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也不能怪临煦想不到他周围有什么女人,在他心里只有赫阑言一个人,虽然侍候他的都是些女子,可在临煦的心里,却没有把这些人当成女人看待,没有半点男人对女人的邪念,也就记不住这些婢子看待他的眼光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她在乎的从来都是心,而不是物。“临煦,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狼人,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放一下。”她可不希望自己在忙案子的时候,无意伤到临煦。单恋当中的男人似乎特别容易受伤,再小的问题都能无限扩大,木萧就是最好的例子。

揭开一百五十年前的那个谜团之后,赫阑言带着小青儿离开了轩城,回到言城。

赫阑言只管走着自己的路,就算听到玉锦的问话,既没回答,也没后退。她的性子就是一直往前走。走进了一看,果然那个孩子气的男人就是玉锦。玉锦看到原来黑影是赫阑言,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跟赫阑言打个招呼时,赫阑言却像没看见他一眼,目不斜视,从他跟前走过。

然后他就认命了既然他只对赫阑言一个女人有感觉,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死缠着那个女人了。再说,牧冰是冰城之主,他是妖宫的宫主,两个人的地位相当。为什么牧冰能做到可以按受赫阑言还有其他男人,他做不到?

赫阑言躲进衣橱里,拉橱门拉好,留下一小条缝隙,能让她看到外面的情况。当她弄好之后,妖云儿与花妖正好进来。赫阑言看到妖云儿走在前面,而花妖则在妖云儿的周围飞舞着,似乎挺开心的。好像要有什么好事生一样。

“以前猜不出来,看了今天的案子,再加上你的判断,我想那些宫女同样是被吸了血,所以才会导致严重贫血。只不过,以前真没有因为吸血闹出过人命,在妖宫里也就不了了之。只是没想到今天,却生了命案。”

“赫阑姑娘。”妖云儿主动拉着赫阑言的手,毕竟人家姑娘教会了卿儿怎么去爱一个人,算是好事。她不必再担心,妖家后继无人了。“可以跟你说说你的情况吗?”以妖宫的势力,不管赫阑言曾经是什么人,都不用怕,她倒不是担心赫阑言会对妖家不利,只是不能确定赫阑言以前与之有关的人会不会威胁到妖家。

只是一幅画改变了他的心境,虽然只因惊鸿一瞥,他也喜欢上了赫阑言。但向来高傲的他,没有半点想与墨争抢。墨因为赫阑言与牧冰巳成亲的消息,对赫阑言的情便停滞不前。为了让墨幸福,他假书一封,把赫阑言骗到妖宫,让墨能有一次主动争取幸福的机会。

此时的小西已经深深陷入了使者为她编织的情网当中,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她与使者在欢爱,而颈项的痛则被她误认为是开处之痛,脸上的神情是这么的幸福与美丽。

妙用?原来这颗晶珠真正的名字叫花珠。“有何妙用?”值得大汉为它以身试险,差点连名都没有了。

“好了,别再啰嗦,我们出去吧。”不知道这个石门什么时候又合了了,她最怕的就是那个时候,屋子里的机关会变动,这样就更麻烦了。

“你刚才吃的那颗药是用七彩金莲制成的,只要是这世上找得到的毒,它都能解。”可别小看这两盏小小的灯,里面的毒估计可以弄死上千人。就是因为这毒性太强,可以顷刻间至人于死地,所以即使服用了七彩金莲的玉锦,也感觉到了异样。

那七彩圣火只是麒麟才能吐出,这件事只能忘记,他今天没有看到过七彩圣火。玉锦心里暗暗想到,他知道如果七彩圣火是麒麟吐出,而赫阑言又平安无事,这代表着那只麒麟是赫阑言的,如此一来,风声一走,赫阑言会很危险。

