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是雷绍裘和几个庄里的长老作陪,潇湘子晚上不用膳食所以缺席,而姬月娥有事赶回客栈了。其实宋莫言心里明白,这山庄内已经划分为多党,这潇湘子本来就是实力最强的一派,如今看着架势,姬月娥和潇湘子似乎已经暗中结盟了,这么一来,估计即使是雷斌身体无恙,估计也镇压不下去这股力量了。

“那一天,蒋铁青有什么异常没有?”宋莫言的问题,让玉蝴蝶有些面露难色,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个中的事,原本奴家没有给任何人说起过,但今日二位问起,我便直言相告,也算是为了避免二位对极乐宫有所误解。”

宋莫言浑身上下舒爽不已,突然抱住了苏希娇,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昨晚为夫梦见了我们站在水里,你在我的对面,浑身赤裸。为夫和你隔了一丈远,同样浑身赤裸,却看着你,面向我,正在欢好。一个男人在背后淫乐着你,而你挂满了水珠的肌肤就在我面前不断起伏,尤其是你胸前这对完美的玉兔,正在我面前跳动,那样子很美。”宋莫言一遍说着,一遍情不自禁地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

宋莫言拿起酒杯,对着一脸雾水的苏希娇说道:“张前辈的这个酒杯中自有玄妙,你看,”说着手腕一抖,那个酒杯竟然又是满满的一杯毒药。原来这酒杯中有一夹层,只要微微一抖,夹层合上,刚才的毒药就再也不会流出一分了,酒杯看上去也像是一个空的酒杯。

听了张二的死讯,二人心中不禁一阵唏嘘,虽然这张二平时极少见面,自己说过的话总共加起来也不到十句,但毕竟也算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人了。所以当下心中也有些黯然神伤。

名贵的婚服被扔在了地上,这不重要。珍贵的首饰也如同弊履一眼丢在一边,这也不重要。此时霍青玉和陆筱芸躺在床上,两人已经完全赤裸地相拥在一起。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的确无耻,”霍青玉说道:“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战争,战争给人带来的是痛苦是什么。我霍青玉就算是孑然一身,也不会做这等荼毒众生的事情。”这短短的几句话,说的大义凌然,看得陆筱芸不禁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仰慕之情。

“秀儿,什么事。”霍青玉问道。

“兄弟,你来说吧。”阿六笑道。

陆筱芸一边挑弄,一边不是用自己的玉乳和蓓蕾去触碰肉棒突起的尖端。

正在火堆前面忙碌的霍青玉,突然发现,陆筱芸正认真地望着他,眼中流波,竟然说不出的动人。

“喂,少爷,阿美姑娘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带她走。”郭秀笑着问道。

然而,就在众人心里略略一松的时候,突然船声的前帆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吹断,向众人道来。霍青玉见这一倒之势来得甚急,急忙挣开陆筱芸的手,把绳子交到了她的手中,然后急忙向上跃起,在桅杆上重重一托。但这一托本就是无根之力,虽然可以让桅杆的方向偏上一些,但并不能改变太多。

“会不会是凶手将柳锋杀死之后,然后移尸到此呢?”阿六问道。

“不妥,这玉带湖虽然狭长,却水面千里,眼下已经入秋,倘若在入冬之前我们不能有线索的话,就会遇到很多问题。”柳锋说道。

“那你说问谁?”

听了这话,雷震等人心中倒是一喜,这《飞将兵鉴》到手后,还不知道众人会不会内讧,这柳氏兄妹既然无意秘笈本身,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而这边,陆筱芸见郭秀已经失去了优势,本想分神替他抵挡,但无奈眼前的二人进招甚密,完全无法抽身。而这一分神,月牙铲已经带着迅疾的风向自己攻来了。

“什么好烫?”霍青玉一边不停地动作着,一边调笑道。

“秀儿,你听着,我要给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情。”

“呵呵,小姐,这位就是我经常说的那个很了不起的青年啊。”

只见阿六从鹰隼的脚上的信筒中取出了一卷纸张,上面画满了很多奇怪的符号,显然是为了避免信息外泄,使用了特殊的图文代替。阿六看了两遍,然后找人要来了一张信纸,同样用奇怪的符号写写画画了一阵,然后把信纸装进了信筒,对鹰隼连续急促地吹了三声短哨。鹰隼一声长鸣,腾空飞起,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以外。

