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也不想想他是谁,平常人怎么能跟妖孽相提并论呢?雷娟能够在个多小时之内把十六式改良版的太极拳基本学会就已经称得上是天赋超高了!这还归功于他俩亲密的恋人关系:教者不藏私,学者特认真。要是换作一般的师徒关系,恐怕花三五个小时也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通过考核收来的兄弟必须得经过系统的培训,培训合格了才能留下来。本人最见不得欺男霸女,作奸犯科的苟且之事,最见不得违法犯罪有违天道的不平之事……我的宗旨是铲除邪恶,维护公平正义,维护世界和平!”

看到桌子上精致的晚餐,还有溢出的菜香,雷娟母女食欲大增,冲到桌边急不可待的开动。

“不要太累,需要跑腿的找张建就行。”

“我厶儿一家人都出去打工了,房子便无人居住。有空我就上来打扫打扫卫生,要不是上了年纪感觉干活有点累,不想每周上来打扫一次卫生,还有家俱不用烂得快,我才不想把房子租出去呢!看你们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租给你们我也比较放心。这屋内的家俱、电器等你们喜欢的就用,不喜欢的给我讲,我搬楼下去。”老人家自进屋便不停地唠叨,看得出她是个比较实在的人。

“分的什么单位没去啊?”

随后,专项行动工作领导小组发出指令,七八名便衣警察在两名派出所着装警察的陪同下,对“朋聚茶坊”开展了日常治安检查。为了还原事情经过时的情形,甚至出动了两名痕迹专家。

“谢谢,”身穿黑花地主服饰,长得肥头大耳,头发已经花白的“金牙”开口说道。

张建也收到“金牙”和“三哥”带了二十余操有家伙的人气势汹汹地赶往朋聚茶坊的消息,脸上顿时露出惊慌的表情。不过,一想到那个老人家的恐怖手段,他又安心地将心放进肚子。

“当然要和你住一块儿了!”

“哪里,啊……”只见雷娟一声尖叫,蹦蹦跳跳的冲到李明的面前,对着李明左顾右看,不可思议地说道:“明明,买新衣服了,太帅了,帅得我都认不出你了。太佩服你了,怎么突然穿衣服那么有品味呢?”

李明当然想不到他的玩笑话居然让美女导购产生那么多此的幻想,也为他引来了许多麻烦。

“嗯,我也想啊!就是你父母他们会同意么?”特别是那个啥,五倍的修炼速度啊,李明觉得某个部位有即将充血的迹象。

张建眼中闪现出兴奋的光茫,随后逐渐熄灭。暂且不说眼前这位神秘的高人,就是“金牙”和“三哥”两个帮派就不是他们几个人能够捍动得了的。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却掩饰不了他内心强烈的欲~望。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么?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伟哥面目狰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李明跟在牛铁仁身后畅通无阻地来到四楼,一路都有服务员或客人向牛铁仁打招呼,说明牛铁仁的影响力不小。

“我好推断今天是否属于安全期啊。”

“怎么,有点舍不得?”

“大家快坐,没什么吃的,都是些乡下小菜,不要见笑啊。”江天明如是说。

县府搬迁一事确实是一个发财的契机,如果有钱,在平湖镇中坝买点地皮坐等升值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可惜,哪里有钱去搞这些投资啊。

次日,李明在田大姐处吃早餐,田大姐问:“昨天你到哪里去了,天快黑的时候有两个非常漂亮的美女乘一辆小车来找你,我看你办公室和楼梯间的门都关着的,卧室也没开灯,以为你不在。她们临走时让我传话,说是你朋友,姓雷,喊我给你说一声,今天晚上还来找你。说说,她们是你什么人啊?”

以李明的能力,黑夜与白昼并没什么两样,但他还是开了灯,那样会看得更清楚些。将包内的二千多元钱摸了出来拿在手中,精神力包裹住那几十张纸币发动了意念,下一刻那些纸币一下消失在眼前,出现在储物空间内。意念再动,几张纸币凭空出现在自己手中,仿佛它们原本就在自己手里面攒着一样。

“我们现在就去。”

“也许是缘分,李明考《中国法制史》时,又是我监考。抱着以上疑惑,我对他重点关注。我几乎是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做完试题的,那种阅题速度,甚至根本感觉不出他有阅题,提笔就填答案,连问答题也是。如果他不是背熟了答案,那么,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他没有作弊。这次考试,他花了20分钟。尽管与上一次相比多用了10分钟,但这样的速度同样令人震惊。我敢保证,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天才,于是我起了要认识他的冲动。”

看来李明这个孩子还是比较诚实的,敢于承认错误。不过,年轻人做事还是太冲~动啊,又没说他带有目的的接近雷娟他就不认可,年轻人是得有点野心,没野心哪成呢?穷不要紧,当今社会,只要你有能力,有干劲,还怕找不到钱么?没地位也不要紧,多年领导生崖,上面还是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女婿又不是外人,帮帮他,让他少努力十几二十年又何尝不可,但前提是,他得真心爱自己地女儿,得听自己的话才行啊!!

一屋子人从李明进屋就非常关注雷父的表现,看到他对李明并没有多大的抵触情绪后,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喂,我说,别把我当小学生哦。”

李明一脸黑线,作为一名高贵的魔法师,做一次这样的事已经很掉价了,还把所有衣物都包了,你以为魔法师是大白菜,一抓一大把么?“笨蛋,你以为内力可以随便用么,用一次要萎靡很久的。这次也是为你好,不然,我才不会做这么掉价的事情!”李明洗了把冷水脸,用毛巾把脸擦干,转身问:“如果没破相你就不会赖着我,是吧?”

“嗯,”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雷娟枕着李明的肩膀,左手放在李明的胸膛,左脚压着李明的大腿当然没压小明明,然后慢慢进入梦乡。

一个男人的卧室内睡着一个可任由宰割的美女,如果还有人无动于衷的话,那么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男人的性取向有问题,要么他就是性无能。但怎么看李明都不属于上述两种人之一,要真是那样,老天爷也实在太残酷了点。

当然,雷娟才不管那么多,貌似赖皮是女人的专利,她只要将头埋在李明的背上,就算几千人把他们当成动物欣赏她也不管,反正她是幸福的。

李明低下身子,嘴唇慢慢靠近雷娟耳朵。鼻子内传来了雷娟身体特有的香味,心底的燥动又强烈起来,李明忍不住伸出舌头添了一下雷娟的耳垂。雷娟浑身颤抖,一下子醒了过来,知道是李明在骚扰她,她心甘情愿被骚扰,哪怕仅相识一天,哪怕李明提出那个要求,她都会默许,甚至主动宽衣解带。雷娟仍旧不愿睁开眼睛,双手环抱着李明的腰,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哪怕她的左腿已经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