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父亲的身体,越来越衰弱。脾气也变的越来越古怪。出现了天一亮,就开始咒骂自己的妻子。

“你真的想嫁给余根子?!”

“那好,我答应了。”

“我想……”骆林霞鼓起勇气。“我想,请你娶了我。”

“我的恋爱史很简单,差不多都是单相思。”

“英雄不打无把握之仗。”余根子笑了起来,得意的晃了晃安全绳。

“必须翻过这道山,要不然,我们六天的行程就会延期。”余根子把骆林霞背包的重负,都背到了自己身上。骆林霞可能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所以显的有些脚步沉重,他不得不拉着她,只能把间歇的次数多增加些。

“决不反对。”

“一只又肥又大的野鬼。”

“是啊。”余根子愣愣的说。“去年我的一个同事,就在野荡山被野猪咬死了?!”

“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所以,不管是异性的婚姻还是同性的婚姻,我觉得幸福和不幸福,道理都应该是一样的。”

“正常的年龄,就应该做正常的事。”

“你对这里很熟?!”通过导车员和迎宾小姐,骆林霞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余根子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东升公司。”因为高兴,骆林霞想都没想,顺口就说了出来。她有些后悔。

“那是政府,不是企业。怎么样,今晚我请你去聚德园好好庆贺庆贺。”

“是的。曹书记。”

“不是你告诉我,邱浣雪是何丰田的妻子吗。”

骆林霞平淡的表示了一番她的谢意。

“余根子。”

在苏州的两天里,吃住旅游都是余根子在苏州的朋友安排和陪同的。而且还包了一条游船,请来了评弹,夜游了苏州河。

余根子点点头。

那年夏天,林霞和林森穿着母亲为他们做的新衣服,高兴的参加了夏令营。从此后,母亲再也没去见过那个医生。

生活仍然继续着。

母亲仍然活在繁忙、劳累和快乐之中。

骆林霞十四岁那年,市里迁来了一个很大的工厂,来了很多的外地人。母亲在厂里找了份临时工。同时,还在自己的家里,开了个缝衣铺,买了些裁剪衣服的书和资料,比照着给那些工厂的职工们,做一些裁裁剪剪和缝缝补补的活计。收取一些针头线脑的苦力钱。由于母亲对人和蔼,又喜欢帮助他人,她很快的获得了厂里许许多多男女职工的喜欢。他们时常男女结伴、三、五成群的拿着活计到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