阿六也好美食,而且说话总是喜欢带着哈哈的笑声。因此无论是谁都不会把他和江湖高手联系起来,只会觉得他是个乐观的长者。

霍青玉笑着说道“石兄言重了,在下虽然好色,却绝不会去强迫一个性子刚烈,一心求死的小姑娘。”话说到这里,突然往石惊三的方向弹了两下,两道白光飞出。石惊三慌忙双手一封,护住了周身大穴。然而却并不见暗器袭来,再定睛一看,旁边的郭秀却已经能开始活动身子了。原来刚才,霍青玉用两块骨头做暗器,表面上是攻击自己,其实却用上了巧劲,骨头飞到一半,却如同回旋镖一样,飞向了郭秀,解开了她被封住的穴道。

这些年来,丈夫越来越多忙在生意中,陪自己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此时的万花夫人已经几乎被江湖忘却,完全变成了一个商贾人妇了。

“啊,外面起风了…”苏希娇说道。

在北境的初春,这种突然的风是十分常见的,来的快,去得越快。所以当宋莫言从定州刑狱司衙门出来的时候,风已经停了。刑狱司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而在人丛中,宋莫言发现小乞丐正坐在衙门一旁的冤鼓下,看样子好像是在等自己。

“你在等我?”

“是啊。”

“等我做甚?”

“带你去逛窑子啊。”

小大王的话,让宋莫言又笑了,一个小孩子,还是一个乞丐,带着一个大人去逛窑子,全体下估计这样的怪事也只有他才遇得到吧。

但是他的确是想去那个小大王说的肖家井的窑子里,去找一下那个阿红。这个案件,似乎就像是一个笼屉里的馒头一样,正在逐渐的被放大。宋莫言知道,现在虽然一切都还没有头绪,但充分了解每一个细节总是没错的,也许那一天突然的一个事情,将所有的信息都串联在一起后,这个案件,也就水落石出了。

“那走吧。”宋莫言对小大王说道。

小大王却一动不动,只是伸出了一只手,说道:“那拿来吧。”

“什么?”

“工钱啊。”

宋莫言笑了笑,从包里拿出来了十个铜钱,放在了小乞丐的手里。

小大王拿了钱,却摇了摇头道:“十个不够,现在是要二十个。”

“为什么?”

“因为你害的我没有吃中午饭,你要请我吃饭。”

“你这无赖,早上吃了我的,中午还管我要。”宋莫言虽然很想揍这个小大王一顿,但又觉得这个孩子很可怜。和刚才的心情不一样,一旦一个人觉得一个乞丐可怜的时候,那让他掏腰包,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个时辰后,两人出现在了肖家井,小大王一遍回味着刚才吃的炖吊子,一遍说到:“这阿红,其实在这肖家井并不是什么出名的人。这肖家井有名的姐们儿,都是那几个从极乐宫里出来的女人,他们虽然年老色衰,但还是保养的很好,所以还是有很多以前去不起极乐宫的跑路人来找他们。我不知道为啥张二会去找他,不过好像张二给了她很多银子。”

“哦?为什么。”

宋莫言的问题,被小乞丐白眼了一下,说道:“我哪里知道,你等下直接问呗。”

这肖家井的妓院,比起极乐楼可差远了,有很多甚至都没有门牌,只是在街边有个陈旧的房子,在门口歪歪斜斜坐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见到宋莫言,各种谄媚的打着招呼。

“大爷,来这里乐乐吧,这里有姑娘,有暖炕,还有热水,办完了事儿洗个澡,可美了,一次只要一两银子,这价格在这定州府可不好找啦。”

“去去去,莺倌儿姐,我们这位大爷是要去找阿红的。”小大王替宋莫言回应着。

那个叫莺倌儿的妓女听着要找阿红,一脸的不屑说到:“阿红?那个小妮子有啥好的,瞧她那细胳膊细腿儿的,胸前都没二两肉。大爷我跟你讲啊,这个看姑娘要讲究瘦,肏姑娘要讲究肉。这太瘦的姑娘肏起来,根肏一木头棍儿似的,哪里舒服嘛。”一边说着,一边将胸前的那对沉甸甸的双乳抖来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