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点点头:“从今往后,没有沐雅公主这个人,只有安心!”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遇见过最离奇的事,但是……事实总是让人抓狂。

他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被人驱使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夜旒熏忽然坏笑了一下!

“你要干嘛?”安心有点傻了,不是所有话都说明白了么?他为什么还一副吃亏的摸样?拜托,昨夜是她第一次……这年头处女很少的!怎么说都他占便宜比较多啊!可为什么现在他还这么凶?

“烦死了,等天黑我去皇宫把你主子找回来!”夜旒熏不懂为何自己脾气变得如此烦躁,可导致他烦躁的并不是下面宫女典哭声,而是刚才她说的那番话!——也许遭遇不测!

宫人无声的整理着房间内的血腥,并手脚麻利的将床上所有用品全都换成新的。

安心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读书时宫斗电视剧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部,这种白痴到可耻的下毒戏码她也不晓得看过多少次了,真不懂这些养尊处优的公主平日里吃什么长大的!

人在看见美好的东西之后,总是很难控制面部表情,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这画上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在月氏皇宫。

安心看见沛然脸色有些白,汗水一层层得累积在脑门上,伸头向他身下看了看,现白衣上浸湿的全是红色。

说着从桌子上到了酒逢迎的朝琅邪唇边送过去,琅邪头一偏,躲过去,右手豁然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压低声音:“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出不去?”殷雪千寻冷笑一声。

“昨夜太医跟朕说,你的伤需要内力化开,朕便来了!”琅邪不紧不慢,丝毫没有一点难为情。

就在这时,她衣服里滚出一瓶子药,夜旒熏好奇捡起来看了看,又打开瓶子闻了闻。

安心手一颤,刚要抽出,却被琅邪握得更紧。厚实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拳头绰绰有余,滑腻的肌肤与他粗糙的掌心紧贴,明显感觉到两人的温度。

杉木撑着脑袋想了想:“有没有钱不知道,但是他有权!”

忽然脖子上的银线一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安心看出杉木的担心,上前一步将杉木紧紧搂在怀里:“什么都不要说,让我靠一下!我真的好累!”不知道为什么,杉木的泪水总能冲刷掉她身上的伪装,现在的她再没有跟大公主较劲的那份魄力,也没有跟琅邪讨价还价的机智。现在她最需要的是一个肩膀。

安心掀开被子,环视四周:“你看,虽然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无论从设计上,还是品味上都属于暴户一列,住惯了暴户的大屋子,一下子蹲在那个一抬头就能看见星星的冷宫。是个人都会受不了。这就是最好的惩罚!”

“知道么?朕能让你站在这跟朕说话,已经算是纵容了!”他向后一仰,态度傲气。

大公主见自己手下居然被这个贱种威慑,当即大怒:“饭桶,听不见本公主说的话么?”

“说说看!”

果然,这暗道里面还是他妈暗道,而且长的像永远也走不完似地。

“杉木,弄张世界地图来!”

“杉木,你去吧,顺便多带点东西回来!”安心从琅邪身后走出,给了杉木一个安慰的笑。

——废颜宫。

在他眼里,女人只会分为两种。

安心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心神,务必做到全神贯注,尤其是忽略身边这位仁兄的眼神。

大公主慢慢上前,趁安心不备抡起胳膊抽过来。

一阵凉风扫过,安心真的不忍心打破杉木的希望:“杉木……现在是秋天了……你种的菜……不会熟的!”

“你对于女人也太苛刻了。”跟琅邪相比,步真显然怜香惜玉的多。

想到这,安心端着盘子苦笑,真不晓得这壳子里的主人到底想什么,以为自己献身上去别人就一定会饶了她么?傻瓜,要是她,还不乘早找个机会逃出去……

“如果是步真……你是不是也会这么做?”最终,琅邪咬着牙,呼吸沉重。

现在的他像极了一个任性的孩子。如果没看错,他好像在吃醋!

“你先放手……放手……呜呜……”关步真什么事?

琅邪猛的附上她的唇,凶悍的吮吸,强势的顶开她紧闭的唇逼着她与他。

大手上移熟练的解开她的衣带。

安心猛的瞪大眼,他……想……干……嘛。

“呜呜呜……你……放开……放手……琅邪你放手!”

“朕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琅邪阴狠的一笑,暧昧凋了下唇。

安心抽了一口气,现在她终于看清一个外表自大的男人内心是多么的别扭。

“呜呜……不……疼……”琅邪的粗鲁让她皱起眉头,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手伸进衣服里肆意,冰凉的玉扳指在让她忍不住。

“琅……你个……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