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才极品!”

余风摸了摸肚皮上的那道衣服裂痕,拍了拍屁股,起身说道。

在大汉说话之际,又一股黑衣人被余风解决,但黑衣人不再分散开来,余风又当如何解开眼下形势?

“下雨那夜,的确是险些丧命,不过倒是感觉你们,令我步入了暗劲。哈哈。”余风哈哈笑道,“这次结盟之事,众多江湖矛头向我,主要还是堡主大哥的英明,不过可惜了。”

“他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办吧,不宜带着清清。”刘东说道,还是男人比较了解男人。

“哈哈,江湖的豪杰,我余风今天领略了!那在下就不多逗留了!”余风趁众人还未形成围合之势,拉着漫清的小手,快逃逸向前。

“这房要塌了?余大哥还在里面呢,我…我去抱…背余大哥出来。”少女听法罡那么一说,自己的安危竟置之不顾。

“法罡,给老朽站住。众位,江湖是非,老朽说不清,也不会管。余风此刻身入佛堂,一时出不来。等他出来,你等想拿他怎样,与老朽无关。”

“你说谁死了?”少女声音变得清脆起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气势逼人,无人敢阻。

“各位前辈,刚刚在下已说出实情,晚辈绝无东阁与陆氏结盟之意,在下想使我大哥和陆姐姐结成夫妻而为之。在场的众多江湖人士想必都是英雄豪杰,要不也不可能如此关心江湖局势,这令晚辈感到敬佩。可实情的确如在下刚才所说,所以各位英雄豪杰真的有可能被好事者所蛊惑,对此晚辈也有责任,对不住各位豪杰了。”

余风哪里清楚他身后的那帮人是来教训他的,他现在心里面想的是,等见到宝贝了,如何先把贵重的宝贝藏起来;见到前面的美人儿,如何去搭讪。

“啊,哦,余大哥,不用了,我在你身后就好。”在余风回头时,漫清刚好把小脑袋抬起来,她觉得自己不该偷偷的在背后看着余风,好羞心,语气显得有点慌乱,双手又开始抓辫子。

“甚好。陆姐姐,你觉得你的脾气是不是没以前那么暴躁了?”

随着这种气不断的从他伤口处冒出,暗紫色的伤口渐渐变得血色红润。可能余风从受伤之时,这种气就一直冒着,但此时最是明显。

“是的。不是断臂就是断腿,要么就是断头,这里还个断腰的。啊…”刘东出难以置信的呼声。

“徒劳…”高瘦者看着罗什被自己击飞,刚想言语讽刺,却在雷光一闪而逝间,瞧见在罗什震飞之前的身后,一条身影俯身冲来,快闪过自己的身侧,剑光映射,‘嚓…’一声,便感到腹部被撕裂的剧痛直钻脑海,话未说完‘砰’倒在地上,雨渍飞溅。

“物由心生,劲由心使,暗劲亦然。”

“第一次杀人,没啥感觉!”余风侧头看了看剑上的血,眼神归于平静,面无表情地低声说。

罗什看着身旁这个不雅的家伙,应该是那位东阁师弟赶到了医馆,余风直接飞奔前来,瞧他一脸的汗珠,心中一股暖意在流动。

“小子,江湖传言,老神医之徒定下无理救人原则,不是为人母的不医吗?念神医恩情,我不杀你,但罗什今天必须得死,趁此良机。”凌英邪提着剑又开始一步一步向罗什走来。

“余大哥不见了?姐姐不用那么焦急,余大哥那么大的人了,不会丢的。”漫清在迷糊湖中温柔的安慰道。

“余风呢,怎么不见了?”玉舞走出医馆大厅,美目向四周望了望,没有现余风的身影,不禁自问。"

“这是谈心吗?余风,你当老娘是年少无知吗?你别以为一脸无邪的样子,老娘便不知你刚才干了什么事!你平时占姐妹们的便宜,姐妹们也嘻嘻哈哈的和你开玩笑,老娘便不说怎么了,但是,你瞧瞧这位妹妹,你看看,人家脸色绯红,两眼泪汪汪了。你说你在和她谈心,有你这么聊的?”

余风这一声,似乎惊吓到了疯婆子身边的少女,少女不禁地抬起头来。余风见此,连忙解释,面带微笑。

“恩,便叫做玉舞吧!”记得那天晚上,看你舞得蛮好看的,余风没有把这话说出来,免得少女以后太自恋,不知进取。

老头子离开的时候,少女没有哭出声,只是泛着点点泪光,此刻她竟然流下了泪水,想必这些话,说出来更加令她心痛,这里姐妹们更令她舍不得。

“你小子够阴险的!”

