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带回”

“步卒当然要配马,平时骑马,作战时下马步战,这样才兵贵神速!”

“同意!同意”众人纷纷附和。

长弓在战场上绝对胜过强劲的弩弓,主要凭的是射速快。从火力密度上说,一名长弓手的作战效能起码抵得上三名弩手。合格的弓手一分钟可以精准瞄射十二支箭,如果是乱箭齐发的时候,射速可以提高到十五支,个别的弓手甚至能射出二十支。这样的平均射速就是无敌的存在。陈墨记得,在传说中,英雄的罗宾汉射出五支箭时,和他比试的弩手弦还没拉上。

子午口的军士们回去了,陈墨的家中也成为了木材厂,无数好奇的乡亲们热情洋溢的跑来围观,陈墨和父母招呼一声,赶紧躲到了李三斤家。

“我不知道,反正知道听大郎的没错!这木头很难得吗?”管虎憨厚的陪着笑,一脸信任。

谁也不开口,一众人就这样静寂的开始休息,李贵和李三斤几人去猎回两只山羊,午餐就在这种沉重中开始。

枯枝败叶很多,地面很杂乱,但两串巨大的脚印一来一回隐隐可见,管虎也蹲下身:“好像是人的脚印,就是大了近一倍,这是什么人留下的脚印?”

黑熊回过头,再次怒吼一声,这次它扑向了矮坡。

第二天,陈墨开始准备。

士兵无力的点点头。

左睿还是要回去,但这些山村的豪爽年轻人无疑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也是陈墨的目的。子午谷的神策军是附近最强的一股军事力量,作为混乱时代的军队,子午谷的神策军士兵军纪很严,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扰民事件,这显然和左盱的治军严谨脱不开关系。总体来说,子午谷的军队很不错,左氏父子也不错。

左睿来了,他从上午一直等陈墨等到了现在,还在陈墨家混了一顿午饭。

陈墨微笑以对:“还要等待,还有一项考试辩问要考,下午要考针科、按摩科和咒禁科,估计明日或者后日才会进行辩考,我们还是回邸舍等着吧!”

短短一段时间,这是陈墨和李三斤第三次跑往长安城了,不过这次是最兴奋的一次,因为陈墨要参加太医署的考试了。

田观军说的就是大宦官,十军十二卫观军容使田令孜,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宦官陈墨听说过。不过陈墨对他没兴趣,这虽是宦官掌权的时代,但宦官的名声极差,没必要巴结上去。陈墨的人生理想最初就是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平平静静的生活,可随着母亲被强行带走的事情,他的心态变了。现在,认识一下这些神策军军官也不错,也许将来用得到。

毫不犹豫的伸出双手,陈墨的双手重叠,对准老者的胸部就用力压了下去。

酒没什么度数,喝不醉,可陈墨对酒也不感冒,因为实在不好喝,而这种自酿的酒卖相极差,看着也不舒服。不过,享受的是这种氛围,于是举起酒碗:“敬各位长辈!”

“应该差不多吧。”陈墨也不知道够不够,不过几匹绢已经价值不菲,想来应该够了。

这时候,那名拽着陈墨跑过来的仆妇再次出现:“请大郎随我这边来。”这毕竟是内宅,还是产房,陈墨的任务结束了,他在这里不合适,仆妇跑过来果断把他请了出去。

陈墨畏惧这个危险,这种难产的确很危险,最不放心的就是产妇的身体状况和阿娘是否能够掌握好后面的程序:“阿娘,用手轻轻推住娃娃的双足,记住慢慢推,不可用力!”

声音来自门外,很突然,陈墨抬起头,几名武侯也看向屋门方向。

就这样来到了这个时代。

门的两侧放着戟架,因为街鼓已经响起,几名豪奴正在往回收拾戟架。四名身穿皮甲,带着武器的军士笔挺的分列于两侧。门匾显示这是那个周大将军府无疑,陈墨叮嘱了李三斤一句,他走上前去。

“在呢!”

笑着点头,陈墨立刻掏钱,摊贩很会看人,价格不便宜。

放掉两条尺许的锦鲤,小丫头看着漂亮的锦鲤游入水中,她仍旧兴致勃勃,立刻拉着陈墨跑到另一处摊点继续自己的伟大慈善事业。

陈墨微笑着相陪,小乌龟,各种鱼虾也不知被两人放了多少,反正所有的摊点转了一个遍,陈墨要不停的掏钱。

这还不算完,在一个摊点前,小丫头对几只陶盆中的小鱼儿再次产生恻隐之心:“大郎,我们家的荷池也该收拾一下了,这些鱼儿我喜欢”

“可以,这些鱼儿可以给我们的家平添景致之美,小汐喜欢尽管带回去”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小丫头兴高采烈,满头大汗,放生和养生的大事业终于结束了。一众下人端着各种瓶瓶罐罐,虾兵蟹将也不知道带了多少。

“既然来到寺院,还是去礼佛吧!”单大娘极有眼力,立刻提出一个建议。

礼佛,参观寺院内供奉释迦牟尼佛牙舍利的小雁塔,随后进入荐福寺这个长安城中著名的戏场听戏,总之,哪里热闹就去哪里,就是为了小丫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