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爷,老老奴我呀恭喜你要当爹了”兰花指一甩眉开眼笑的说道

第六天了,萍儿还是没醒,大夫看过知道告知王爷萍夫人已无大碍,她是接受不了丧子的事实,所以潜意识的昏迷着,这时候需要亲人的照顾和关心,让她能从悲痛中走出来。

“掌嘴!给我打狠狠的打!丫头都敢抢主子的话,这还有没有规矩了,”女人恶狠狠的喊道

东方出现鱼肚白时,我们都累坏了,床上的两个人相拥着彼此沉沉的睡着。梦里的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在草地上玩耍!放风筝,我笑得天真烂漫!孩子一声声的叫着娘,那是小哥俩,女孩似乎比小哥哥矮了很多,她说妈妈我是后出生的,哥哥把吃的都抢了,所以我比较瘦小。我笑笑看看王爷,我双手抱起她,告诉她我爱她。她问我娘你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很快吗?我们已经在这等了很多年了。这里虽然好,可是我们还是愿意和爹娘在一起。

5年后我1o岁了,忽然母妃身边的贴身婢女来找我,说母妃中毒了,快不行了。太医诊治之后宣告母妃喝了将近五年的慢性毒药冰魄散,这种药少量服用会有养颜美的功效,长期配着燕窝等补品一起服用就成了剧毒,重者全身奇痒溃烂而死。

父皇知道,最爱他的人也只有母妃,父皇有一天醉酒之后一个人闯进了冷宫,和母妃长久的思念燃起了熊熊的浴火,整个冷宫都能听到他们兴奋的申吟声。

和萍儿聊到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我起身说:“萍儿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萍儿对我回来的事也是由衷的欣喜,更值得恭喜整天的和我唠家常,要求想去“梦中人”看看,我说好,有时间会带她去,只是现在她的身体被梁冰折腾的弱不禁风,开始愁容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有些病态凄美!

爱的开端总是那么自然

“去看看吧!”我说着

“走吧!新娘子要给王妃敬茶的。”小邪接着说

“带我去王爷住的房间!”我说道

远处阁楼上的姑娘叫着过往的客官,手里的丝帕随着风轻轻的摇曳着,花枝招展的美人们像是被眼前的阵势吓到了,居然忘记了挥动柔软无骨的小手。来人哪!告诉里边的掌柜把春香楼的男客人都请出去,从今以后春香楼我包了,这春香楼以后就是我的。莲儿交给侍卫一叠千两银票。

我的眼里此刻已经写满了委屈,还是开口说:“师傅,我错了,您原谅溪儿吧!

我不能告诉炎我是谁,我必须让他不认得我。

“呃,溪儿,别动了。”焱沙哑的说道

看着下边野狼破肚,缺耳,断腿的声音,我并没有感到兴奋,他们令我钦佩,东方鱼肚白的时候,战争早已分出胜负。野狼有些苟延残喘了,狼王的阵势早已磨灭了他们的斗志,野狼死的死伤的伤,该逃的都逃走了,满是血腥的地方只回下了瑟瑟抖的狼狈,没有狼它拿都去不了。

我的身体软软身体一下子贴近了莲儿怀里。阿爸趁着狼吃疼的空隙,用手快的拿出烟袋锅子狠狠的敲响了狼头。狼哀嚎一声砰然倒地。阿爸急忙过来看看我的伤势,从怀里拿出小药品,对着我的伤口撒了些白面。瞬间胸口不那么疼了,血也止住了。阿爸说这是白药,是用很多种药材制成的,对止血止疼有奇效。莲儿撕下自己的衣襟,帮我简单的包扎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