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抛落到他身上,我更是丈二‘摸’不到头疑问又升级了,我在黑屋没多久吧,怎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对面本是盘‘腿’打坐闭目养神的男人,听到询问只是微微睁开眼,沉着的缓缓开口:“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不过十有*应该在隧‘洞’里的时候就往另一个出口滑下去了。”他颔首向我们后方的一个出口努努嘴。

听到他问,李烟雨仰头大笑,抹了抹眼里泛出的泪‘花’,忽然一声冷笑慢慢蹲下来一点点靠近二狗,眼中火光肆意:“问的好,我千方百计地引‘诱’你们到这里就是要报灭!完,李烟雨的牛皮鞋已愤怒的踩上了二狗的左手,用尽全力一踩一转,十指连心的刺痛感席卷而来,二狗使出全身力气用右手撑住准备左手甩上来时,那黑‘色’夹克身影闪动愤怒的抓着他的衣襟狠狠一耳光:“闭嘴!就是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上一代的恩怨已经结束这一代的仇恨才刚刚开始!”话音刚落,李烟雨嘴角不经意‘抽’动一丝冷笑泛起,忽然脚下用力一踢,二狗终于支撑不住往后跌落,原本就要借助指尖力气飞跃而上的阿凯眼见同伴跌落急忙伸出右手将他抓住,额头上的青筋暴‘露’,悬挂在铁板边还要牵住另一个人,阿凯已是用尽全身力气。

弓腰低头的男人直直盯着手指淡定的回答:“不是,有两件事想要让您知道。一个是上次从jason那夺来的四个小孩,如今已…已死了一个。”他两手绕着食指,不敢抬头看向前面的老大,本以为他会说出大段话来责备自己如此失职,训练无方不料只是说出简短的两个字。

对,苏锦掉下去的时候虽然速度极快,但他分明看清了地板开裂的瞬间是一扇地‘门’,刚才肯定是‘混’‘乱’之中触碰到了什么机关才会掉下去。忽然他心中那股希望之火瞬间点燃,凝眸处闪动着一丝光芒,“苏锦,再等等,等我去救你。”他迅速站起身来开始围绕陷阱附近的岩壁处勘察,丝毫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二狗猛吸一口凉气:“若是那样的话,岂不是…。不好,快走吧!”他拉着我一瘸一拐的沿着笔直的一条线向前走去。我俩往深处走后没一百米,前面的路就柳暗‘花’明明朗起来,前方敞亮得犹如落入余晖的聚光,与岩壁‘色’彩斑驳的辉映下绚烂无比,中间摆放着古朴的圆桌和檀香木雕刻而成的屏风,俨然就是一座宫殿的气派。只是这里的寂静早已被前面三个准备投入战斗的男人打破,阿凯和tiger站成一排堵住前方人的去路,弯腰弓着身子就要一促即发,老陈则是靠近屏风处堵住另一条通道,宫殿深处不时发出呜呜的动物鸣叫,悲鸣中杂夹着些许愤恨。此时我俩正好看到前方不远处亮堂的宫殿,正巧直对着老陈将他们三人的状况一览无遗,唯独始终没有瞧见敌对的那个黑影,只有回‘荡’着动物鸣叫的余声,终于就要柳暗‘花’明走出来了,我俩喜不胜收,不觉得加快了脚步。

“‘花’岗岩石宫。”tiger搀扶着二狗已来到此处,扫视了一眼便望见右上角的地方刻有五个大字,喃喃自语。“这哪里是宫殿啊,完全没有任何可进入的‘洞’口。”看到如此情景,二狗直说起来。他说的不无道理,这里堪称为‘花’岗岩宫但没有任何容人进入的迹象,而前头已是死胡同没有任何出路,难道是地图上有错误?我紧紧拽着那张羊皮卷说不出话来。

