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告诉你,我结婚了。”吴桐笑着告诉白桦。“真的!”白桦很惊奇,姐姐才20岁就结婚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是你!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妈妈冲上去前去,抓着她的衣服喊道。但是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反应,还是一动不动。

当我们和妈妈提出要去找朱萍时,妈妈竟然也想和我们一起去。第二天下午小叔也到了,吃过晚饭我们一起来到朱萍住的小区。

爸爸和我走进了妈妈的卧室,他把我今天碰到的事情告诉了她,也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妈妈。妈妈听后沉默了一会,她十分冷静的说:“要错也是你的那份结果错误,我的那份一定是对的。”“艳华,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为什么不是你的那份是错的?”爸爸有点生气了,语气有些强硬。我低头看着妈妈憔悴的脸,心里一阵凄楚。“那是我亲眼看到的。那个给我破腹的医生把我的孩子抱到我眼前,我看到她小小的,红彤彤的脸蛋,卷卷的头发那么的可爱。那个医生她笑嘻嘻的对我说,想不想亲眼看看你的女儿怎么死呀?想不想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呀?然后她就拿起手术刀一刀就割断了女儿的喉咙,我可怜的女儿就那样一点声息的没有的走了。我永远也忘不了她脸上那副魔鬼般的笑容!”“艳华,这会不会当初你难产产生的幻觉!手术室里又不是她一个人,还有其他人,其他人看到难道不会阻止吗?而且推你出来的时候,女儿就在你的脚边,如果她杀了女儿,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再去找一个婴儿来换?”爸爸问道。“我就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但是这一切都是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我说的是真的。”妈妈的眼睛坚定的看着爸爸。“可惜,那位医生死了,不然你们可以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他俩的神情,真怕他们争论起来,于是我小声的扯开话题。“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个叫朱萍的底细,和我们到底有什么关联。”爸爸说道。“是的,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的想找到杀我女儿的阴谋。”妈妈说。“不管怎样,孩子是无辜的,你以后对她稍微好点。”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了妈妈的手上,她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的缩了回去。“我累了,你们出去吧。”她没有看我,只是轻轻的说着。我知道,那是她永远的心结,不解开它,她永远不会把我当成女儿!

“也许你妈妈是对的,你并不是她的孩子。”他缓缓的吐出那几个字,那几个字犹如震天响雷在我耳边炸开。

“怎么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房门“咣”的一声被打开了。奶奶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一看原来是小叔回来了。三十八岁的小叔还是那样的俊朗。“没什么?”我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做了个恶梦。”奶奶过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小叔,你怎么会半夜回来?”我问。“哦,我没有上山,只在下面转了转。”小叔的声音带着失落,显然他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女孩。当天晚上,奶奶放心不下让我一个人睡,就睡在了我房间里。

白桦也刚参加工作不久,身边没有什么积蓄,身边只有五万元存款,养父母刚给她买了一辆汽车,她也不好意思再向他们开口要钱。但是加上白桦的钱和夫妻两人这些年的积蓄,朱萍上幼儿园的赞助费还差三万元。为了尽快赚到那三万元钱,朱强越发的忙了,早出晚归的,有时连续好几天不回家。

一天,吴桐正在饭店里上班,老板娘忽然叫她,说是有人打电话找她。她拿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电话里说强哥被抓了,被抓之前有6万块钱打在她的账户中,让她赶快去取出来藏好。

吴桐听了莫名其妙,还以为是遇到了骗子。可是一连几日朱强都没有回来,她这才想到那个电话,于是去查了自己的银行卡,发现账上果然多了六万块钱。她被吓的六神无主,在这个城市又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只能把这些告诉妹妹,让妹妹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白桦找到了一个同学,她的哥哥在公安局有点职务,经过他的打听才知道朱强是贩毒被抓的,而且贩毒的数量很大。第二年的夏天,朱强被枪毙了。白桦知道抓朱强的警察姓陈,她还偷偷的去警察局认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