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厕所门板拉开条小缝,管仲笙果然看到她捏著鼻子,还将头撇向边——嘿嘿,还好,挺自律的嘛!

不像啊。祁淇依旧是满脸笑。

由于萧家与另类在交通上有点距离,因此萧世伯在女儿的公司附近投资了公寓户,以便女儿上下班。

好了。满意地抬起上身,他按压她身上方才被烙下的印记。在这里做个记号,表示你从现在开始,只属於我个,生人勿近。

拜托!你以为我是僵尸吗?受不了地大翻白眼,却免不了因为他的幽默而放缓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了下来。

喔哦!调皮地眨眨眼,漂亮的眼发送出无人能敌的百万电波。你看过这么帅的男僵尸吗?

萧岚旅动容了,也放心了。他在告诉她,万有天她成了令人恐惧的僵尸,他也愿意成为男僵尸陪她在起,不会放她个人孤单。

仲笙,将唇贴上他脖颈间的脉搏,满足於他瞬间扬起的抽气声。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好爱你?她紧闭双眼,害羞的不能再害羞了。

有啊。唇边的笑意满布幸福的甜蜜,火热的大掌在她柔躯上肆无忌惮地四处游移。不就是现在?

接下来的情境是无声胜有声,甜蜜的啄吻轻吻令人发狂的热吻各种形式的吻花毫不间断地落在她的脸上唇上肌肤,还有娇胴。

你准备好了吗?管仲笙额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汗珠,扭曲的表情看起来有丝狰狞。我快忍不住了

准备?她要准备什么?心头才发出问号的嫩芽,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语句,尖叫声便不假思索地冲出喉头——

啊——要死了!怎么这么痛!?

噙著泪花掐紧他的肩胛骨,她需要藉由施力的动作来排解此刻下腹那股令人无法忽视的要命疼痛!

温柔地吻去她抑制不住的点点泪花,他的心头莫名地漾起深深不安。小岚,你後悔了吗?

现在後悔有用吗?或许是因为痛极了,她的回答完全没经过排列组合和思考。

管仲笙僵了僵,自然而然误会了她的意思。

如果你後悔我们就不做了。咬紧牙关,他宁可自己因欲求不满而死,也不要她为此怀恨自己辈子。

你在说什么傻话!?萧岚旅差点没河东狮吼。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竟然还想半途而废!

最重要最折磨人的过程才刚过去,她好不容易才确切地体认到他盈满身体的饱胀感,他竟然想在这么敏感的时刻全身而退,实在实在太欺负人了!

那你想怎么样嘛?气恼地埋怨地,他重捶了下她枕边的床铺。

怎么样?她点经验都没有,怎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样?

陌生的马蚤动此际在她体内漾开,她既烦恼著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尴尬,却又无力阻止那股几欲逼疯人的灼热和酥麻,唯有无力且不安地扭动身躯,全然没注意因而磨蹭出他更为火热的渴望。

好点了吗?察觉她细微的扭动,他仿佛见到危机中的线曙光。如果你不反对,我们继续?

她娇软地没办法回答,只能抱紧他的肩传递交付的意念,羞赧地放纵自己任他为所欲为。

花正开月正圆,合该是浓情蜜意的长夜——

第八章

安捺不好啦!

不然到时候怎好?

细微的交谈声扰醒了酣睡中的管仲笙,他努力将沈重的眼皮睁开条细缝,猛地发现床边出现两条模糊的身影——

什么人?揉揉不甚清醒的眼,不容易看清那模糊的影像,他先是瞠大双眼然後紧抽口气。爸!萧萧伯伯!?

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们被抓在床了吗?

小岚!?身随意动,他大手扬,不假思索便将身上的被子,股脑儿地往身边仍在睡梦中的萧岚旅头脸盖,像是活埋样把她卷在被于里。

真该死!这两个老家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怎么声不吭就跑了过来?偏偏还挑这么暧昧和尴尬的时间出现,简直教人措手不及!

