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已经在艾斯上学了,我为她选择了封闭式教学,我想学校会是对她最好的照顾和保护!等放假时,我会接她出去玩!”季末然坐在办公桌后,随意翻了翻桌上的文件,眼神却一直留意着安泽。〖〗未来十年里,安泽会是她最大的战友,她需要了解他的一切。

“不!我此次心甘情愿,绝对没有其他心思!”常建中立刻表明立场。〖〗

事情终于做完,李梅精疲力尽趴在床上,常建中依旧是四肢被绑的状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安泽将衣物丢过去,李梅匆忙穿上。安泽又扔一个床单过去,盖住常建中的身体。〖〗

李梅心跳骤然加快,虽说自己痛恨朱勇凯的花心无情,但他毕竟是这个家的支柱,他如果倒下去了,自己孤女寡母就没有任何依靠了……现在虽然夫妻生活不顺,但好歹她也是官太太,到外面有头有脸的受人尊敬,这要一下成了死刑犯的遗孀,差距该有多大?李梅是过过穷日子的人,宁可死都不想再倒退回以前的生活质量。〖〗所以,常建中约她过去当面讨论这件事,她几乎没有任何怀疑,立刻穿好大衣拎起包包跨出门去。这几年,丈夫在外寻花问柳,多亏了老常的体贴关爱,让她滋润的熬了过去,所以目前在她心里,老常比丈夫还要亲近些。

也不知道为什么,季末然今天喝酒感觉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没有任何不适感。浓重的妆容遮住了她真实的表情,魅惑的美瞳之下,一双冷眼犀利如冰。〖〗

景恒说完这段话后,似乎卸下沉重的包袱般松了口气,抬头凝望着季末然。众多的目光集中在他脸上,他却统统无视。〖〗实际上,他是故意挑选这个时间段来到学生密集的食堂向季末然道歉的。之前情书泄露和赌局的事情几乎全校学生都知道,却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他只知道做音乐,没想到外面已经发生了如此多的纷争,而且还让季末然成为全校学生耻笑的对象。从朱紫华口中听到这一切时,他气愤、心痛,同时无奈。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他不能也不会去指责朱紫华,但对季末然的愧疚却让他夜不能寐。

“噗……”遇见这样一位言行古怪的老头子,季末然不知道自己算幸运还是倒霉。迷迷糊糊很快睡着了,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连早上闹钟响都没有听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可是,宸宸,我再了解你又能如何?你长大了,终究不再是那个唯我是从的小男孩了……”金思语轻轻自言自语,神情间闪过一丝惆怅,但随即又恢复姣好的笑容,“但是,你忘了你是要做萧家家主的人,靠近你的女生,都会死的很惨很惨……”

世界上就是会有这么完美的人,仿佛受到上天所有的眷顾,浑身上下,挑不出任何一点毛病。这种人的存在似乎就是专门为了让人欣赏或者嫉妒。无疑,萧易宸是这种人,站在他身旁的女生也是这种人!

“爸爸那边我会说的!”朱紫华最后瞪了季末然一眼,“这个讨厌的女人只是打过我一个耳光,没有构成实质性伤害,所以没法拘留她!我不能为了私人仇恨而影响爸爸的工作,害爸爸背黑锅!”

“这……”张金山彻底被萧易宸的气势给震住了,其他警察也是,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嚣张金贵的主。〖〗他们倒是可以强行带人回去,就怕还没回到局里,便接到上面打来的施压和斥责电话。萧易宸一身贵气,只看他手腕上那块造型独特的刻着不知道哪国字体的名表,估计没个百八十万的样子买不下来。

眼看就要靠近季末然,谁知一阵阴风扫过,狠厉的耳光如疾风暴雨般一下一下落在她两边脸蛋上,只打得她眼冒金星,头昏脑胀。朱紫华连连后退数十步,阴风也在她脸上刮过数十次,她差点找不着北的时候,耳光终于停止。朱紫华眼前模糊出现绝世美男灿笑的一张脸……

景恒继续沉默,眼神移向台上白裙飘逸的女生,静静拷问自己的心。〖〗

刚才,她趁主持人报幕期间,偷偷在麦克风上涂了一点白蜡一样的透明物质,这是她昨晚找安泽弄来的药膏,这种药膏具有强烈的挥发性和刺激性气味,接触空气后会很快挥发,而且温度越高挥发越快。朱紫华手掌紧握麦克风,手心的温度必然加快药膏的挥发,而药膏挥发时产生的强烈刺激性味道会直接影响她的演唱。〖〗关键是,这种东西挥发速度极快,五分钟内就会彻底化作气体消散开来,根本查无痕迹。而且季末然用量不多,所以气味并未扩散,只有将麦克风紧凑在嘴唇边的朱紫华深受影响。说起来她不得不再次佩服安泽的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