“…”

“不谢。”对于余风的反应,少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余风心中郁闷,脸上无奈,要是本身实力强大,他们也不至于那么不给面子吧。

……

“是你逼我的,大爷要辣手摧花了。”

“如果,今夜不是姐姐在,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余风正经的时候喊少女为姐姐。

今夜,注定不能安定,其实早已不安定。

“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有那样的度,别追了!那个老头子应该活不了了,只要我们进平阳城悄悄的把那个小子干掉,这件事就应该没有人知道,要快!”大汉对着身边几个黑衣人招手,纷纷赶往平阳城,欲杀人灭口,铲草除根。

“二哥,是他们害了堡主大哥!”

“看起来不像是真的麻木,拿火把来,让老子验一验是否真的没有感觉了。”大汉翻来覆去的查看梁神医的手,但还是觉得可疑,脸色凶狠,于是…

“你小子敢把门关,大爷就敢把门砸了。今夜梁神医不去也要扛着走!”这时大汉用手抵住门,脸色凶狠,神情焦急。

“月如钩,夜如雪,美极,美极。大爷便委屈自己,在此留宿一晚。敢问姑娘可有异议?”余风边吃着嘴上,念着床上的,望着白衣少女,开口说道。

余风的好奇心再次得到更多的满足……

“小哥,我可以到你身边坐一坐吗,我们聊聊怎么样?”余风答非所问,仍旧笑脸嘻嘻,并没有注意到小矮人一直在抗拒着他。

余风觉得这老爷爷,眉目慈善,和蔼可亲,心中欢喜,若是能够拜他为师,一定是良师益友。

“难道他们是妖怪,会吃人?我好怕,好怕啊!还好刘大哥拉我走开,嘿嘿。”余风故作害怕神色,却笑脸嘻嘻,心中对小矮人越感兴趣。

“为什么?我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刘东觉得没这个必要,脸上还是有些好奇的问,不知这小子又在想些什么。

“刘大哥,刚刚在酒楼时,你使出的第一剑时,你可以先把自己的剑鞘笔直的向她扔去,你不是有劲气吗,剑鞘带着劲气直奔她,然后你再以剑作刀的向她横削,这一动作要连贯,一前一后几乎瞬间生。当时的距离,她挡得了剑鞘,就挡不住你的横削,她至少会受点伤。刘大哥,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余风对自己的分析也不是那么自信,弱弱地问了刘东,脸色有些期待,心中很想得到刘东的肯定。

刘东真想拍死这个家伙,你究竟在开怎么玩笑啊,这里怎么可能有妖怪,没有妖气啊。

“我也不知道以后什么办,我不呆在这里我能去哪里?”余风蹲在茅屋门口,脸色迷茫。

过了一段时间,余风终于看见了自己简陋的房子,但没有听到母亲的声音,以前每次他回来,母亲都会说,风儿,你回来了。这次怎么没有说,余风似乎意识到了怎么。余风像上次一样,马上松开背上的刘东,直奔他母亲的房间,不管刘东在背后出的惨叫,进屋一看,在幽暗的床上,只现自己的母亲安静的躺着,两眼望着余风回来的方向,虽然已经没有了呼吸,眼神还期待着余风尽早回来。

“小兄弟,集市和你的村落距离多长?“刘东好奇的问。

两根最重要支撑酒楼的柱子已经被崩断,这个余风呆了三年的酒楼在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崩塌下来,如果不尽快离开,普通人不死也伤。

余风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这位客人还好说话,想起以前,客人之间经常为了一点点的摩擦起口角,严重的时候还手脚相向,破坏到的东西,老板自然最是心疼,也因此而苛扣余风的工钱,所以,余风不仅要给这些大爷们端饭端菜,还要当他们的和事佬。

三年前,余风的娘亲由于从小体质不佳,又经常劳累疲惫,导致她全身酸痛,接近瘫痪,从此卧床不起。其实,余风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当时余风的养父还在,他们在一个地方劳作的时候,突然现有个包袱形状的东西,很轻很慢,缓缓的从他们夫妻俩空中落下来。他们好奇的过去看了看,现竟然是一个婴儿,大小就一个月这样,除了裹住孩子的简单白色布料,孩子的身边没有任何可以身世证明。

因此,就目前的双方实力来看,西阁占了一些优势。

江湖中,叠劲层次并不稀少,只是像东西阁这样,一百多叠劲层次互拼,却是很稀罕,在当今的江湖人想来是千年难遇的,历史上也从未流传过西阁与东阁有如今天的大比拼,所以众多江湖人都纷纷前来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