咳!管村长尴尬地咳了声,老脸皮阵赧红。小子,快把裤子穿上。他刻意压低声音,引来老友的白眼。

嗄?管仲笙愣,下意识低头看——哇咧!柱擎天!红潮迅速爬满他酷帅的脸庞。

呃,对不起这这这是自然反应他快哭了,可是每个男人大早几乎都是这个样,他也不想这样,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抗拒啊!

好好,你别急,还是先套上裤子再说。抬起手,萧大伟提醒他轻重;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种无可抵抗的生理现象,正代表著个男人的体力和健康。

不过虽然萧大伟事业做得大,见过的世面也多,却仍免不了红了老脸,让管仲笙分不清他是尴尬还是愤怒;毕竟现在和自己裸地躺在的女人,是他的女儿啊!

如果今天角色互换,只怕他会直接拿刀砍了那个上了他女儿的野男人再说,哪还会那么正经八百地叫对方穿裤子遮羞?

世伯真是识大体啊!他悲痛地含住感动的眼泪。

那麻烦你们你们麻烦等我下文字的排列组合都出现问题,显示管仲笙的神经线绷得有多紧,让人有种趋於崩溃边缘的错觉。

嘶~~管仲笙才刚套好长裤,只见萧岚旅顶著头疯妇似的乱发,由塞紧的被缘里冒出颗头,接触到空气便狠狠地深吸口气,全然没注意到房里诡异的气氛。闷死我了!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想谋财害命爸!?

最後那个字的尾音著实太过破碎,简直可以用惨叫来形容;要不是自己也是祸首之,管仲笙实在会忍不住喷饭。

可是现在他只能怀著忐忑的心情,等待两位上了年纪的法官批判他和小岚的罪状,而且绝对没有申诉的机会——天呐!地啊!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先到厨房走遭,然後提头出来见这两个人?

因为萧岚旅的捣乱不,是不按牌理出牌,搞得萧大伟紧张得心脏发麻;他慌慌张张地将垂下的被子盖压住女儿的肌肤,再怎么说,男女大不同啊!

这房里现在就三个大男人,只有她个女孩子,虽然他和管村长是长辈,可是总是男女有别,当真不宜见人呃,还是贻笑大方?

没关系啦爸,我不冷。萧岚旅以为先前就是萧大伟为她盖的被,天外飞来句几乎让所有其他人跌倒的鲜话。

明显的闷笑由身後传了过来,萧大伟就算再镇定,也终究忍不住动了气,回头狠瞪了管家父子眼。

不管你冷不冷,衣服穿好,我们到客厅里说。

如果没有意外,这种对峙的场面是不可能太过轻松愉快。

即使双方家长是旧识,还是穿著开裆裤起长大的八拜之交,也不会有人斗胆不长眼地选在这个时候嘻皮笑脸;连向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的萧岚旅,此刻也正襟危坐地并拢双腿坐好,双手乖巧地放置在膝上——管仲笙发誓,他从没见过小岚这般正经过。

哪回她不是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所幸那种不堪入目的姿态,只有他个人不幸得见,不然可就下夕下井了。

咳咳!萧大伟也算这房子的主人,虽然户长是萧岚旅,可是他才是真正花钱的那个人,因此他有绝对的权利可以主导整个局势。仲笙,你是叫仲笙对吧?

这么点名,差点没让管仲笙像颗弹跳球那般由座位弹跳起来。是!萧萧萧萧伯伯,我是管仲笙没错!他神经兮兮地扯开喉咙大声应答。

呃,叫伯父就好,不用加上我的姓氏。夭寿死囝仔,他不可能不知道萧谐音肖,还连叫了那么多声,简直让他气得快起肖。我很高兴你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女儿身上,不过我想,我们恐怕还有很多问题得解决。

什么问题啊?爸。萧岚旅派天真地答了腔,她觉得自己很满意目前的生活,加上有管仲笙为她服务,她觉得很幸福,完全感受不到有任何问题的存在。

按住她意欲挥动的小手,管仲笙和萧大伟传递著属於男人之间才懂得的承诺眼神。伯父,我了解你的意思,我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