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这事儿你得跟宛儿商量商量,虽然她没过门儿呢,但是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儿媳妇,你不通过她,我是不会答应的!”

话音未落,魏煜瓮于阔便化作黑光扑上,我估计他俩都等半天了,在心里干着急。没有黄天酬的话,他铃上去不是给黄天酬上眼药么!

魏煜巍冷笑一声:“啥意思?呵!今天遇到的那些鼠妇,和被拘灵在婴煞母煞尸身上面的那些东西都是什么?”

“想那么多干啥?”一直低头玩平板的辫姐开口说道:“既然想不出头绪还这么费劲不也白扯?既然他没事儿,而且睡醒了,咱们是不是该琢磨点儿吃的了?”

可惜我师父一盆冷水给我浇醒,问我:“你当我在跟你拍电影吗?这就是气功,不是神话故事!你不要总看乱七八糟的书和电影了,你心智有点不健全了!”

我纳闷的问他:“今天早上我见到的,你不知道吗?”

我刚想替冯雪吹嘘吹嘘,告诉猫哥冯雪已经成功召请到西方琉璃世界之主药师光王佛分身前来助她疗伤,就被那些大夫嘈杂的脚步声给打断了,猫哥看见他们一下子就火了,揪住一个大夫的领子就把大脑袋凑了过去,冲着那个大夫没好声的喊:“钥匙呢?让你们救人,谁他妈让你们锁门了?屋里的是我妹子,我看你们都干拧了?!”

魏煜巍垂在身旁的左手不经意的勾了一下,若是不留意,根本不会察觉,可我的注意力就在他身上,他这小动作一出,我就发现了。魏煜巍见我看他,也不说话,只是嘴角越翘越高,跟我说:“这房子另有玄机!”

猫哥叹了口气,跟我说:“小天,你看看吧,好好一个人,现在都成啥样了,再这么下去不完了么!”

“是蛇赛花保着的人!”我盯着白莲花的眼睛,缓缓说道。

常云龙跟王宇轩说:“你远来是客,我让你三招,你若能逼我还手,我就甘拜下风!我不对你出手,也不闪身躲避,你有什么招数只管使来,我接下便是!”

这还没报名呢,白府人马就给了我们一个特别好的印象,比火急火燎的黄堂人马和中规中矩的胡家仙人都会拉拢人心。

“那你以为呢?人马都全的堂口用不着左等右盼!”冯雪跟我说:“你就做好三天后出马的准备吧,你躲是躲不过去的,别看现在他们回去了,放心吧!肯定是回到你家等着去了!呵呵,我现在真想笑,你竟然要出马!别的暂且不谈,这个大热闹,我肯定要看!”

“我信,我信!”我咧着大嘴笑着把瓷瓶放在裤兜里面,“我又不缺心眼,有这好东西怎么还能舍得做试验!”

“哦,我还以为你也有啥虚病呢,我还想让她给你瞧瞧呢!”宛儿的老姨假惺惺的说道。我要是当真我就是傻子,顺水人情谁听不出来啊,我装傻的点头道谢,有追问一句:“老姨,你咋认识冯雪的啊?”

我一口老血喷死你,想让我助拳就直说,怎么那么不要脸的还说给我个机会!蟒清如折返的速度比刚才快多了,不知道她极限是什么速度,反正现在这速度就属于那种人已过,风未到,已经有破空之声了。我的耳窍她可没占,所以现在我无比的遭罪,破空之声在我耳边轰隆隆作响震得我头昏眼花,不用蟒清如占我眼窍我就可#以保持住翻白眼的状态。

王晓晨忽然眼圈一红,在我后背也印了一巴掌,埋怨道:“刚才你不还说没有脏东西呢吗?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境。梦里面黄天酬又像往常一样推开我的卧室门来找我,我看到黄天酬也好像忘记他已经不在了,我还跟他开个玩笑,问他的小女朋友怎么没来,啥时候能从胡飞雪给她送过去的地方修行好了出来。

说完,黄天酬大喝一声,伸手一抓,那柄寒光闪烁的钢刀“嗖”的一声向黄天酬飞来。接过钢刀,黄天酬用手抚了一下刚才被咬到的地方,我离得远,虽然没看清,但是从黄天酬愤怒的表情上我猜到,钢刀肯定受损了。没想到这家伙的牙口这么厉害!

