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怕,还有我在呢?”云成太子毛遂自荐。

她一生只找了一个人,可偏偏那人还不能跟她相随一生。

从车上下来一个白衣男人,他望着高大城墙上的女兵,场面威武磅礴,气势如虹。

“咦,我怎么看不到了,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你做了什么?”云成太子一早被吵醒了不说,而且还被人捆住了手脚。

他可不敢暴露云成太子的行踪,一个不好,把自己押送回云之国那就完了。

小叠子躲在门框的后面,呆呆的看着这么壮观的场面,要是在云之国,一辈子也难以见到这么悲天悯人的画面。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做的。”蓝莓后悔的打着自己的嘴,连连为自己辩解。

“好了,你起来吧,等这过段时间再说。”

他再不也不敢乱说话了,不过今日所受的苦他来日一定会加倍奉陪回来。

那既是她的母亲,又是红袖国的女皇,如果视女皇令如无物的话,那么女皇的威严将会刻间荡然无存。

要知道,那个方向是禁区。

云成太子走到了台阶处,他欢喜的眼望着明月,仿佛在享受着一种淡淡的快乐。

见林成英和李秋月都在望着自己,所偶遇的女子都在看着自己,好像所有人都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可是他偏偏不能回答。

那里面还有一个小生命,此刻也随着那滚滚流长的鲜血而消失殆尽了。

暂且先忍住了心中的悲痛,目前的首要任务是缉拿凶手。

“原来是公主驾到了。”李秋月有所动容,没有刚刚的傲气。

“有啊,当然有的。”云成太子给小叠子递了一个眼神。

“殿下你想啊,这红袖国为什么会建国,还不是因为怕男人怕的。”小叠子自有一番见解道。

“既然姐姐带错了路,那我就不打扰了。”

既然要死,为什么不多杀一个呢?这就是他们心中所想的,也是最令人恐惧的,有谁敢招惹他们。

“这……”两人都认得,这是蒙古娜归还的那把女儿刀,再一次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众人捏了一把汗,这美王殿下还什么都敢说,什么观山河,吃美食,看落日,还让你操劳一把,这这这等好事也都叫你全占了。

“那我现在就给你去打水洗漱。”小叠子端着盆子跑的飞快。

“如果你能早点看开,也不至于会落到这个下场。”

“原来你就是玉凤公主,此番我自认倒霉,坏了公主的好雅致。”

白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云成太子也不知道这是何意?

谁也不知道她们在南城经历了什么,是九死一生,还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等会你留在那里照顾着皇上,这几日也不必再回来了。”

“为什么啊?我们为什么要保护这个国家啊?”小女孩又问。

从丽都城的方向来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骑着烈马的女兵行到了白夜身前。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皆是屏住了呼吸望那里看去,正当利刀横穿过去的时候一把剑从年继尧的胸口穿过,他低语着转过去。

东篱宫的十二道城门被顷刻间拿下了,守宫门的卫士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身边的人杀死在惊讶的表情中,太快了,是在太快了。

“你要跟我一起走?”

凌晨的双手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她的武功虽然不弱,和魁拔的拓跋族大汉的殊死决斗下也受了重伤。满身都带着被染红的血口,颤抖的手再也提不起来长剑,继续战斗,眼看着南城就要被占领了。

“杀,杀,杀”阵阵的呐喊声从那些青春年少的女子口中喊出来,景象是何等的凄美壮观。

“我……”

南山十女的故事在白云大陆上是众人皆知的,这蒙古娜虽然是蛮夷,但她阅读过很多书籍,对红袖国很是熟知,曾经很向往这里的生活。

林成英把目光盯在了地图纸上指着从十里坡到南城的路线图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今晚就知道了。我也很好奇,这拓跋族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蒙古娜摇了摇头,还真是一个急性子。

“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我记得牢牢的,每时每刻都记在心底,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报复你。”蒙古娜用着恨意的眼光盯着他。

蒙大震怒,连忙亲自带着人去查看,这阿木达是跟着蒙古娜出去的,他们的死肯定跟蒙古娜脱不了干系,他倒要看看谁敢对他们拓跋族举起大刀。

阿木达被围在了断木崖的悬崖绝壁边,滚落的石子落入了悬崖下,他似乎看见了远处的尸体,那些被杀的拓跋男儿的尸体。心中大气,现在自己深陷重围,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了。

蒙古娜道:“可是你杀了铁格尔,他只是救了我而已。”

“快去禀告族长大人,蒙古娜回来了。”

铁格尔收回目光,探听到了美莲的下落,他要去阿木达的营帐救美莲,虽然知道危险万分,但是他不得不去,因为他曾对着自己心中的女人承诺过。

一只大手却按住她细长的棍棒处,阿木达虽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但最起码的感应还在,怎么可能被轻易杀死。

也不管蒙古娜怎么的嘶叫和反抗,他取下绳子将蒙古娜的手脚捆绑在一起,开始一件件的将蒙古娜的衣服扒去。

“族长大人,美莲还请你救救小姐。”美莲从小被蒙古娜救下,一直都跟在她的身边。她也只有在蒙古娜的场合才不会那么的恨这个种族。

磊石受了结结实实的一拳,体内波涛汹涌,一口鲜血涌上嘴角,已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阿木达,我知道你的想法。我虽然被罢免了权利,但我还是族长的女儿,你没权力用你的蛮力征服我。”

蒙古娜道:“只怕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我这个少族长了吧!”

“他们说他们是拓跋的,香也可以说香也是拓跋族的,总之,真相只有天知道。”黄香解释道,这是先入为主的思想观念。

“公主。”一身黄色衣服女子缓缓走了过来,她轻悠慢步,脚下很是沉稳,不急也不燥。

林成英是第一次领兵打战,对于战场之事多有不足。她迟疑了一下,正要同意凌晨所请示的。烈红女将直言道:公主殿下,万万不可,现在已是天黑时分,拓跋族虽然却去,但万不能深追。只要能将她杀死,乱箭射死即可,没有必要生擒蒙古娜。”

跪在地上的男子也觉得他无事生非,尽给自己找麻烦,估计自己再一使劲,就把人骗到了手,到时候还管什么红袖国约束。同为男子,因该体谅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嘛,当个男人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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