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被枪毙吗?还是绞死?还是打针安乐死?”萧绎不说话,阮草莓又继续的问道,声音充满了对于死亡的恐惧?

唐泽闻言,迅反应过来,立刻将还在石化中的阮草莓带离了房间。

阮草莓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天要亡我?

随着她的手将银针取出来的那么一瞬间,她猛然听到一阵警报声想起,跟着那帅哥双眼一闭,立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抬起像是灌了铅的脚,她最终还是踏上了前往二楼延伸的楼梯,她太需要一个答案了,这栋房子对她来说,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好吧,也或许是她童话故事或者鬼故事看太多,所以脑海中总是对一些奇怪的猎奇想法挥之不去。

拍了拍沾在身上的泥土,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现在已经是夜幕降临时分,周围都亮起了色彩柔和的路灯,那些五光十色的路灯将整个小岛妆点得璀璨夺目。

与大地的亲密接触就生在阮草莓见到了胜利曙光的那一瞬间,她以为她胜利了,却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阮草莓这一套课程表听下来终于知道自己为毛会被流放到这个地方了,原来萧绎这丫如此阴暗,就因为她没有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陪相老头跳舞吗?

没办法,现在她是老大,阮草莓自然不敢反驳,她很担心自己要是不听话被这老太太和她的手下给干掉了,怕是也不会有人知道,所以,凡事还是低调,听话的好。

“你……你好……”阮草莓被劳拉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快被这老太太给看穿了。

邱秘书长火急火燎的被召唤到了总统府,看到总统似乎心情不大好,也不敢贸然开口,只静静的立在一边等着总统大人示下。不管怎么说,他是他们党派集团大哥,伺候好了他,他就有肉吃,要是一个不小心改朝换代了,他估计就要琢磨着怎么光荣的退出历史舞台了。

“松开你的手。”他的声音很冷,没有太多的情绪。

萧绎将阮草莓扛进房间之后,直接把她往浴室的浴缸里一扔,然后拧开水龙头就开始拿温水来淋她的脑袋帮她醒酒。阮草莓应该庆幸,她今儿是落在萧绎的手里了,如果换成是萧澈的话,估计这淋下来的就不是温水,而是冰水了。

“不是说没醉吗?”他挑眉,在她耳边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