赫阑言把珠子收到口袋之中,然后飞身上洞口。

该死的,她只知道这怪物身上分泌的液体是酸性的,却不是它竟然还是滑不溜丢的。

“玉锦,快点放手!”这个男人还真想跟她‘一起’死啊,玉锦乐意了,还得看她赫阑言愿不愿意跟他一起死。

在赫阑言无法看到的地底,有一些活动着的触手不断游移走,如同章鱼柔软的身体,于地下肆无忌惮。它们‘闻’到了猎物的香味,变得更加活跃,不断妖娆着触手,似在鬼舞一般,在黑暗出令人恐怖的墨绿。在它们的周围竟然也有许多森森白骨。

玉锦接过那粒小药丸,也不管是什么药直接吞入肚子里,“谢谢。”

“嗯。”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回可是要九死一生了,“这个密道里的空气是不流通的,因而是沉淀、寂静的。可你仔细看看这几条光柱里的空气流动度之快,如急流一般,好像在压制着什么似的。”光明在黑暗的衬托之下是格外的醒目。

很明显,这两个人把对方给杀了,明明前一刻还是战友,为何下一秒便成了死敌,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们有毁墙时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以至于这两个人互相残杀而不自知,怕是到了死的那一秒,他们的眼睛才恢复清明,现自己杀了战友。

这女人不怕死啊!

除了他有一副利于行的好身材,更有一副利于人的好样貌,白净的脸上没有半点瑕姿,皮肤白嫩的可以让女人都产生嫉妒,可是在面对如此一张俊俏的脸时,又无法生气,还只能心生爱慕。

如果这些男人都是真心想要留下来,老妖妇必会在这房内也设有打开石门的机关。赫阑言无意间不小心碰到了墙上的字画,石头竟然打开了一点点,这时屋子里悄悄地弥漫起一层淡雾,只是这些雾对赫阑言不启什么作用。

只不过面对这么多合格的男人,她提不起半点想要喝血的兴致,这些男人都‘脏’了,尝过男欢女爱之后,男人的血里有过股异样的腥臭味,让她很倒胃口。这就是为什么她只要还是童子之身的男人做血奴,而一旦与女人睡过之后她便会丢弃的原因。

侍卫整齐的步伐声倒是提醒了赫阑言接下来她该怎么做。她躲在暗处,看着一队侍卫从她眼前走过,当部队进入拐弯时,赫阑言擒住了最后一个侍卫。

“原来如此。”喝一口茶,她现在基本上明白了个大概。

顺着赫阑言的目光望去,老板也看到桌上的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姑娘别介意,实在是这两天没生意,才会如此。”然后一声厉喝,“小二,还不快来收拾,客人上门来了!”

“会的,小缺儿不用担心。”亲亲小缺儿红润的小脸,她突然爱上亲吻小缺儿的感觉了,怎么办?

小缺儿对着那阵风点头,主人,小缺儿永远都在这里等着你。

“你可知欧炎已经向我提亲了。”她只想要血奴,不想要男人,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一直感受着牧冰内心世界的赫阑言很惊讶,事实上她并没有在牧冰的这些记忆里出现,她只是一个虚无的人。现在她却成了支持牧冰活下去的理由,如果没有她,那么是不是就没有现在的牧冰?

牧冰的脸色苍白的如同蝉的羽翼,美好而单薄,让人为他担心这羽翼随时会夭折。这些都不能引起老妖妇的同情,只是让她越想要摧毁牧冰的一切!

像往常一样,每天起来的一件事,牧冰便是要向老妖妇请安。这天赫阑言才跟着牧冰走进那个老妖妇的离阁,就闻到一股香味,接着牧冰便倒下了。看来是老妖妇下了什么药。

那个女人是女鬼,她从来都是用飘着进来,何时出过声音,暮然回头,却看到自己最讨厌的人!“夫人,牧冰正在沐浴,请夫人出去。”还好被女鬼整习惯了,并没有把衣服脱掉。

才睡着的小牧冰,身子一翻,整个人都对着赫阑言,小手一搭,放在了赫阑言的身上,对于这个姿势,赫阑言无比熟悉,一次与牧冰同床共枕时也这样过。只是当时还有个小青儿,并且小青儿主动把这只手给‘清除’掉了。

