

“你不是说分分钟干趴下吗?还躲什么?”

话是这么说,莫问还是很快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

“他又不是神算,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你没看早上的新闻吗?显然是冲着那鬼来的。”乌鸦小声嘀咕。

“小张,你确信有鬼?别唬我!”

“叔,我没唬你,真有,昨晚我在这儿醉倒,被不知哪儿来的兔崽子扒光,眼瞅着天黑,我寻思着厂区应该有电话,就找过去,没想到遇上那厉鬼,若非我跑得快,你们就见不到我了。”

张文武带着三个男人过去,一会儿后,莫问和乌鸦才钻出来。

“说话的那男人手上有件法器,看来他们也是去捉鬼的。”乌鸦乐呵着说。

莫问着急,“那怎么办?有那国术高手在,恐怕十拿九稳。”

“嘿,急什么,你真以为鬼那么好对付?国术高手又如何?只要心中有惧,就能被鬼所害,何况,能在闹市存在,这只鬼可不简单。他们要去,正好给我们探路,打个两败俱伤最好!”乌鸦眼珠骨碌碌转着。

天边挂着弯月,洒下月光,莫问和乌鸦小心地跟在张文武四人后。

莫问看得清楚,那国术高手身边有两个年轻人,二十多岁,有股子虎气,前面是个四十来岁,瘦高如竹竿的男人,手里拿着只铃铛,进了办公区。

“叔,就在楼上。”张文武小声说。

“嗯,阴气很盛,地势也阴,有鬼不奇怪,你们小心点,跟我后面。”瘦高工头拿着铃铛,沉着地说。

“工头,不会有事吧?”一青年四处张望,小声问。

“没事,我祖上是阴阳师,专门抓鬼的,到我祖父那辈断了传承,只留些法器下来,我无意间在古籍里看到个养鬼法门,正好试试,成了,哥几个一辈子富贵。”

瘦高工头眼中流露出贪婪,因为祖上是阴阳师,他看过一些古籍,知道鬼怕阳气,他早上听说张文武遇见鬼,心里便寻思起来,找上张文武。

张文武下午才被放出来,心里憋着股气,听瘦高工头要抓鬼,欣然应允带路,又找两个信得过的小伙,许以重金,四人才结伴过来。

张文武他们声音虽小,可莫问和乌鸦却听得清楚。

“还有这种法术?”莫问疑惑。

乌鸦嘿嘿冷笑,“有是有,不过,那是邪术,人供养鬼,而鬼会给供养者搬运钱财,说白了就是让鬼当小偷。

鬼吃的是阴气,而凡人供养,哪来阴气。那只能以魂代替,是需要害人性命的,而供养时间越长,鬼越厉害,需要的不仅仅再是魂,还有血肉,甚至,会反噬供养者。

据传明朝有只聚宝盆,里面就有只鬼,被沈万三得到,一夜搬来数万家财,后来沈万三醒悟,请来法师,花大代价,差点家破人亡,才摆脱聚宝盆的纠缠。”

莫问悚然,这种邪法,得到的只是钱财,失去的却是灵魂,就如同和恶魔的交易。

可试问,面对这种诱·惑,一夜暴富的机会摆在面前,谁能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