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有一种解释——那个女孩的身体内含有足以让二百零五人死亡的毒鼠灵。”

幸存的那位民警独自跑了六十多里山路,连夜赶回市局报告,反应迟缓的政府部门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是远远超过他们想象的。

王东宁点点头,他也注意到了院子里摆放的那张木头茶几上,放着乱七八糟的碗筷,以及腊肉、青菜、豆腐乳、咸萝卜,还有一盆热腾腾的米粥。

村主任喝令抓住秦舒雅,几个大汉应声扑了上去,却又都惨叫着退了回来。

最重要的一点是,凡是持有银质虎捧宝剑符的解决人,必是被家族长老会指定的任务负责人,有权调度任务区域内任何其他解决人和执行助理。

现在我该给你讲那个女中学生的故事了,当然了,这个故事和要梅有关——我之前说过的,而且要梅还因为执行这次任务丢掉了性命。

要义老爷子的基本论点,是他对于《迷记》及相关家族秘籍持续三十多年的深入研究得出的结论。

蝌蚪文是先秦时期使用最广泛的的文字之一,在那个百家争鸣、思想极为活跃的时代,,各类学说竞相大放异彩。

“你就快说吧,别给我卖关子了。”我捻起一颗花生豆向他扔了过去。

“那么——你为什么要去杀一个女中学生呢?”

“你这个傻瓜,你就不会上来摸我一把嘛。”

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我把整理好的素材让要婴过目。

“要婴,有几件事情,我想先给你交代一下。”要德灵抬头仰望着天边渐渐升起的朝阳,金色的阳光沐浴着他枯瘦的身躯,破旧的长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大地格外地寂静,仿佛也在倾听着这位老者的诉说。

“想不到那印度托钵僧居然还留了一手,临死时用自己的神思阻扰了要昌,此刻要昌以为他们俩个还在缠斗呢,所以无论我怎么用《送歌》召唤,他都不肯回来。”

话说要江子与凯里将军酒战正酣,当天除了《送歌》之外,最主要的道具就是那个锡制酒壶。

身量比凯里小一圈的要江子这时候成了一位千杯不醉的酒神,酒到杯干,大呼酣战。

在能够牟取暴利的同时,却又被要氏当做提线木偶般呼来唤去地去做一些在他们看来是背叛国家的事,诸如泄露各自的军队训练、兵马调动、朝廷的粮草岁入支出等等绝密情报。

要襄子是个博闻广记、勇于实践的人,对任何新奇事物和所谓的异端学说,都有近乎痴狂的追求,也因此成为要氏家族中的一个异类。

“你是说——我们要逃跑?”要海慧吃惊地张大了嘴,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更确切地说,这是一段被高温烧焦了而且已经炭化了的尸体。

在托钵僧的布囊里,至少还有几十种他穷一生精力研制的利器,随便拿出哪一种都能够制要昌于死地。

更邪门的是,那根紫色细线仿佛是有生命似的,看似无规则地扭动,但是却像极了穿着紫色棉线的缝纫针头,在半空中来回疯狂地穿梭,不断地穿透要昌的胸膛!

要昌却仍然伫立不动,全神贯注着淋浴间内许谭。

“在另一个时空里,他将和那个老秃驴一直斗下去,如果他输了,也就真的死去了。”

“你的定力实在太差了,”旁边的要德灵老爷子头也没抬,也自顾自地蹲在地上整理着什么,嘴里却没闲着。到目前为止,作为要昌本次行动的助手,我却连对手的面目都没有看见过,更别说任何行动的场面了。

知道要老爷子性情暴躁,我不敢再问下去,只好密切关注着那层黑雾的动向。

这是任何已经出道的解决人都不愿意使用的最后选择。以要昌的心高气傲和他近乎神人的本领,居然也能惶急地要求我放出响箭呼救,只能说明我们的对手是何其强大。

“猪脑一个,你试着动动胳膊吧。”熟悉而藐视的语气再次印在我的大脑里,虽然还是看不清要昌的面目,但是我已经察觉到他的狂妄。

我不由得有些慌神,这种情况是我从没有遇到过的,也不知该怎么处理。

我心里暗暗着急,到现在为止,我连此次行动的一点端倪都不知道,这在我短暂的解决人生涯中还是第一次感觉毫无着落。但是作为要昌的助手,我又不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等待他的指令。

要氏的“神妆术”是形神具备为宗旨的,其主要技巧就是要求扮装者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找到被扮者的基本特质,包括神态、声音、习惯动作,都要模仿到位,而这些都是要氏家族对解决人从小培训的最烦难的技艺之一。至于外形的模仿,则是相对简单的事情,只要用要氏企业特制的道具和药水,几分钟就能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而对要氏“神妆术”的神奇妙用,要婴的掌握程度其实是远远比要梅高明的多,这在以后的故事中还会提及。

10分钟后,要婴就回到车上,笑着递给要梅一包话梅,“这郑红艳还真能买,大包小包的垃圾食品装了一大袋子,我顺手帮你拿了一包。”

下午6点30分,天色逐渐昏暗起来,这会儿正是霍城政府部门的下班时间。要婴和要梅开着一辆租来的起亚轿车,停在政府大院的对面,盯着从里面出来的每一个人。

只不过在后来的宣传推广中,要氏家族有意识地隐身了而已,但是也绝对为家族赚取了无以伦比的财富。

晚上八点,在亚运村的一个单身公寓里,要婴在聚精会神地研究谢奎生的资料,三个助手15号、28号、33号纹丝不动地站在他的面前,一声也不敢吭。

但是没有风险的谋杀,还能叫谋杀吗。

整个白天仍旧是寒风呼啸,外面的空气冷得能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