好不容易走到了那堆废铁跟前,我借着手机的微弱光线弯下腰寻找趁手的东西,这一堆东西里面什么都有,钢管,三角铁,钢筋头……,我希望找个使起来顺手的,破坏力也大一点的东西。

灰庆云这才恍然大悟:“这小子按理该称呼我一声老哥,可我并没有要帮他的意思。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子要是欺负你,我替你爹教训他!”

心中刚刚产生这个想法,黄天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劝你别妄图阻止他,现在不是灰家撺掇,是他自己产生心魔了。他知道欠得债太多,所以总去想这事儿。灰家就算不想影响他心智,自己送上门来的,人家还能往外推么。一来二去,你表哥心魔就越来越重了。现在你说啥都白扯。他自己就快把自己憋疯了。”

那扫地大妈对我说:“不是,俩都昏迷了,抬这儿来大夫看一眼就让拉走了,没在这!”

在花洒下淋了好久,直到身上一点热乎气儿都没有。我哆里哆嗦的穿上衣服,关了客厅的灯,回到我的床上。

我来气了,“凭什么你能笑我不能笑啊?”

张姐一看我脸se有点不快,也不开玩笑了,让我自己看笔记,等王晓晨来了再做实验。

她妈忽然起身走到她那个红堂单下面,摸出来一个小纸包,拿过来跟我说:“姨给你把窍封上,让他们不能瞎上你身,再直接给他们扎跑!”

虽然很平稳,但是我还是确定她没睡着,因为她忽然开口问我:“邱天,你跟你女朋友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下过雨的空气就是清新,而且一大早上就是大晴天,阳光也不毒,如果没有黄天酬他们该多好,这天气,接妹子上班,聊聊人生……可惜,那不是妹子而是御姐,我也不能产生聊人生这个想法,宛儿的娘家姑nai会弄死我。

“黄哥,你明明知道我姑nainai跟我的关系,你还这么整,你这不是坑兄弟呢吗?”我不禁有些生气,语气也生硬了很多。

姑nainai听了语气突然变冷,“排什么辈儿?我就是你姑nainai你还排什么排?这是排出来的吗?我是你媳妇儿的亲姑nai,你不该叫我一声姑nainai吗?”

那我就更不能实话实说了!可我咋跟我妈解释我在屋子里面抽疯的事儿啊,现在手机都摔细碎细碎的!

因为是下午,所以烧的是关门香,护法香圈在主香的里面,我跪在佛堂前面,诚心祷告,愿佛菩萨保佑弟子,事业有成,早ri和宛儿结婚生子。希望佛菩萨保佑我一心清净,不要让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扰乱我心,阿弥陀佛。如是三白。

我更加纳闷儿了,“咋好的?”

本来就穿个小吊带,让雨一浇,里面的sloggi看的清清楚楚,即便我不是se狼,可我眼睛也有点直,王晓晨“哈哈”一笑,转身就走,这才让我反应过来,脸se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多亏她nainai岁数大了只盯着电视剧看,才没有发现我的窘态。

张姐问我:“你对象家是这儿的吗?”

王晓晨问我:“有对象了没呢?”

我顺着声音找去,竟然是在女厕所方向传出来的。我往前走了两步,猫叫声突然停了,我赶紧停下,猫着腰,用手里的树枝轻轻的拨拉着杂草,生怕给小猫吓跑了。

胡飞雪浑身一颤,连忙道谢,声音都颤颤巍巍的发出了哭腔:“谢、谢谢nainai大恩大德,雪儿再也不敢目无尊长了。”

“啪”的一声,黄天酬给我个脑瓜崩,我不禁来气了,平ri里对我都客客气气的,怎么还跟我闹上了?还没等我说话,黄天酬就对我喝道:“无礼!谁你都敢瞎喊!这位是你能叫二大爷的吗?”