“月亮岛…。。格兰特湖…。。对面!”他食指停留在最后一页后就戛然而止,整篇论文不是阐述右脑潜能开发的实验秘密,就是设想了一个世外桃源之地,但是…就只有一个设想的月亮岛名字,和‘抽’象的方位。

脑海中浮现那句“预测你们之中貌若神离的间谍”,没想到正如羊皮卷上所言,我们当中真有间谍!可是真的是他吗?其他人又都去哪儿了?如果jason动机不纯,那他委派我们三人前来又是为何?我和阿凯‘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一沉,面如土灰的看着tiger,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他。

阿凯从左往右按照上面标示的字母一个个排查,低声跟我‘交’谈:“这是个按照书籍字母排列的,你那边看看‘开头的字母有没有关于麦斯磨这个人的书名?”我眼睛飞快的从a到示查看,找到第一本书的左上角张贴了“字样的标志,很容易知道后面连续三列都是有关的书籍。奇怪的是,无论我用何种方式翻看排查,始终找不到相关的内容。

我惊讶的看着他,大呼:“你也知道这玩意儿?”tiger‘摸’了‘摸’后脑勺,眼睛一直不离开我手中的宝物:“当然,这个玛雅水晶头颅不仅价值不菲,传闻中它具备很多奇异的功能,令人神魂颠倒。”

“没错,其实之前还有一个人同你一起呆在那个屋子里,那一次的地裂之时正是和你一道跌落黑‘洞’之中,就是我们俩人的同伴——小文。苏锦他们一行人正是那一次与我们分隔开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三人在哪里,究竟是死是活。”tiger脸‘色’有点不悦却仍非常绅士的讲述那次意外,眼睛仍然盯着他没有半点松懈,想从他的脸部表情里看出一丝端倪,因为他不相信有人在没有伤及大脑的情况下会不记得所发生之事。

“我说姑‘奶’‘奶’,你喝水也走远一点不成?都溅到这个上面了。”二狗像搂着宝贝一样,准备将上面的水渍抹干,来回搓动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他慌慌张张的将拓片副本再次展开,似乎有什么发现,我边喝水边盯着二狗奇怪的举动,赶紧蹲下去看那张拓片。

“怎么回事?才一下的功夫又要碰上那东西了?”纹身男心里掂量着,眉头紧锁,握住那片飞刀准备奋力一击,tiger也是凝视远处,手上竟无半个武器,现在翻包已是来不及了。太阳晒得毒辣,把人晒得有点焦躁起来。

纹身男伸出一只手从后往后背掏了掏,从背包里拿出一只小型手电筒,一道白光打开对面那个被称为“tiger”的扎着辫子男人仍是紧闭双眼,面容平静,似是分外超脱。纹身男习惯‘性’的勘察一下周围情况,仍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怎么样?到底怎么样?你们吱一声啊!”二狗站在廊道上左顾右盼的望着我们这边。“奇怪,怎么没有任何动静?难道错了?”阿凯站在我旁边也有点急躁。突然,深‘洞’里传来轰隆几声的巨响,一个铺满粉‘色’丝绸的桌台显‘露’出来,中间一只超级大的透明眼珠泛着彩‘色’微光,另一旁放着已打开的锦盒,里面一张羊皮卷被包卷了起来。天啊,没想到这是一出连环密码锁,我们顿时觉得天昏地暗,两‘腿’发软。

那边一个爽朗的男声欣喜若狂的传来:“正等将军这句话,我早就蠢蠢‘欲’动心有想法,早已派人秘密暗中监视,他最近正忙着和一个小男孩走得近呢。不过如今有了您的保驾护航部下铁定会竭尽所能,谢将军的抬爱“

我的心一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低头往下翻,不翻不知道一翻瞬间就觉得恶心至极。下面蠕动着一片墨绿‘色’半固体状的稠粘液体,我伸手一碰指尖湿湿的如同富有弹‘性’的果冻,但手刚一缩回那东西全身颤动了一下蹦跳着向前移动。我和二狗瞬间扼住了,这是什么东西?似是一摊烂泥但又可以很有弹‘性’的走动!

