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月牙湖的旁边突然出现了几骑人马,徐鸿平静的五官微微勾起一弯笑容。

“过了前面那个村庄,就是谷山,只要越过了谷山就是连延朝的境内,只要到了那里,就再也不是盛世王朝的管辖范围。”南宫雪抬手指着数里外横在面前的高山欣喜的道,这是昨天她刚得知的消息。

他一路回到落情苑,刚回到内幕,便现地上被砍成了两截的血链。

南宫雪在端木瑾刚离开,瞬间睁开了水眸,眼睛带着一丝迷惑的看着端木瑾,一道人影此时突然闯了进来。

“求王爷饶命。”冷芊芷小声的低头哀求着,声音嘶哑,有着怯弱的祈望。

“冷姑娘,您不能进去,王爷吩咐过,谁都不许进内室。”晴月似乎有些为难的开口。

“王爷,既然您说这东西已经送给我了,那它就是我的东西,既然它是我的东西,那是不是我想要做什么,不需要经过王爷你的同意?”南宫雪蓦然回头,冷然无惧的对上端木瑾的眼睛。

“南宫沁雪!”端木瑾狂怒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怒吐出南宫雪的名字。

“管事,这个给你……”南宫雪想来想去,也就颈间的那只月牙链子值些钱,她硬塞进管事的手中:

南宫雪刚动了两下,端木瑾的唇中突然出抽气的声音。

“夏平侯,奴婢没伤到您吧?”南宫雪连忙关心的看着钟公硕那张痛苦到狰狞的脸孔,心底里一丝快意浮过,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年近半百之人,还妄想占年轻女子便宜之人。

啪!!一声响亮的声音,端木瑾的左脸上赫然现出了一个深红的掌印。

她是他的女人,而他也是她唯一的男人,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唇角便不由自主的勾起。

“哼,你现在用它来绑着别人,也不让我瞧瞧!”

“东西还给我。”南宫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眸中写满了微愠,这时承彦同端木瑾是一路货色,刺他的那一针,她对此毫无愧疚。

狂风暴雨般的欢爱之后,南宫雪痛昏了过去,夜明珠在屋内甚是明亮,南宫雪此时安静的平躺在端木瑾的怀中,她安静的像是一个婴儿,端木瑾伸手拂过她耳后的长,她满脸的斑点,却掩不住她身上致命的吸引力。

是端木瑾洗澡洗好了。

南宫雪的乖巧更让端木瑾略松了口气,他今天有太多的话想要说。

“嘶!”好痛。

“好!”晴月听了她的唤声,果然听从了她的话,倒了一杯水进来。

如此几次之后,南宫雪只走出了落情苑十几步而已。

落情苑的守卫识得南宫雪,便没有拦她,南宫雪怒不可遏的直冲进了内厅,结果便看到端木瑾几乎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正由琉璃和紫兰二人伺候她更衣。

“你在威胁本王?”端木瑾半眯起凤眼,冰蓝色的瞳孔中,妖冶的光芒闪过,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容。

南宫雪疑惑间。

“不过我有个要求,倘若那名楚护卫来了的话,先要送我和小琪出府,然后再救你们门主,可以吗?”

“不要动,否则我便马上改变主意立即要了你。”他灼热的呼吸危险的喷洒在她的颈间,邪笑着威胁。

端木瑾粗重的呼吸喷吐在她娇嫩的小脸上,这张曾经绝美的容颜,现在虽然变得丑陋,却依旧深深的吸引着他。

“你从前是怎么服侍他人的,难道还要本王教你吗?”端木瑾半眯起冰蓝色的眸子,嘴角阴鸷的勾起,猎物终于上勾了。

南宫雪转身平静的推上门,内厅一直到内室和浴室全数大亮着,明黄色的纱帐在夜明珠的映照下似蒙上了一层轻纱,纱帐全数被勾起,足以数人躺的大床上,端木瑾只围着一条浴巾躺靠在床头上,双臂环胸,那双冰蓝色如鹰般的深眸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已经锁紧了她。

“就是他,去年我在夏平王宫“路过”的时候曾经跟他交过手,我不会看错的。”

今天晚上她还要侍候那个魔鬼,只要过了今晚,她便可保住小琪的性命,据听说这副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已没什么清白可失,但是他若想让她的心沉沦,除非她死。

本来端木瑾因前日刺客刺杀和南宫雪刺激他之事,心情不好,顿时脸色铁青:

“你就是晴月说过的楚护卫吧,晴月也曾将我认错,不过我不是你们的门主。”南宫雪心中的警戒渐渐退去,并倒退了一步与楚寂隔开了一步距离,她不喜欢陌生人的靠近,更不喜欢陌生男人的靠近。

“奴婢不敢!”她厌恶的别过头去。

她说得轻巧,可是里面却包涵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卧室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有六个人。

晴月恍然大悟。

“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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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第二更

“地牢在哪里?”

“在……在那边……”那侍卫的右手颤抖的指着右边的方向。

“很好。”南宫雪冷森的声音扬起,收起匕,用匕的剑柄狠狠的击向那侍卫颈后的穴道,那侍卫闷哼了一声,跌倒在地。

她仅瞟了一下那侍卫刚刚身下的地方,一摊水渍,此时正散着难闻的味道,皱了皱眉,她没有再做停留,飞快的向侍卫指的方向奔去。

南宫雪又问了两个人后,终于来到了地牢外,地牢内数人把守着,个个威武不就,绝非等闲之辈。

她屏住了呼吸站在不远的地方,心跳不由得加,不得不说,端木瑾的瑾王宫,兵将和守卫个个训练有素,并不像是她在丞相府所见的那般懒散,怪不得连南宫赞那样的大将军也要怕端木瑾,也更怪不得她听说,只有端木瑾是所有皇子中最有能力继承皇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