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这些人和白广升是一个小团体,应该是白广升也知道了杜怀山给陈墨透露的那些消息,而他不希望看到陈墨压他一头,正好利用盗取的文稿破坏陈墨在杜怀山心中的形象。

既然陈墨说是熟人,田夏和李三斤也不再紧张,赶紧收起武器,随后田夏跑过去开门。田夏谨慎的打开门,麻四举着松明远远的站在外面等候。他很谨慎,知道住在这里的陈墨不简单,既然占了左家的宅子就不会是普通人,所以他一直对陈墨很恭敬。

这时候,田夏远远的出现。不远处还跟着田喜,田喜不时抬头看向李三斤,李三斤看到田喜只是嘿嘿的傻笑。

“学生见过太医令。”

“改日再叨扰兄长,我回去了!”魏越这个小伙子很痛快,也不容陈墨客套,直接就要告辞而去。

“若被发现是我们打的,我兄长出面如何?”田秋茂叹了一声:“少将军的兵力不足,田焕恐怕不会把少将军看在眼里啊!”

就在四个壮汉就要追上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人,这个人普通就跪在几名大汉之前:“诸位行行好!我的两个侄女不卖了!”

奴婢的另外一个重要来源是来自恒河流域,印度以外的地区的奴隶,这些皮肤较黑,被贩卖到大唐的奴隶就是统称为昆仑奴的那一部分人。另一小部分,是西域或者吐蕃人了,其实,在这个多元化的大唐西域女奴很受欢迎。

“二弟别开玩笑了,我大唐现在不可能有这样的军队,二弟的弓手配比方法不错,我看还是先训练出长弓手比较合适。”

许多士兵和村中的年轻人就在训练场,左睿和陈墨的到来就是表演的时刻。

李三斤饭量大,他闷哼一声,继续自己的光荣事业,陈墨迎了上去。

谁知,陈墨话音刚落,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施主既然来了,何不进屋一叙。”

李戊家的酒楼距离皇城并不算太远,名字也很雅,叫做鸣翠楼。李戊的老爹年龄不大,看样子也就是四十来岁,这位名叫李谨的酒楼掌柜很热情,当陈墨一行到达,他招呼一帮年轻人就上了二楼。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两位太医令没有露面,在西陲的阳光下,陈墨出了皇城。大唐是开放自由的大唐,太医学生的自由度同样很高,除了不能缺课,其余时间都属于自己。学生可以住在太医署,当然也可以回家住。

几人有些不解,陈墨不是应该拜入太医令杜怀山的门下了吗?消息他应该知道,杜怀山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学生认为一切皆有可能!”陈墨可以感觉到杜怀山的想法,看来唐朝文化人也不好忽悠。

两个老者陈墨认识,估计在场的众位新生都认识,就是那两位负责辩问考试的老者。就在两位老者距离众人不远的时候,其中一位面容清逸的老者快步上前。

看守宅子的一家人姓田,主要负责人是田秋茂,这位四十余岁的管家田秋茂的老妻姓单,她有一个威武响亮的名字;单大娘。田秋茂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唤作田夏,另外,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名叫田喜。

“解散!”左睿不在犹豫,他一脸严肃:“二弟随我来,我们要好好谈谈!”

其实谁都一样,这次比试绝对会让左睿和他的手下士兵产生极大挫败感。

几天之后,陈墨几人一手提着扁担,一手拿着野味出现在子午堡。

当然,陈墨和李忠等人做不到,可是,半天时间制作一张弓毫无问题。当第一张古朴的长弓经过简单打磨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漂亮的流线和木纹,这个小扁担让众人无不惊呼。

陈墨无奈的一翻白眼:“那你躺着吧,将来没你的份了!”说完,陈墨转身出屋。

一声惊呼传来,管虎回头就跑:“蛇!有蛇~一条大蛇!”

二十余人都很好奇,陈墨首先慢慢的靠近,后面的人怕惊扰了大熊猫,也很谨慎。而这个陈墨口中的大熊猫反映迟钝的够可以,直到众人靠得极近,仔细观察了半天,当陈墨几乎凑到它鼻子前时,这个可爱的胖熊才懒洋洋,极绅士的起身,小圆眼睛审视着众人,随后慢腾腾,悠悠然的爬进了竹林中。

潺潺的流水,绿意盎然的美丽景观,终于有了些熟悉的感觉,陈墨笑了。

“现在是黑瞎子的交配季,如此庞大,这头熊瞎子一看就是公熊,每年都这样游荡,它是在维护自己这一片领地,对入侵者向来是不死不休!”

“这你就别管了,告诉我都应该准备什么,进入深山的时候,你们自管回来即可。”

“大郎醒了,中午再痛饮一番,进山急什么?”左睿满脸笑意的出现了。

喝吉礼简单粗放,和普通的吉庆推杯换盏完全不同,一声大喝充满着激情与古老的韵味,这一声“贺”足以声传十里,让人荡气回肠。

在父母慈祥的笑容中,陈墨陪着左睿出门,既然来了,陈墨当然让要他结识一下自己的小伙伴们。

“精于哪一科?”右侧的一名老人眯着眼睛问道。

“猪狗样的武侯,有朝一日定要好好收拾他们!”李三斤对那次挨揍记忆深刻,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挨揍挨的最狠的一次,他怎会不记恨有加。

面对陈墨的问询,军士笑了笑:“回大郎,将军昨夜吃了大郎的汤剂好多了!还说要亲自过来谢谢大郎,得知大郎尚未起身,所以将军就未曾过来。”

“再来一次!”

“赶紧让村中妇孺老弱做准备,不成就打锣撤往山中。”

店铺内,陈墨面对的是一位老者,这名老者笑脸相迎:“请阿郎放心,此店传世已历百载,信誉无双,小小钢制器物岂在话下,可是阿郎钢制器物非一般之物,这绢酬”

这是规矩,六娘必须向主家讨要第一份喜钱,这个喜钱不论多少,是一个吉利的象征。一旁的美妇自然明白,她上前一步:“同喜,同喜!稳娘辛苦了!”

不一会儿,阿娘的声音再次传来:“回去了,就这样一直堵住吗?”

峰回路转,不用想那么多了,管它!机会难得,赶紧跑,陈墨不但要带上李三斤,牲畜也不能白白送给这些可恶的武侯。至于那些铜钱就算了,没多少,要回来太麻烦。

可惜的是,这是中医盛行的时代,原来的先进技术几乎用不上,好在陈墨懂得用药,他认识草药的药性,也会用草药治病救人。只是理念太超前,陈墨对一些疾病束手无策。

“要赶紧找一个邸舍,否则碰到武侯巡警就麻烦了!”

“我家将军的妾室要生了,赶紧让吴六娘跟我们走!快些!否则不客气了!”身穿山文铠的军官瞪着眼睛看向陈墨,他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汗水哗哗如河,辛辣的麻油鸡更是催化剂,加上剑南烧春,这才叫酣畅淋漓

柳玉和第一个扛不住了,随着剑南烧春换成长安腔酒,一碗酒下去柳玉和软软的倒在地上。

陈墨一挥手:“拖走!”这一挥手大气磅礴,大有挥泪斩马谡的风采。

ps:感谢诸位打赏、收藏投票票,还有来看书的好友!尤其是稻草人书友,每天都打赏,感激的话就不多说了。最后;感谢家里败家的娘们,她用我的币打赏了我一万。这该感谢她?还是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