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隐瞒了,你每次被恶梦惊醒后,便会到后山的瀑布里练功,那种恨为师感受得到。”师傅叹了口气接着说:“你已经不再是那少不更事的孱弱少年了,如今的你武功卓绝,若为师要强留下你,你一定会尊从,可你将会一辈子不快乐。”

“哦~!原来这个要这样穿啊!”我低着头看焰焰将衣服一步一步替我穿戴整齐,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见她为我绑上腰带,我抬起头冲她咧嘴一笑,才现她绯红的脸上沁着一层薄汗,一滴汗水顺着她的脸滑了下来,我伸手为她擦去,关心的问“焰焰!你怎么了?病了吗?”我踮起脚尖将额头跟她的贴在一起,“不热啊!”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我有些不自然的放下身子,我是怎么了,不会真的有问题吧?两个女孩子在一起有什么好不自然的?怯!“那个~我们出去吧!”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更衣室里的气息让我有些窒息。

“三少爷不必介意,小女子也只是随口胡诌而以,还请三少爷见谅。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了。”我语气温惋,眼中确闪烁着桀骜不驯。

我拉低焰焰的头,小声说:“扮成男人方便行动嘛!”嘻嘻!我看电视里不都演女人扮成男人出外行走吗?好不容易来到古代,当然要游它个够本喽!

在进入集市不久我开始感觉到一种异样,原来轻松的心情开始变的沉甸甸的,拉着我的手心冒出丝丝冷汗,抬头看着焰焰越来越冷俊的脸,刚才轻松的笑容已然褪下。我现身旁的人都对我投来异样的眼光,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

豪气干云的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也许我可以帮到你也不一定哦!”我居然忘记了自已现在才是真正需要帮助的人。真笨!

“什么?”男人走了过去,“是他的衣服,可恶,这个贱货居然自杀,真是晦气!”吐了一口口水,男人转身离开了。

三个老头听到我的话居然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神算子笑着说:“我们本来就是神仙,我是月老,他是司日令,这边是司夜令。”

“夏腾毅!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的心疼你的关心只给她?除了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她到底有哪里比我好了?你爱她是吗?好!我就当着你的面把她给毁了。”

“被自已吓到了吧?”阿毅笑着说,“这样张完美的脸,有几个男人不会为此迷失自己的心呢?”就像自己第一次看到若儿一样,一张美的吓人的脸,总是挂着一抹懒懒的笑容,妖媚又纯静,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美丽,确可以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那么合谐,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一样。就在那抹笑容里,明明知道没可能,我确迷失了自已的心,阿毅在心里苦笑到。

心颤了一下,我有些受伤的抬起头来,“叶杰哥,你知道我没有妈妈,爸爸每天都为了公司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我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哥哥可以疼我爱我,我好羡慕蓓蓓有你们俩个那么优秀的哥哥疼爱着,喜欢你们家里那种很温馨的感觉,不像我家里,永远都只有一个人我一个人在餐桌上吃饭。所以我老喜欢呆在你们家里,可是,我不知道我这样给你带来了困扰。对不起,我以后会尽量不去打扰你的。”

身边的繁华街道已被绿色的森林替换,我观望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我放慢了度,等再进去一点就是送他们上路的时间了,我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是个姑娘?我吃了一惊,刚想叫她离开,便见她冲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跺进了河边两块巨石的缝细里,不由分说的从我身上脱下一层外衣跑出去丢进河里,我诧异的看着她重新跑回我的面前,好美!我低头看着只到我胸前的娇小身影,一股怜惜之心从心里升起,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两扇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小巧的鼻子下面一张粉嫩嫩的樱唇些刻正因为刚才的奔跑喘着粗气,身上淡淡的香气传入我的鼻子里,奇怪的是她穿着一件我从来没见过的衣服,酥胸半露,一股热流传入我的两腿间,我强行用内力压下,我这是怎么了?仅仅只是看着女孩的脸身体也会有反应,十多年的自制力去哪了?我好奇的想这究竟是个怎么的女子,在这样的环境里居然能如些冷静的应付自如,面对一个陌生男人一点防惫之心也没有,穿着又如些怪异。

石缝外的男人看到水里漂浮的衣物,气急败坏的离开了,我居然没有反应,许是感觉到我的注视,她低着头望了下自己的胸口,拉了拉衣领不在意的说:“大家都是女人,没关系的啦!”说完便跑了出去。

她坐在小溪边的草坪上,拍了拍身边的草坪对我说:“坐下来休息一下吧,他们是什么人?干嘛追你?”她抬起一张精致的小脸望着我。

她好像误会我是女人了,我怕张嘴会吓到她,正在犹豫该怎么解释时,她确一脸内疚的对道歉,原来她误会我是哑巴了,她问我会不会写字,我本能的点了点头,一缕头滑落到我脸上,她顺手抚开,我有一瞬间的木然,她好像也被自己的动作吓到了,手僵在那里,我的心擅抖了一下,那一刻我知道了她就是那个我命定的女子。

突然她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有些无措,好像是受到了惊吓,紧张兮兮的问我:“现在是什么朝代?”我有些不解,轻轻的在草地上写到圣无王朝的字样,她的表情更紧张了,好像真的被吓到了,“那那是什么年份?”她抬起脸,用希翼眼神看着我。

我不解的望着她,抬手写上了‘圣元一零一一年’

她呆了一下,急切的抓着我的手说:“现在不是二零零七年吗?你听过中国没有?”

