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慕雪打断了范红裳的言语,出言安慰了一句,同时也在心中暗自责怪自己先前鲁莽出手,因至于误伤了那魁梧汉子,现在找他麻烦的人来了,倘若自己就这样拍屁股走人,把他扔下任人宰割,这他娘的,也太说不过去了,思忖到此,当下一咬牙,对那青年公子说道:

见此,田暮雪当下对身边的范红裳大拇指一翘,赞道”还是我家裳儿聪明“

“鸾凤?”

次日,东方天际刚露出鱼肚白,三人就站在了河岸等待过往摆渡的船只,范红裳由于昨夜受了风寒,咳嗽了大半夜,后半夜亦是发起了高烧来,因此,此刻站在河岸,被山风吹得虚弱的身体摇摇欲坠,正是应验了弱不禁风这四个字。

范红裳拍手笑道:“好香,田大哥,裳儿已不记得有多久,不曾吃到过爹爹亲手所烤的地瓜了“言毕,从田慕雪怀中挣脱开来,欢快地奔向山洞,边跑边口中叫道:“爹爹,裳儿回来了,裳儿回来了,裳儿不许爹爹把地瓜全吃了”。

“刘二狗,奶奶的,这人谈吐倒是不烦,可这名字,他娘的倒是奇葩得紧“。

危机感既除,直到这时,田慕雪才感觉到自己腰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身后的范红裳抱住了,鼻闻幽香,又感受着紧贴自己后背的两团柔软,心中不禁一荡,身体某部位顿时也有了变化!!!且还在不断变化!!!

范红裳万没想到眼前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此刻,竟会举止如此无礼,说话也如此浪荡,脸上顿时一热,紧跟着将头低了下去,不敢与之直视。

因此,范增也没出言喝止自己女儿,反在心中暗道:“裳儿这话说得对,看田慕雪那小子、似乎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倘若我家裳儿如此轻易就应承了,日后她到了田家,田慕雪那小子会好好对待我家裳儿吗?哼,这小子,哼,岂有此理”

“唉”

说完,吴无恨转身向军帐外大步走去,身后紧跟着传来项羽对帐内将领说话的声音“尔等对明日雨歇后攻城,有何良策”

英布说道:“好,代我问候一下范小姐,唉!也不知道范小姐突发的怪病,鬼谷先生能否治好”

“大将军有令,停止前进!”

“好剑”

可后世关于鬼谷子门下弟子五百这话,就大大的不对了,因为事实上据鬼谷子亲口跟他田慕雪所说,鬼谷子自艺业有所大成之后,这一百多年来,加上他田慕雪,一共才收了十个弟子。

昔日我鬼谷门下弟子之中,那个不是豪情万丈之人,何况你出身齐国旧王族,田家世代都是胸怀天下大志之人,你父亲田横,也算当今天下一位豪杰之士,手下墨者义士云集,你不是常常埋怨这一年多以来,你父亲从来没有上山来看过你,你可知这是何原故?”。

按理说一个人体内不可能同时散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且一刚一柔,一阴一阳,二者合一,偏偏又相辅相融,几乎占全阴阳五行生克造化之妙,如同日月当空,当属天地之间数百年来一大异数。

鬼谷子见田慕雪久久沉默不语,神思有些恍惚,还因为他觉得离别在即,心中舍不得自己,当下温言说道:“雪儿,你还记得当日你父亲带你上山,让我为你卜卦的事情吗?”。

时值秦二世即位第三年公元207年三月十八,春雨刚歇,日头已经倾向西方,但山崖雾气依然蒸腾,如轻烟薄纱遮掩大半个崖体,半隐半现,阳光穿透云雾照在山崖之下的幽谷,可见崖壁中心地段有一水帘洞,洞口高约三丈,宽约两丈,距离下方幽谷清泉约十许丈高下,洞顶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比比皆是。

“多谢”苏有道也不矫情,接过令牌纳入怀中,伸手就去抱田慕雪怀中的婴儿,田慕雪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且慢,你别过······”。

田横说道:“好一个士为知己者死,苏兄可知,昔日我墨家前辈专诸,刺杀吴王僚,实则小半是为报伍子胥公子光二人知遇之恩,然大半出于大义使然,只因专诸深知吴王僚生性狂暴,好杀成性,为天下苍生着想,所以专诸才会全力以赴,因此手中不足半尺短剑——鱼肠剑,亦能后世流芳。”

另一位长相俊美手执长枪的青年人说道:“那是当然,因此这次我苏有道,才会劝大哥不必知会现在的郡守大人,让他平白得了功劳,而是我等直接带着犯人去咸阳面圣,不过小弟担心赵丞相哪里、若是没有郡守大人的文书引荐,不知赵丞相能否会向陛下引荐我等”

西门无恨说了一句,紧跟着揭下头顶黑色斗篷,高束的白发发鬓也随之散落开来,一头白发随风飘舞,白发下一张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

范红裳一见之下,惊道:“啊!这····”,说到这里,后面的话,却不知道怎样说了。

西门无恨闻言,双手抱剑于胸前,对着范红裳微微一弯腰说道:“在下弱冠之年,一头白发,形似老翁,昔日常出没集市,被很多人指指点点,因至于后来在下才会斗篷遮面,不曾想今日又让姑娘受惊了,抱歉”

范红裳回了一礼,说道:“无妨,昔日吴国上大夫伍子胥年少白头,举世皆知,也不见是惊了世人”

“帅气”

田暮雪一见之下,却忍不住脱口说了句二十一世纪的时髦语,紧跟着回过神来,说道:“兄台头发为何全白了,是天生的,还是跟伍子胥····这····这也没什么啊!在我们家乡染····”。

说到这里,才想起自己如今身在古代,看了一眼身边的未婚妻范红裳后,连忙打住,心中却是大拇指连翘,大赞这哥们太有型了,这哥们外形,那里是吓人啊!明明是惊艳才对啊!这年少白发怎么了?这古代人的审美观,难道与后世差异就那么大???

西门无痕苦笑一声,哪知田暮雪心中所想,以及后面那话的意思,当下将斗篷又带回头上,说道:“在下与田兄一见如故,本该如实相告,但如今在下有一更重要事情,想告知田兄,”

田暮雪微微皱眉,心中有些莫名其妙,说道:“何事?”

西门无恨说道:“田兄可知,你刚从萧公子手中救下那人是个大麻烦,他胸口有火焰图腾,在下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光明教的教众”。

“光明教,你是说那人出身吕不韦当年所创建的光明教,这怎么可能?”

田暮雪心中一惊,对于光明教,田暮雪占据的这具身体原主人记忆里面,倒是有很多资料,且也是当今天下皆知的事情,后世秦始皇焚书坑儒,也大都是因为这光明教所致,因为光明教的教众,大多数都是当年书写吕氏春秋之人的门生以及亲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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