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副无辜的模样,她捂着嘴笑了,边笑着说:“好了好了,吓唬你的,你以后别提了就是,我不爱听人提这个人了,就当他死了吧,我一看我妈现在的样子,我就恨他,负心男。”

电话的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就听到白哥的低泣,他在想,这些年,一个过气靠人救济的戏子带着一个女儿生活,是多么的艰难。

“妈,兴许这世界上又多了个像你一样关心秦姨家的善良人,不管是谁,咱们都为秦姨高兴,希望如眷的爸爸真的能找来。”许珠嗑着瓜子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解决秦如眷的家庭问题,怎么可以帮助她,让她放心家里,继续念书,许似年厚着脸皮对梅凤说:“妈,你能不能别在爸豆腐坊忙了,你回来专职照顾秦姨吧,等我以后工作了,我算你工资。”

所以很容易理解,为什么她在二十岁的那年,在同龄人还在向家里要钱上大学时,她不仅可以自己供自己念书,她还做到了年薪二十万。

她是那么容易就被感动的一个人,在她的生命中,任何一个对她好过,哪怕是很小的一件事,她都深深的名字,因为这些人的好,对她而言,是仅有的温暖。

许珠中考成绩竟然让梅凤跑遍了城里每一所高中,竟然没有一个学校能录取她,哪怕是最差的中学,那时不像现在,哪怕智障考零蛋花钱也照样能上重点。

真没想到是齐司对曼青说的,秦如眷对齐司的好印象和感激烟消云散,靠不住,这些人谁能靠得住,她不过是他们的谈资罢了。

头是碎碎长长的,骑着单车,碎搭在耳际,极酷的侧脸。

他被梅凤带回了家,秦如眷端起桌子上是许似年拧开的凤梨罐头,即将过期的凤梨罐头。

以至于许似年那晚躺在床上,久久都回味着她的笑,她很少笑,总是握着拳头在示威,她笑起来是那么无邪而可爱,他带着她的笑容进入梦香。在梦里,他看见秦如眷留着长,风吹着她的长,缠绕在她的颈项间,她拥抱他,他闻见了她身上青草香,稚嫩的,野生的气息,然后他腿间一热,他梦遗了。

秦荷一见到吃的,就直往嘴里送,一条巧克力秦如眷没有尝到一口,转眼间都被秦荷塞进了嘴里,包着满嘴都是,吃完了牙齿上都是黑黑的,然后咧着嘴朝秦如眷傻笑着说:“这个好吃,真好吃。”

周围有人看不过去了,就站出来,是一个也是做了母亲的女人,她挡在秦如眷的面前,说:“你不能这样啊,这还是个孩子,她说没偷,你也不能搜她身啊,你没权利搜身!快把孩子放开,这孩子多可怜。”

“哎,等一下,你过来一下!”中年的营业员站在货架后招招手,阴沉着脸,微微有些龅牙,面相挺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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