当她擦干净自己的手后,一个长者的声音传来。“你是谁?”莫里眼睛里全是好奇,在赫阑家族你没有足够的地位和强大的力量,被同族人杀了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这个小女孩才几岁的模样竟然如此轻易地就杀了一个对她有企图的成年吸血鬼,不简单啊。

“既然你不怕我,刚才为什么洗澡不脱衣服,现在又不吃饭?”小牧冰不像是怕得吃不下,虽然被冷嘲了一句,却也没办法。她现在是通过异能看到牧冰的过去,无法产生任何影响与改变。

如果小牧冰懂这事,才点大的孩子不害羞死,但小牧冰没有,因为是小牧冰不懂刚才生了什么事吧。嗯,这个说法比较通,能接受,这么点大的孩子能懂个什么。

让活人退避三舍!

美人儿们看到牧冰这个反应都吓到了,而妖娆美人儿却备受打击,为什么她的碰触会让这个男人呕吐!她长得如此不堪入目吗,竟然嫌弃她的温香软玉,要不是言城城主出面,是绝对不能这么一下子就请到她们四大金钗的!

“与我无关。”人总是要死的,只是早死与晚死的差别,她不会轻易取别人的性命,可牧冰的事她关不着,“人手我会帮你安排,地下室也没什么问题。”

“牧冰。”

小青儿和小缺儿知道这果子在世俗人眼里是个宝贝,千金难买,而在赫阑言的眼里,它只是颗果子,但这颗果子与别的果子稍有不同罢了。即使是再珍贵的东西,她都会送予自己。

小缺儿和小青儿都点点头,的确这一点不会因为赫阑言身份的改变而改变。

赫阑言为自己掬了一把汗,为什么她的小青儿可以这么可爱!重新倒了一杯水,递给小青儿,不知道小青儿是有意无意,直接旧着赫阑言喝过的地方,咕咚咕咚地喝着,好像渴了几百年似的。喝完后小手一抹喝,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瞥了床上已经睡来的男人一眼,“我的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只看你自己,是想要就这么懦弱的死去,还是强大自己后去讨回自己应得的一切,你自己做决定。”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有些人知道自己该走散场的时候,木萧收好棋子,先走出房间,而斜墨拿到七彩金莲后,早就去研究金莲的药性。

“小缺儿,我回来了。”淡淡的赫阑言温润的嗓音传来,小缺儿听到后,马上红了眼睛。

“言言?”赫阑言皱起了眉头,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不行。”姐姐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让。

赫阑言更头痛的是,她现自己有一种欺负了小孩子的感觉。

那些宝物可以让这洞称之为人间仙境,因为那里面有着人们最渴求却无望的圣物。

为了满足内心的渴望,赫阑言顺从自己的心意,伸手摘了一颗果子放入口中,很甜,与血的味道有点不一样,这种甜更趋向于清净、甘味。

毒物一击未成,准备再动二波攻击,誓要把眼前的‘美餐’吞入肚腹。

“烈,为什么?为什么连我也要……”他不是没来过这个地方,只不过以前他都是帮着烈把别的男人送来这儿,今天却轮到被别人送来。

“为什么,错就错在你太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虽然对言没有什么影响,但我要铲除一切可能破坏我跟言的人!”烈恶狠狠地给了那个一巴掌,打得那个男子血都出来了。

没错,在斜墨旁边的那个男人就是昨天提醒斜墨千万别跟烈做对,更别跟烈抢女人的男子。只因他的一时好心,烈便要让他魂归西天。

斜墨冷眼看了烈一眼,对那个无辜的男子,他很抱歉,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烈最讨厌的就是斜墨的眼睛,斜墨的眼睛就像冰泉,虽然干净,却很冷。叫人难以忘记,只不过斜墨不该拿这双冰眼用火热的温度去看赫阐言,所以烈要让斜墨死。谁让赫阑言也回看了这双冰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