我诧异的摇摇头,虽然我出谷不久可谷外之事知道的也不少,但她所说的地方我确从无耳闻,她的目光一下子黯淡了下来,绝美的小脸上写满了绝望,看着她娇艳欲泣的脸我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让她知道我永远会在她身边。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给我一个灿烂的笑脸,我的心一下子温暖了起来,我知道为了留住她脸上那抹开心的笑容,即使是用我的生命去换取,我也情愿。

她告诉我她叫若儿,说到她名字的由来时脸上升起了一抹失落,突然她注意到了我头的颜色,高兴的说她很喜欢,我指着自己的头问她“你不在意吗?”她故做好奇的问我该在意吗?我幽幽的告诉了她我的故事,没想到她居然用坚定的眼神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看着一身狼藉的她,小脸上写着的坚定,我的心深深的温暖了。

突然她的肚子响了起来,她居然指着肚子,责怪它不会挑时候抗议,我冰冻了十一年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想笑的冲动,她赞叹我的美丽,确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美得让人屏息。

我拉着她的手走出树林,路上人们的窃窃私语冻结了我的表情,她似乎感觉到了,给我一个安慰的表情,路过典当行时,她拉住了我,典当了自己的饰换取了一比巨额银票,她冲我做了个鬼脸。居然担心掌柜的会不会不给她银票,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俏皮的脸,摇摇头告诉她,圣元王朝没有这样的事情生,这一点我不得不配服圣元王朝的国君,他的确有过人之处,拿了银票的她不急着吃东西,反倒要我带她到最大最好的制衣坊去买男衣,我有些心虚,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她确俏皮的拉低我的脸说,换男装方便。是什么样的环境养出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奇女子呢?我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了她,她的出现填满了我心里的空地,让我的生命变得完整。我带她到圣元王朝最大的制衣坊‘霓裳坊’的门口时,我们被一脸鄙夷的看门的挡住了去路,我有些担心她会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不亢不卑的反驳仆人的话,她的一番话引来了许多人的驻足,还有圣无王朝三大富之一的容家三少爷,一个算得上出类拔粹的男人,他脸上对若儿的占有欲那么明显。

处理好阿福的事情后,他对我们说今天我们看中的都算他送给我们的赔礼,果然是富出手不凡,谁都知道‘霓裳坊’的任何东西都可用千金难买来形容,他确如些大方的赠送,这样的一个男人,我很难想象他对若儿没有企图。

我换好若儿拿给我的裙褂,等了许久确不见她的身影,这时候从更衣室内探出头来,她示意我进去,我心里明白这样欺骗善良的她不是君子所为,但脚确不听使换的走了过去,她关上更衣室的门,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她身上香甜的味道,热气在我身体里嘭涨了起来,原来她不会穿衣服,看着她衣裳不整的撅着小嘴跟我撒娇的样子,我用了今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伸手抱着她亲吻她粉嫩的小嘴。汗顺着我的的额头滑了下来,为她换好衣服后,我握紧拳头立在一旁,防止自己做出逾矩的形为。她确走过来用额头贴着我的,担心我是否生病,天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想不顾一切的吻上她的小嘴。好在她很快的离开,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问我美吗?我感觉到自己点了点头,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一身素白的她美得那么透明,像天上的仙女,我居然有些担心她会就这样消失在眼前,我为她穿上秀鞋,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服待一个女人换鞋,而且还如此的心甘情愿。

我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她的身上,些刻的我只想带她到一个没有人找到我的地方,不问世事的过完以后的日子,惊觉到十一年来心里最坚定的复仇之心此刻居然有了松动。

我们来到容哲司面前,他居然伸手抚摸了若儿白嫩的脸颊,我怒火中烧的再也顾不得自己此刻的身份,将若儿拉到了身后,容哲司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挑起眉怒瞪着我。紧绷的战争一触即。

好在此时若儿突然从我后面伸出头来,对容哲司道谢后,便拉着我仓皇的跑了出去。

容哲司追了出来,我看着他骄傲的脸上升起的那一抹受伤,那一刻我居然同情起他来,他也只是一个被爱所伤的人。从若儿出现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注定不在自己身上了,我又何偿不是呢?

被若儿托着走过了几条街,我拉住了她,忍不住寻问她是否爱上了容哲司,她摇了摇头,说只是感动摆了,我紧绷的心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我在想,如果她的回答是是,我是否能那么无私的将她送到容哲司的面前,我想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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