赵季敏连忙答应着:“是的,又停电了,让他进来吧。”挂完电话,对这次来访维修的速度特别满意刚才的抱怨立即抛到九霄云散去了。正想着,‘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赵季敏缓缓走到‘门’边,从可视视频中看到一个身穿蓝‘色’工服却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手上还拎着沉甸甸的袋子。那是电路局统一的工服,赵季敏二话没说的将‘门’打开。

这个问题有点悲伤,我知道他所指的意思,不管怎样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只是耸耸肩的回答道:“谁知道呢?”

“咚咚”黄金小房间里传来几声闷响,我们本能的迅速站起来,看向屋内除了堆砌的小金矿别无他人。怎么回事?纹身男做了嘘的手势,我们愣在那没人挪动脚步发出声音,他半蹲着靠近小房间非常迅速的将房‘门’猛地一推,‘门’后被什么东西弹了回来。

老陈突然一下爆发起来,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双脚重重一跺,劈头盖脸的就向那个小金山中冲进了过去,愤怒的将那些金银珠宝往外拨,‘露’出一个喷着香气的出气口和一个被铁链锁住的圆柱形玻璃瓶。看到那香味开始向整个房间弥漫,我竭尽全力的站起身来向大房间跑去,阿凯慌忙中拿出水壶将‘毛’巾‘弄’湿,一个箭步跳过去将湿‘毛’巾摁住在出气口上,果然好了很多。

“你!”jason暴跳起来,刹那间狂笑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屏幕完全黑掉,“‘混’蛋!”后面两个字骂的不是很响亮,只是那股恶气仍在心中回‘荡’。

我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有种答案就近在咫尺但总是猜不透。“锦儿,别这么‘操’心了,你休息会儿。”一直坐在我对面的阿凯,看到我时而面带笑容时而向前走几步的怪异样子,开始亲切的劝我,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和焦急。此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在没有任何肯定答案之前不敢随便‘乱’动,以免再次惨遭袭击。

15点30分的时候,我们‘摸’索着向里面走去,走在最前头的纹身男高举圆柱形照明灯,越往里走里面有股‘阴’森的凉气袭来,刺骨寒冷。这看起来是一个古老的廊道,两旁墙壁上画着不同动态线图的‘抽’象壁画,每隔一幅完整的画就镶嵌一个仰天怒吼的狮形青铜灯,我划过火柴点燃灯芯周围变得更佳光亮,廊道迂回‘交’错绕过几圈之后展现的是一所富丽堂皇的宫殿。之所以称之为宫殿,是因为整个大殿都是用鎏金镶嵌的屋苏锦啊,你什么时候和阿凯结婚啊,那家伙对你还真是不错…。”二狗嘴里塞满了巧克力还絮絮叨叨的在耳边说个不停,我眯着眼看着正中间这个雕像已走神,吸引我的正是木块正前方那个半掩开的‘抽’屉,里面若隐若现地好像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得起身向那个雕像走去。

因为血液全部被吸血虫吸进,加上惨败的坠机使得头颅几乎变形,但身上的军用飞行服仍是完好无缺,手上紧紧的拽着一张纸,我轻手轻脚的用力扯出,上面黑‘色’字迹模糊不清但仍是依稀可见:“2002。5。”

‘洞’里温暖如‘春’,非常舒适,与‘洞’口水流冲击时的温度截然不同。老陈最后一个到达,要不是被地板上的水渍和颗粒‘弄’得老腰都快闪歪了,都不会弯腰低头去仔细看。“这是火成岩!”老陈从地上捡起细小的颗粒两指摩挲一阵,惊讶的大喊,难怪这‘洞’里温度这么高,原来是火山喷出时形成的‘洞’‘穴’,至于为何会在瀑布后形成不得而知,不过与林肯岛是由于火山爆发后形成的孤岛言论不谋而合。一时间就经历“冰火两层天”的温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