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妃一听,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恨恨地瞟了云裳一眼。皇上下令不准嫔妃们去吵皇后,当然也包括她了。这些日子以来,唯有云裳可以自由出入仪和宫。当然,云裳有时候还会叫上姚姬,姚姬便成了唯一去“吵”皇后的嫔妃——皇上不准,但云裳准了,也无人会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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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觑她一眼:“你不想你家小姐了?”

“过来。”茂荀伸出手。

“谁敢啊?”雨雁笑,“以前和现在怎么一样?现在皇上宠幸你——确切说是临幸,宠不宠幸还不一定——但也相去不远,我要哪里做错了,没照顾好你,你是不说什么,只怕皇上要我脑袋!”

“对啊!昨天我跟他下棋,他说和你下棋才有挑战。所以,我想看看你们下棋。你还没去过皇兄的宣德宫吧?我们去瞧瞧!”

“热。”茂荀看着她,伸出手抚摩她的脸:“你真美”

“和别人要的一样,都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那是母亲的讳。”静言解释,“她都会在她绣的东西上绣着这个字。”

他想要她!他舍不得放弃那个吻,但是怎能?想要她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又不想那么干。他突然就把她划分得和后宫里别的女人不一样了。他居然对她起怜惜之心!

“说。”他放低声音,再次命令。她看起来理智淡然,其实,不过是看透世事不能如愿。

直白的话语、手指不轻易的碰触让静言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又想起下午在御花园时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

“好,云裳。”

“读书人怎会武功呢?”静言笑,“公主要下棋就跟我来吧。”

“这棋乍看之下没法解啊”

明心把酒烫来后,二人一边饮酒一边弈棋。

他满意点头。

“皇上?!”雨雁抬头,手上的棋子落了一地。她怎么没现他们来?也没人通报?

下面众妃子握紧笔,写哪一个呢?

“她这还叫无聊?”茂荀笑问。

云裳一听那带刺的话,马上驳回去:“是你希望她不愿意吧?想挑拨我们姑嫂关系吗?哼!”

此话一出,好多人心里惊出冷汗。这诗岂止呢宫静言三字都在里面呢?姚姬不向静言,莫非他们此前认识?

这“明老师”三字让静言、雨雁、明心俱是一惊,还好低着头,脸上微微的惊诧没让人现。

云裳晲她一眼:“我看她们开开心心的,这么无拘无束地放着风筝,怎么叫打扰了母后的清净?母后今日出来不正是要开心热闹一番吗?母后应当很欢喜才是,是不是,母后?”

“云裳也是,怎么无趣了?”太后问,伸出手,“过来让母后抱抱。”

“奴才在!”门外的人马上应声。

“啊——”云裳一下就滚出眼泪来,这辈子哪里挨过打,“好痛”

“明老师,我饿了。翠儿,我的点心——”

“喂!”云裳再拍桌子,“你我手都拍痛了!”

“读书。”茂荀说。

“我叫云裳。”

“皇上。”宫正辉听他如此诚恳,和盘托出,“此人是先皇驾崩那一年的三甲进士,才华横溢、聪明机智,为人稳重正直,曾经在因缘巧合之下收过女徒,而且徒弟颇为成材”说到这里,宫正辉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女儿,他也教过她啊!不过,诗语却

“是!可是这次让明心吃了一个大亏,可真应了那句话——哑巴吃黄连明心这嗓子不能治吗?”云雁突然转了话。

姚姬抬头,看着他,淡淡一笑:“识而不知会后悔。”

“禁不禁足一样嘛!”仪和宫里,云雁在陪静言下棋。

“回皇上,微臣正在扩大范围查找。”严劲不明白主子到底想干什么。找到又如何?迎进宫来,还是抢进宫来?来了,必是能让他满意的人吗?或许如雅妃一样,出尘的样子坚持不了几天;或许如姚姬一样,永远想着宫外的人那又有什么意义?

“雅妃慢走。”静言说。可是她并没有走,静言不知她是何意,只能自己先走。她一走,邓雅妃也移动脚步,且是对着她走过去,与她擦身而过。

“安阳公主,之前她去五台山了,让福公公怕成那样,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真的!”

“你这曲子里怎么这么愁呢?”她问。

“没问题,我也看出来了,皇后娘娘有点菩萨心肠,不喜欢赶尽杀绝!”

“果然是春天到了,花红柳绿。”静言说,抬头却看见凉亭里有两个人影,一个穿着粉红衣服坐着,一个穿着翠绿衣服站着。

“皇儿!”太后叫道,又是雅妃!这个女人

还有每天晚上都会在院子里烤鱼,有时候烤鸡烤鸭还有,他们居然有幸吃到皇后娘娘亲手熬的银耳汤!

“云雁姐姐”

“找根小木棍。”

云雁一笑,继续说:“琴就摆在卧房靠近绣屏这方,琴音靠近这边感觉宁静些,也不让那么大的卧房看起来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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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明心跟我去,你在宫里守着,若是有什么人来了可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