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那种炙热视线射来的感觉了,宁怡凭感觉地将眼神投向一方,愣住。

暂时还看不出什么,她只能任由太后扶起自己,然后还被‘赏赐’地与太后同行。

宁怡停了脚步,看着这几个亲自制作成的许愿灯,本来就打算好中秋放,然后许愿的。

与她平时的装扮截然不同,多了一种很明显的在意。

布帕丝被她这形象吓了一跳,“娘娘,您怎么……这样?”

“皇上,不进去么?”贴身太监福全轻声低问。

一百遍没抄完就不需要见到连若轩,那若是一年都抄不完,是不是一年都不用见到他了哦?

“你是怎么服侍皇上的,地上打滑?碧瑶宫的宫人又是如何清扫的?来人,传旨下去,碧瑶宫上上下下,全部仗责三十,以警效尤。”

太后由宫嬷虚扶着坐上正座,挺直的腰背,一脸严肃。

“干嘛?”她语气不好地回应。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也肯不来我这里?”她要疯了,每天侍候他,他不烦,她早烦了。

宁怡无语地只能狂翻白眼。

她恶寒地拍打掉他调戏她下巴的手,“连若轩,你脑袋没秀逗吧?你没看出来,我这是在杵逆你么?”

“滚,立马给本王滚。”他不需要别人来提醒,不需要别人揭他的伤疤。

跳下马车,开口说道,“你先回去吧。”说完,他往不远处的酒楼走去。

宁怡不由得搓了一下鸡皮,大门打开,一个彪悍的男人领着从侍妾从里面惶恐走出,跪在地下,“臣不知皇上大驾光昨,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干嘛这样看着我?”

好在这马车倒是很宽敞,坐两个人足足有余。

那……

瞧着她的二郎腿,连若轩微皱眉,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她看。

说来也奇怪,像宁家这样的大家族,女儿入宫,本应有陪嫁的丫环的,可是她现下服侍的宫人,却全部都是新人,没有半个是宁家派来的。

“怎么,要朕再说第二遍吗?”

他刚刚唤她怡儿?

从慈宁宫出来,宁怡心情一下子变好,嘴角上扬,哼着小调。

“呵呵。”宁怡一瞧他那感冒样,便很有成就感用丝帕捂嘴轻笑。

不过……

“是。”

这侍寝的消息,要是传到其他宫,是喜事大事一桩,但是……传到碧瑶宫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