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一个趔趄,盘凤心思电转,立时便想到该怎样回答女妭的问题,于是他皱了皱眉,严肃而又略带疑惑地说道:“小友,你这是在戏弄于吾吗?且不说,不死火山乃这世间的一大凶地,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得了的。像小友这样,来此地渡劫的更是史无前例,虽不知小友到底因为何故竟遇上了难得一见的九九雷劫,但自本座镇压不死火山以来,这山上的一草一木又怎么能逃得过本座的法眼。小友因缘际会,进了本座的阴阳死生鼎,经九九八十一天破关而出并渡劫成仙,这本座一清二楚,可是,本座可真不知道,这不死火山上除了小友以外,还有第二个人呢,说起来,本座还要问小友一句,本座一直想把阴阳死生鼎炼化为先天灵宝,故而将其置于不死火山的岩浆之中以地心之火炼之,小友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还想到办法进入其中修炼的?”

到现在为止,她可是连一件法器也没有。

“虽然你对我有很多误会,”

其实,也是那几个孩子倒霉,那个树林在很早以前就被仓颉改成了一个迷踪阵,用来掩饰林中之林,也就是他洞府的真正所在,也相当于给自己的洞府做个标记。

“没用的东西,我修道之人当清心寡欲,怎能贪恋人间食肆?拿着,这是三个月分量的辟谷丹,三个月后你若还是没达到辟谷期,你就自己饿死吧,本座不收那么没用的仆从。”

“额!”糟糕,忘了这一茬了,真是的,她是打了他一巴掌不错,但是她也被他给看光了呀,这笔账又该怎么算?长得到是玉树临风,没想到这么小气,女妭不自觉地撇撇嘴。

“我想怎么样?”仓颉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临水而立,微微俯下身去,以绝对的优势轻薄地挑起女妭的下巴,在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诱惑道:“小丫头,你问我要怎么样,是不是,我要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好孩子,别再哭了,这么大的人了,你再哭,阿妈可就不让你去了。”

“阿爸,人家只是想出去找个仙长学些长生不老之术罢了,不会有危险的。”她出去了,危险的还不知道是谁呢?这些年来,她制的那些药可还没有人试过呢,按照瑶池的记忆作对比,应该是连一般的仙人估计都能药倒。啥,你问她哪来那么多药材,唉,洪荒中就这点好,能辨认药材的人不多,毕竟,是从她爸的前辈神农开始才普及的,再说,神农哪会教族人可以杀死仙人的药材。

六人大惊,这六位圣人能有今天,可以说是鸿钧一手促成的。圣人之下皆为蝼蚁,也只有在鸿钧面前,他们才有可能保留曾今的一丝人情味儿,因为鸿钧,一直是他们心中不能超越、如师如父的存在。今日,鸿钧把他们聚在一起,说出这番话来,竟让众圣产生了一种临终遗言的感觉。这怎能让六人不惊?

时光荏苒,转眼间,任茗,不,应该说是女妭,已经十岁大了。打从这辈子被生下来的第一天开始,她的亲爹亲妈就为了“抚养权”的问题明争暗斗了起来,这其中,还有个一心看她亲娘不顺眼的亲姨母加嫡母的嫘祖从中搅合。

只是现在,嫘祖气了,没想到那该死的冤家居然真下得了手。嫫母怀孕了,还生下来一个漂亮的小丫头,黄帝的第一个女儿。

此时,我们的主角还不知道,她老爹给她取了一个多么坑女儿的新名字。

“哇~~~~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们的主角终于顺顺利利的来到了人世。

“何必如此,你该知道,这世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如非你灵魂中的某些特质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将我唤醒,你怕是早就和那些死于意外的人一样魂飞魄散了,不过,对你而言,魂飞魄散未未必不失为一件好事吧。”那声音叹息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受那么重的伤却立马就能好了?”

“额?这不是天生的吗?”大鹏不明所以的摸摸头。

“……”脑门上突起n个“#”字,孔宣可以确定自己依旧看这个只有肌肉的家伙不顺眼,可惜现在不是和他吵架的时候。这一次九九天劫降在不死火山肯定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无论如何他都要去看看情况,而大鹏明显是个最合适的壮劳力。

“我想去不死火山看看,你呢?”

“你不早说,老子早就想上去看看了。等什么,还不出发?”说完,大鹏的身影就不见了。

真是说是风就是雨啊,好吧,勉强承认你还算华丽,孔宣的脸上呈现出淡淡的微笑,他摇了摇头,化作真身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紧随

作者有话要说:

不死火山上,太阳星所放出的热量依旧令人感到口干舌燥,不过对于司掌火焰的前任凤族族长盘凤,现在的的南方朱雀来说,这点火力不过是一叠小点心罢了,然而,永远不可能“上火”的前族长大人现在的心情却是火急火燎。

一发现女妭居然有入魔的征兆,盘凤就知道要坏事了,好在刚刚从趁自己小弟修为被封印之际,从他那里顺来了自己一直很想把玩的珠子。

啊?你问他那是什么珠子。

嘿嘿,能被他盘凤大爷看上眼的,当然是是他突然对男女之情动了心思了,不过照女妭的表现和小弟的反应来看,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他可是真的看不出自家“弟媳”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用猜了,她是异世之魂。”

盘凤的瞳孔瞬间一缩,他沉声道:“你的那个计划开始了吗?”

“开始了吗?哈哈哈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仓颉蓦地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开,开始了吗?”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哦,对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吧”喘了口气,他继续道,“打从盘古的那一斧子劈到我身上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决定了”

怪不得曾经的一气能让盘凤看对眼,此时的仓颉,撕去了淡漠的假面,那铮铮的傲骨比之当年的盘凤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这寸草不生的荒芜之巅,他负手而立,眼中过尽沧海烟云,如诉家珍般吐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