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玉娘一听韩尚萍的名字,立刻高兴得把她抱了起来,喊道“姊姊找你找得好苦呀,师妹,我便是龚玉娘呀!”

花月痕长大之后,据说有异人指点,武功极高,生得花容月貌,全家人把她宝贝得不得了,故而她自视甚高,年已三十尚未嫁将出去。

遠恩及何聚仁也已过来,高定钧忙问何聚仁,他把偷刀贼面貌年纪说了出来,何聚仁说道“这个人我认识,叫‘红面关公’,要找他不难,只是未知他肯不肯归还而已。”

远恩道,他的师父曾经提起,太乙金钟罩比金钟罩更厉害,太乙剑法丶太乙神拳巳经很厉害了,再加上刀枪不入,可想而知,但这是一种很难练成的本领,要有童子功才可修炼。死角都在脚底穴位上,穴位都隆起,手指轻轻一戳便穿,可是只要他不抬脚,你便没有办法了。他师父说,他见过一个和尚,便有此种功夫,他师父说的时候,那人才三十多岁,若按那种内功修为,那和尚现在应尚在世上,只不过不知是不是慈恩寺的靖空了。

遠恩立刻问起梅花帮之事,何聚仁一五一十的详细说了一遍,末了说道“现在梅花帮座主便有二十一位,其中有不少都是武艺高强人物,至于梅花帮朋友出面支持的,便有神乞夫妇、卓不凡,以及成铿夫妇丶柳氏三姐妹,还有一个外围组织七星旗。”

柳银花笑道“这是‘太乙金钟罩’功夫,世上无人能敌,我们也不必太小看了自己。”

众人都出了大门,三姐妹绕围墙到了她们所见方位,却没有了小门。三姐妹认真细辩,果然没有一点儿痕迹。柳梅花奇道“我分明看是在这里。”她们绕围墙转了一周,果然没有现任何地方有小门。

那和尚道“我叫智能。”

路上,两人有说有笑,韩尚萍道“真想不到师父会回心转意,我本来还以为她是铁石心肠的。”

围碁割据如神州,一只欲把中原收,

陈承明已经跪行至洞门口,一股巨大内力拒他进前,陈承明只有趴在地上,连连哀告“师娘,承明来看你啦,你忘了徒儿么?我带着师父的东西来给师娘啦!”

说得韩尚萍满脸通红,跑过去打她嫂子。连在屏风后面偷看陈承明的郭芳都笑起来说“好呀!我支持!”韩尚萍冲到屏风后面去了,屏风后面传出咯咯笑声,韩尚萍再也不出来陪客。

陈承明大喜过望,又忙施礼道“韩小姐,尚望你带我去见你师父!”

陈承明一听大喜,他又细细问明了道路,便决定不带任何人,自己一人前往。他带了他师父留给他的小包裹,把它绑在腰间,然后便骑了骏马前往韩家茶场。

罗和洽回了一礼,说道“未知大师法号,请不吝赐教。”

高定钧赶快说道“兄弟说那里话,我们今天往场上一站,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阵势便不弱,广州人一下子便知道我们青光帮是何等气势了。上官兄弟还洞悉对手乃是郭家劍法,可见为兄何等闭塞。不管如何,我们能击败他们,我们便该高兴。”

罗和洽人马跚跚来迟,那是托大,高定钧只和师父一起饮茶,並不理会外面热闹,等到徒弟来请他了,他才与师父一起到了门口。

远恩无限感慨地说“想不到二弟的遭遇比我更加狼狈,还是三师弟办事本领高。”他又问起神碁梅花帮的情况来。高定钧不敢将自己闯七星旗的事说出来。只含含糊糊说他不大清楚陈承明的事。

遠恩愤愤问道“那逆畜果真有此本事?”

原来,林钰在广东並不能结交到朋友,倒是受到武林排挤,最先便是和洽镖局容不了他,他没有力量,只好到了粤西一带,避开了和洽。恰好碰到年青的商人傅华,傅华也曾练武,有些根基,愿拜林钰为师,林钰很高兴,没有了解他的品德便收了他,殊不知傅华是个酒徒,喝醉了酒便闹酒疯,什么本领也学不到,林钰便活活被气生病了,没多久便病死了,青光刀便落在傅华手中,傅华囬了老家广西,混了一陣子,没钱,便把青光刀当给了结拜兄弟费璟,后来便卖给了费璟。

费璟又吃惊的问“师弟?我哪来师兄?”

两人还是伏地不起。肖铭蕙还是笑道“我赦你们就是,快起来快起来。”

高定钧情来礼往,恭敬地说道“罗总镖头,在下实在並无什么茶经,是你们那边那位法师,说我知道龙岩树,便认识了悟法师,便有茶经,罗老板,你想想,了悟法师即使有,他怎么会给我?怎么我也会有呀?了静这样推断,实在是坑害人!”

高定钧依然客气的答道“也是一位茶场老板告诉我的,请问老伯是这里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