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这个李总经理也愤愤地看着他,“东方,别逗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呦,义,连你都怜香惜玉了,这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此女本事了得……”说着,坏笑地退到了一边,很快他就和这里的名媛打成一片。放眼望去,这里的女人个个妖艳,男人们是何等地聪明,这样的场合不套瓷岂不浪费,而且说不上还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很多时候生意并不只是在谈判桌上才能谈的,就像现在,带我来的男人把我安置妥当就去谈他的生意了。

燕莎这里就来过一次,当然了只是季末的时候和同事过来看看,据说会理财的女人都是季末来这种大商场买衣服的。质量上乘价位合理,女人购物有女人的道啊,哈哈,黄金中学里的女人各个花枝招展,和她们比起我就青涩得多了。

叮叮咚……铃声清脆,乐曲悠扬,现在的学校已经不像我当年上的高中,上课下课都是一阵刺耳的铃,跟杀猪般嚎叫。现在素质教育了,铃声全被换成了悠扬的曲调,在我的建议下高三楼用的是悠扬的教堂弥撒曲,去去孩子们身上的浮躁吧……我有时候会觉得宗教信仰这种东西是很神圣的,不可亵渎,很符合孩子们的心,虽然现在有的孩子心已经不神圣了。

这是我见到的她的第四个层面,不仅妖艳而且狠毒,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吧……她到底有几面是我不曾见过的,如果路知道这些,是为之疯狂还是……不管是什么,我打算不让路知道这件事。

哦,被他这么一说我倒起了兴致,见见。正说着,包厢的门被轻轻带起,进来两个人,前面的英俊帅气似乎还温文尔雅,后面的冷酷严峻似乎还带着杀气腾腾,不喜欢后面那个,戾气太重。

“是,义哥"

后来的后来我脑海里总有她的影子挥之不去,博士毕业后干脆也到黄金中学去应聘,去了才现那所中学的富丽堂皇还有高薪养廉,她到底是为了两者中的哪一个才来的呢,想必是后者吧。因为做同事相处久了感觉她花钱的地方挺仔细的。我极力申请做了高三二的语文老师,目的就是和她搭班多了解了解她。她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言简意赅,每次开会言最少但最经典。在黄金中学里能受到认可不太容易,但她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肯定。包括那个总爱挑刺的欧阳路,有一次给他上课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他说要是所有老师都跟孙笑笑似的讲的那么生动形象,那他就马上改邪归正,立地成佛。哈哈,能从那个小魔王嘴里说出这话实属不易啊,就像他到现在也只承认我讲的没有长的帅,这真是苦恼啊……

可是我怎么也见不到她,父母每天对我严防死守,他们大概也知道我时常凌晨四点出门是为了保护她,更知道那次打断别人肋骨也是因为她,所以他们叫我远离她,说只要跟他沾边我的生活就会变得一团糟脱离了原来的轨迹,就像我的清华都不想考了非要报什么北大,父母觉得这都是她的错。

浩,你是我的初恋,虽然从未言说,但是我已经把你当做依赖,在高三那么多个傍晚和黎明,因为有你的陪伴我从未害怕。如果来生我们还能相见,我一定要出生在一个清白的家庭,出水芙蓉般的站在你面前,等着你来好好爱我。

浩,你可曾知道,记忆里的伤――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你妈妈说过“我是个承载了太多苦难的人,不会给你带来幸福,让我远离你就算是最好的祝福。我做到了,那么你幸福了吗?

“切,还卖关子,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得多……”他又是一副得意状。“哦,是吗,那不妨说来听听“我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的口吻把问题扔给了他。”“那件紫色套裙怎么没见你穿啊”此话一出我立刻停住了脚步,回头眉头紧蹙地盯着他。“没有人跟你说过吗,你皱眉的样子很难看,哦,看来是没人跟你说过,让我正是告诉你,以后不要皱眉毛,不仅难看而且还会变老的哦”他边说边往前大踏步地跑去。我哪是甘心示弱的主,赶紧跑过去追上他,“怎么回事,跟你有关吗,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件衣服?”我有些急不可耐,毕竟这件事有太多的蹊跷。

我很惊讶,他很少叫我老师,除了最初来我们班时叫过几次,那之后只要我一管他,他就叫我笑笑或是亲爱的,那声音一听起来就是故意的挑衅,而此时他真的只像一个乖巧的学生,看不出和其他孩子的区别。原来再万恶的人都有柔软的一面啊,这个混世小魔王也有这个时候。

“哦,是嘛,说说看。”我调皮地猜想他到底要什么?石飞扬突然双手抓住我的肩,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我的眼睛深情款款,一字一顿地说“笑笑,仔细听我说的话,我想要的是你的心,把心交给我让我好好呵护它,不要再受伤不要再彷徨,知道吗?从很早很早以前,当我第一次看见你时,就被你深深吸引。你以为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黄金中学吗?我告诉你其实不是,早在那之前我就见过你。很震惊是吗?因为你从未关注我,所以你没有在意。六年前你大学要毕业那年不是参加过研究生考试嘛,初试复试都过了,你被北师大外语学院英语专业的石易石教授录取为门下子弟。石教授很看重你,可是后来你却和黄金中学签了约,放弃了读研的机会。当时石教授甚为不解,就让我去查查。你知道要想调查一个人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你们北大主管档案的是大我几届的师兄,通过他和他的同事,我知道了很多你的事。我知道你的家庭需要你工作去支撑,知道你有那么多梦想因为现实而止步。这让我好心疼,我一直以为生活在大都市的我们有着各种各样的苦恼与困惑,可是跟你相比我们的爱与哀愁却显得那样渺小……”飞扬看起来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轻松,似乎压抑了很久积蓄了很久。“笑笑啊,你那次去石教授家里道歉说要辞行的时候,满眼的泪和委屈让人很不舍,而我那个时候正站在隔壁的门口看着这一切……我是石教授的儿子,石飞扬”。

我有些后怕,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接下来没课的时候我也没有打题,脑子里一直被这件事困扰,快上晚课的时候,石飞扬打来电话说,他让在电信工作的哥们帮忙手机号码,号码是本地的,但是没有机主的名字,销售sIm上的日期显示这张卡是2月26日开通的,购卡地点是城西的连锁店。我的天,这个机主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城西的连锁店有上千家,都是那种小商铺,并不是挂移动牌子的,基本上都是食杂店之类的在额外卖卡赚点钱。在那买卡是犯罪分子最好的选择,排查难度太大,连公安机关都得撒网似地大海捞针,更何况是我们,根本就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精力去查去找。这么一说看来这个人真不是一般聪明啊

⑧ooxīaosHuo。

不想坐电梯了,走走楼梯也是一种锻炼,而且走累的话回到家就可以睡觉了。有时候我甚至想要是总有走不完的楼梯多好啊,一直在路上走啊走啊……

“那你以为你是谁?别自以为有了几分成绩就可以势娇而宠,学校把你买来不就是看重你肚子里的那点墨吗,小

突然间,我看见她的华丽转身,来不及多想,她的人已经猝不及防地跪在了我面前。我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亦不知做什么好,想要扶她的手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