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以沫挑眉“什么条件?”

“丞相,草民想知道,对当权者来说,到底是凤栖国的贵族子弟重要,还是这个凤栖国的老百姓重要!想必不论是什么时候的帝王都明白,得民心者的天下。君如船,民似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既然如此,怎么还会纵容那些仗着自己的家势,出来迫害百姓的人存在!贪恶一日不除,怎会有太平盛世出现!这种不断压迫百姓,挑动内乱,欺上瞒下,误导百姓们错以为是君主的过失。像这样的情况让草民不免怀疑,这些人是不是真正的凤栖国人,亦或者是通敌卖国!不然怎会如此。所以请恕草民愚昧,能否请丞相告知草民,如果出现残害百姓,阻止凤栖国繁荣昌盛的人,应该怎样处之?”商小农一口气说完,把一个小小的仗势欺人的问题,演变成整个国家的叛乱问题。

“怎么,连大夫救人四公子也要管?这管的也未免也太宽了点吧”商小农话里句句带刺。

。8ooxIaosHuo

“李嫂、小鱼,我来了”商小农进门就喊,不过许久都没什么动静,平时,小鱼早就飞奔过来迎接她了。真的出事了?商小农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璧无痕”倾绝淡淡的说着。

噗,男子吐出一口血水,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商小农擦着头上的汗珠,总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得救了!整个胸腔盈满了自豪感。她这能不能算是子承父业,在外公外婆、爸爸妈妈之后也成了白衣天使,她救人了啊。

砰的一声,紧闭的门被撞成了木屑,小鱼娘的话被阻断。

“风大人,您怎么有空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请请请。”甄自廉笑得脸上都是褶皱,谄媚的样子商小农真怀疑,她第一眼见到的那个样子是装出来的。

小鱼的娘在小鱼出生以后,被那些流言蜚语困扰,说她生了个妖怪,在这种严重的精神压力的下,开始变得疯癫起来,见到生人就吓得缩成一团,嘴里还不断冒出这样一句话“妖怪,走开走开!儿子,妖怪,我儿子是妖怪,哈哈哈,我儿子是妖怪,走开,走开……”小鱼从来都不敢去看他母亲,因为在他心里认定,娘是讨厌他,害怕他的,如果没有他,娘也不会这样。常常因此伤心不已。

见抱着的人没什么反应,商小农抬起红红的脸,看着宫徵羽解释道“星星,是只有我家人才喊的小名,我奶奶说我小时候眼睛很漂亮,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闪闪亮亮,所以从小到大家人都叫我星星,我想以后你也这样叫我,可以吗?”

气鼓鼓的小脸依旧有些惨白,不过看那生气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没事了,宫徵羽这才开口“一定要师傅出手才肯停止吗?”

举杯对月情似天

南宫以沫眉头微皱,敖泓连自己最疼爱的女儿都舍得拿出来了,看来是有百分百的把握能稳操胜券,这下还真得头疼了,凤栖国还有谁能舞惊四座?

商小农惊讶不已,他刚刚是有说些什么对吧,她没重听或者幻听吧。

抬眼看着晴柔,微微静下心来道“小衣走了?”

“香梅是谁?我怎么会认识。”圭损见蛇已走,又开始装假了。

不说?那好,“原来没被蛇咬你很不舒服,咬一下就会乖了?”

“不要?这话你应该不陌生吧,在她们喊的时候你怎么不停手,现在,一切都太晚了吧!”商小农指着那个已经麻木的女孩。乘圭损叫喊的时候,商小农把药丸塞进他嘴里。“不用吐了,这东西入口即化。”说话间,圭损伤口流出的红色血液已经慢慢变得愈加鲜红,并夹杂着一丝金色。

就这样,商小农呆呆的看着,心中的怒火让她想要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真是人如其名彻底的龟孙!人渣!晴柔小荷互相支撑着软的身体。

嗯嗯嗯,商小农点头,她很漂亮?转念,她都戴着面纱呢,这小丫鬟还知道她长什么样,呵呵,难不成戴着面纱的都是美女,唉,她很平常的,戴面纱是不想被人看清真面目,以免太出名被认出来。

因为他的过失,她受伤了。南宫以沫有些懊恼,她是笨蛋吗?刚刚那种情况,人家摆明是向着她来的,她怎么还会有时间去管别人呢,他真怀疑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明明最爱的就是自己,怎么还会那么不动脑筋,让自己受伤呢。笨蛋!看着握着受伤的手,痛苦地蹲在地上的商小农,南宫以沫既着急,又生气。他这是怎么了!全是那个傻到家的笨蛋惹的祸!

太过分的言语,商小农也是会飙的。“动机呢,我害你的动机呢?”这能不能算是说到点上,商小农把问题的根源挖出来丢给了香梅。

南宫夫人似乎很享受商小农的称赞。

作孽啊,她也就是很平常地说了一下,这丫头的反应也太过了吧。商小农极度无语。“算了,我不喜欢喝茶,晴柔,可以帮我换壶刚烧开的白水吗?”商小农语气变得很温柔。

“丞相不必道歉,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依小女子所见,丞相的本事是养不出这种不知礼数的奴才的,所以丞相大人不必为这种事道歉。”商小农看着南宫以沫,用淡淡的口气道。

这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商小农示意他走得近一点,那侍卫大喜,迫不及待地朝她靠过去。不过他想错了,这不是想象中那个甘甜的水果,而是需要自己承担后果的恶果。

商小农本想抑制住哭泣的,可是她控制不了,眼泪就像沙漏般,不能停止。

“奶奶,我这不是回来了,今天是因为绝的事。”要知道,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这才是做兄弟的,朋友是用来干嘛的,关键时刻是用来做挡箭牌的。

明显的,遭她毒手的都不怎么乐意。小正太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商小农就感觉有两道掌风向自己飞来,习惯性地后倾,等站稳的一刹那,脸上的面纱已经静静的飘落在甲板上了。

正感叹自己轻功有进步的某商没有一点防备,被飞来的小石子打到,眼看就要掉进冰冷的湖水里面了,商小农护住瑶琴翻身而下,稳稳地落到离她最近的船上。

打量过这几个人后,商小农的眼神就是不觉地被那个神秘的男子吸引,慵懒的坐姿,丝随意地披散着,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大部分五官,不过完美迷人的薄唇,时而上扬,时而紧闭,那种淡如昙花的笑意魅乱人心,引人遐思,宛如凝脂的肤色配着一袭黑色长袍,更显迷幻,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似无意,又添妖异。

换上一袭雪花白的衣裳,画上淡淡的妆容,商小农特别的在眉间画了一朵待放的百合花,清秀中又不失妖艳。这些都是婆婆教她的,毕竟是女孩子一学就会,不过盘那个头的水平就不敢恭维了,弄了半天都一样惨不忍睹,最后商小农还是有自知地放弃了。直接把头往后扎,在尾上部系了一条水蓝色的丝带,很像电影《赤壁》中女子的髻,应该更简单一点,没有过多的装饰,只一根水蓝色的长丝带,很飘逸。

真好,小白真的很懂她。

“陈妈妈,你这不是害我吗?明明说好是玫汐表演的,怎么可以反悔呢,我这场地都准备好了,我所有投出去的银子怎么办,更何况明晚众多有名望的人都会来听,你让我怎么办。”听声音已是不惑(4o岁左右)的了吧。

环顾四周,咦?怎么老觉着有怪怪的感受,就像被人窥视一样,上一次就有这种感觉了,还以是是她自己神经多疑呢,也没多想,不过这次的感觉也一样,绝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