从公司回来的时候还不到中午,我妈也没开始准备饭,我把面试成功明天就去上班的消息告诉她,她很高兴,说要出去买一条鱼,自从我家欠了外债之后,家里经常xing的土豆白菜,已经很久没吃过大鱼大肉了。

黄天酬叹了一口气,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对我说:“你还是不明白什么是仇仙,你以为那地方乱一点,就到处是害人的玩意了吗?你也不想想,我跟大侄女不都是从那些地方出来的么?这给你吓的,得回我没把你领我家去,你要是去了我家你还不得吓死?”

这个工作对于我来讲,我倒是挺满意的,不过我得回家征求一下我妈的意见,我怕她反对,当然,她必然会反对,我需要争取一下。

黄天酬在一旁顾影自怜的插话:“你都把你黄叔儿我给忘了!”

电话那头很热闹,就听一顿噼里啪啦,手机里面竟然传出她妈的声音:“小天啊?我是你姨,你真的好了吗?”

那胖子很牛气的跟我说:“我领着你家老仙儿跟你出马,本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大师父,你说我要给你整好了你认我当你亲哥,你说我能乐意么?”

电话又交到了宛儿手里,宛儿此时已经平静下来,对我说:“你咋不早告诉我呢?”

大婶说道:“这回没了,啥东西都没有了!”

我没敢当着丰屹的面说全天下的狐仙都去给领导送礼去了。我笑了一下跟宛儿说:“不急,咱们按照规矩来,实在不行咱们再开外挂。今天按照原计划,去狐仙洞,看看!”

其实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一定要在大雨天去狐仙洞,胡泽天明明告诉我了,狐仙洞不可能再有狐仙。可我心里就是有一点不服气,就像丰屹说的,凭什么赶上我们烧香,佛爷就掉腚啊万一就出现奇迹呢

我找出那个司机师傅的名片,给他打了过去。正好他没活儿。一听我要去狐仙洞,给他乐坏了。说让我五分钟之后下楼,他保证就到。

等我们下楼的时候,果然看见个出租车在楼下。一路上司机师傅没少白话狐仙洞里面狐仙的神奇之处。下车的时候我给他钱,他死活没要,我还是扔给他了。今天狐仙都不在家,拿啥保佑他赚双倍去。这天儿不赔上份子钱就不错了,还能让他再白拉活

他跟我说,等回去的时候再给他打电话。他免费接。我应了下来,因为这荒郊野外的真不容易打车。

如果没有胡泽天的那番话,我真觉得我们今天挺顺利的,刚到老山头山脚下,雨就渐渐停了,在车上的时候下的还不小呢。没想到就放个屁的功夫,雨就停了。

宛儿和小蕊都说这是个好兆头。只有丰屹闷闷不乐,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这真是个好兆头吧。

老山头说是山,其实没有多高,下过雨之后道非常难走,不过这时候谁还在意这个。我们踹着泥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就看到不知道谁还在山顶上竖了一块碑,碑是新碑,用金漆写的三个大字,胡雲娥。

顺着石碑往前走,前面有一个被人用青砖砌起来的门脸。里面黑咕隆咚的。青砖旁各有两个大字左边是仙宅,右边是胡府。这狐仙排场挺大啊这哪个雹户给修的在胡府仙宅前面。是一个三足铜香炉,里面的香灰让雨水一泡都要和泥了。

陈蕊赶忙从包里拿出买的供香,交给丰屹。宛儿把供品一一摆好。丰屹把一捆香全部点着,也没管地上的泥水,直接跪了下去。拿着香拜了三拜,然后把香交给陈蕊,陈蕊替丰屹插在香炉里面,可插的时候,由于里面积水太多,香根怎么都插不住,我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插不住香根,这是不想受他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