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茂荀按住她,“给你脱你不愿意,给你穿你也不愿意,存心和朕作对吗?”

绢茂正看着她手上的食盒,叫:“有吃的!快进来!”然后转身磕磕碰碰地找椅子坐下。

颊“哇呀——”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拉我干吗?!”雨雁推开她的手。

“她一直惦记着,连睡觉都不好好睡。这样怎么好得了?”静言忧心道。

“叩见皇上!”雨雁和明心跪下。

“我真作了!”云裳大声说,“只是只是后来忘了”

颊他满意地点点头,走回去坐下。静言站在书桌前,舀起粥来一口一口往自己嘴里喂。

姚姬看向他,眼神没有焦距:“昨晚做了噩梦”

“去哪儿?”

“谢”云裳像吞了一只苍蝇,“那个闷葫芦这和你四更天睡觉有关系吗?”

“先收起来吧算了,收也没地方收,放在书房门口吧。”

“别乱动。”他低声说,“朕一会还有事,实在不能留下来和你亲热。”

“哈!娘娘,昏君、暴君这话可是你说出来的,我什么也没说!”雨雁叫道,啧啧有声,“娘娘,你恃宠而骄了吧,居然敢这么说皇上!”

云裳还没念完,静言就惊讶地走过去,云裳见她过来,将纸递给她:“皇兄写的,不知道哪里来的”

“朕要你!”他突然把她拽上床,翻身压住她。

“朕晚上过来用晚膳,不知道你会不会亲自下厨。”

“是”她又惊了一下,他干嘛突然这么激动?

这琴声,有点愁,有点伤,有点乱。茂荀嘴角微微上扬,皇后心情不好。为什么?不可能是他那个吻吧?

“别骗朕,朕的皇后。”茂荀伸出手抚着她的唇,蛊惑地说。

“听母后说你琴棋书画什么都会,但是朕只和你下过棋,今天我们聊聊前人的文章怎么样?”

静言一听反射性地把她手翻过来,上面果然有几道伤痕。

“什么?”静言吓了一跳。

业周便老老实实仔仔细细研究了很久:“细看也没解。”

“嗯?”静言抬头,看见他从怀里掏出一颗白子,下午那颗?她脸上烫,大概是刚刚那两杯酒

“是百合香。臣妾供了一张观音像,有时候会为观音上香,所以两种味道夹杂在一起了。”静言领他往书房走。

“石凳凉。”静言忙叫,“明心,换个厚一点的垫子。”

片刻后,茂荀放下笔:“好了,朕写完了。”

“臣妾叩见皇上。”静言轻甩衣袖,弯腰行礼。

太后不耐烦地看她一眼,问静言:“你是有什么打算?”

“宫静言。”

业周过来请安,静言听着他沉稳的声音,心中的紧张却没了,远远想起苏州那座庭园,从小到大、诗语、起君

“娘娘!快往前走,要打架了!”前方桥上突然传来声音。

“无趣吗?”茂荀问。

“回皇上。微臣查了京城所有吴姓,没有找到相符的女子。亦派人到吴地查访,但是”

云裳被打后只知道哭,别的都不知道了,而业周足足打了十下才停手:“没我的允许不许洗手!”

“我是公主,你是谁?哼!你必须跪在地上教,否则我不学!”

“你讨厌我。”

“朕之前连赢三局,赢得惊险连连,过瘾!”茂荀叫来福公公收拾残局,问云裳,“你不叫师傅叫什么?”

“你读过书?”

“以前的大夫说是能够治的,可是他们学艺不精大概需要个神医吧。”静言说。

“他知道在哪里找朕!”说着牵着欲遁逃的云裳而去。

“娘娘,之前一整年你可没出去过。只是最近几个月和姚姬有点走动,现在,姚姬娘娘照样经常来。不是没差吗?有差的话就是因为是被皇上罚,说起来不好听罢了!只是这样把娘娘的年华给蹉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