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该乱说的,但是,但是大家都这么说——”王悉臣咬了下因为上火而起泡的舌头,舌尖一疼,终于道,“我听人家说,徒总监,背地里,是什么俱乐部的什么s调敎师。就是那种,你知道的,就是那种很变态的,在那个什么的时候,打人家的那种,反正就是又暴力又血腥又歰情的那种了,你一定要小心啊!”他终于逼着自己说完了。

“裤子提上吧。”徒千墨没多看他,去拿酒精给那玻璃珠子消毒。

陆由更深的埋下头,“还,还没有。”

徒千墨将乳液倒在手里,轻轻敷在他臀上,“就一句话,挨成这样,值得吗?”

陆由不敢耽搁,去孟曈曚门前跪好。还未及闭上眼睛,耳中竟是一软,真正的,如聆仙乐。

南寄贤一字一字教导,“要想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记住,打你,是爱护你,罚你,是疼惜你。”他说到这里,又是一记重而狠的藤条,“刁难你,是不想让你出了这个门就做错事。”

南寄贤却是走到徒千墨近前,微微鞠了一躬,“老师。”

徒千墨看了刘颉一眼,“还要绝食吗?”

“粉丝见面会也敢给我睡,我看你这里就不能不带颜色。”徒千墨冷冷道。

徒千墨看了他一眼,“你的生活用品都准备好了。卫生间,浴室你和三师兄一起用,阿颉有点洁癖,尤其厌恶头发一类的东西留下来。”他说到这里,语声非常笃定,“我的规矩,一根头发一记藤条,屁股足够硬的话我不介意浪费些体力。”说了这一句也不等陆由答话,“明天受过教训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就可以了。影音室。”

陆由心道,有什么可说,睡着了被传耍大牌,又出了那种事,肯定是要挨罚的。正想到这里,却听得赵濮阳道,“濮阳睡着了,身边的工作人员本来是应该叫我的。这件事刚爆出来,也是完全可以压下去的,他们集体选择沉默,甚至暗暗推波助澜,坐等事态扩大,都是我身边的人,濮阳却什么也不知道,大概是自己平时做人做事不周到,寒了他们的心吧。”

“这段话,出自《论语·子路》,慕禅有没有教过你?”徒千墨问。

徒千墨淡淡道,“很好。”说着就顺手将一只沙发靠垫扔在了地上。

陆由低下头,“我总是麻烦慕少爷。”

陆甲放开王悉臣,顺脚踢了踢地上的土,“演个看门狗就真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了!”

“可不是。没良心的,供奉自己爹妈的点心也要偷吃,三岁看老,以后也不会有出息。”

慕节周只是点了点头,隔着宽大的办公桌,真皮的座椅仿佛很舒服。俯视的感觉,本就是让人舍不得放手的追逐。

“想清楚了?”淡淡的一句话,就这么猝不及防却又顺理成章的抛过来。

骑士的鞭梢轻轻点在他右半边臀上,刚才在台上皮鞭加身血流如注依然纹丝不动的男奴居然颤抖了一下。

训诫风格,偏sp,多体罚,陆离一向致力于开掘各种虐法,本文中将会有千奇百怪的虐身方式,纯属陆离恶趣味,希望各位看文的大人能够理解,在这里先对有可能被雷到的大人说声抱歉!

徒千墨看他重将衣服穿上去捧鞭子,还没待他跪,却是吩咐道,“放在床头,我看你也是打得少。”

“是。”刘颉先放好了鞭子,这才道,“阿颉真的是随口问,因为,不大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倒是没什么要瞒着徒千墨的。

徒千墨扔给他一句,“什么也不用做。每天该干什么干什么,教好了陆由,就算你的功绩了。”

“是。”刘颉轻声应了。

徒千墨继续看书,等他换好睡衣上了床钻进被子里,这才道,“我关灯了?”

“今天又是快两点了。”刘颉声音很轻。

“你是抱怨我呢?”徒千墨拧灭了灯。

“老师,以后早点睡吧。”刘颉声音越发轻了。

徒千墨却是长长叹了口气,还剩六十天《晚照》就要开拍,他又怎么能睡得着。

第49章四十九、难眠

陆由醒得很早,他本以为经过一昼夜折腾的自己不可能醒这么早的。昨晚睡得太迷糊,居然忘了订闹钟,因此当他一睁开眼睛的时候,所有的脏器几乎是紧紧地缩在了一起。拼命拉开灯,完全顾不上身后的伤痛得死去活来,是,痛死过去,再痛活回来,抬头看墙上最无辜的钟表,三点二十五。陆由大大松了口气,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然后,在最静谧的夜里,突然之间就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笼罩,他没办法给自己下定义说自己活得太小心了,本来就身在迷局中的自己根本无从判定那些茫然的状态,他只是在呆了久久的两分钟之后,轻咬了下唇,然后说服自己,再睡一百分钟吧,要不,明天,不,今天真的会熬不住。

于是,他重新订好了闹铃。

可是,这一百分钟,他睡得那么惶恐,中途几次醒来,再闭上眼睛,却是那么怕听到刺耳的铃声,他那么怕,自己好不容易睡熟了,然后被炸醒,他的经验,那样的话,会更困。

于是,终于在四点零五的时候,陆由经不起被自己吓,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