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斗了十几招之后,双方都试探完毕,高定钧一招“力劈华山”,利用青光剑之锋利,直挑郭铿手中剑,郭铿当然不敢硬拼,他一招“曲径通幽”反刺高定钧右腕,高定钧一招“龙腾虎跃”直刺郭铿左胸,郭铿只好抽剑一挡,被高定钧一招“野马分鬃”把剑一绞,正好把郭铿手中剑削去了一半,郭铿並不惊慌,执半截剑再与高定钧斗将起来。

遠恩高兴道“师父为你们押阵,也替你师叔销口怨。师父到广州已多日了,休息够了,如今又有茶饮,精神得很,没问题。”

远恩追问道“你那时便有如此想法?”

他又在青光帮门口观望了很久一段时间,见不到高定钧的踪影,他只好扫兴回到客栈。

不多久,便摆了酒席上来了,费璟满脸堆笑的请高定钧入座,高定钧见费璟忽然前倨后恭,心有怀疑,向龚玉娘使了一个眼色。费璟施酒时,龚玉娘推说不会饮酒,费璟略略一怔,高定钧却举杯与费璟对饮起来,谢舜卿也忙着劝酒,高定钧毫不推辞,也喝了下去。

刚进入广西地区,便立刻打听到消息,说宝刀落在一个叫费璟的人手中,费璟现在赋闲在家,並未在江湖打滚,人家开玩笑说,青光刀怕生锈了。高定钧听了暗暗心喜,便和龚玉娘一起前往寻找费璟。

和捷镖局在福建、广东都很有名,到处可以看到和捷镖局旗号。和捷镖局原叫和洽镖局,是著名武师罗和洽所开创的,后来因儿子罗捷长大,才改名和捷镖局,罗和洽与福建武林关系甚好,所以生意兴隆。广州也开设分局,由福建郭家剑的子侄辈郭铿任总镖头,生意也不错。罗和洽本人已处于半退休状态,极少出远门,福建生意全部由儿子经营,只不过罗捷本领丶人事都不及乃父一半。高定钧並不知道这些情况,只知道和捷镖局规模並不小而已。

高定钧恭身答道“正是在下恩师。”

龚玉娘完全同意,夫妻便决定立即改道返身回福建。

髙定鈞举目一看,只见大堂之上一席主桌上,一共坐着十位人物,一位年纪与他相仿佛的人坐在座上,而其中除最年轻的帮主外,便都是年近老迈的人,邦主穿着长袍马褂,胸前掛着一朶大红花,倒象位新郎。那位坐在座的人,也穿一套新衣,正在与帮主高谈阔论,一望便可知那人得意洋洋丶有点自负样子。高定钧夫妻坐下之后,酒席差不多便要开始了。他见那年青邦主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向大家祝酒,随后,他又自己斟酒给同桌的人喝,然后再一席一席的与人斟酒,态度诚恳。到了高定钧这一席,大概是末席了,态度便有些怠慢。而与高定钧同桌的人,个个都站了起来,只有高定钧夫妻不动,贺依民向高定钧斟酒时,高定钧拿起酒杯,啪的一声酒杯碎了,贺依民看了高定钧一眼,並不认识,见他身材高壮,只觉得应是东北佬,也不以为意。连忙客气的叫人换了酒杯,再一斟酒,酒杯又在高定钧手中碎了。

老妇以为他是喜泪,倒安慰他起来“傻孩子,别哭别哭,别惹我也哭起来,快屋里坐,快屋里坐。”

两人交谈间,突然外边一声冷笑说道“了悟,你找到帮手了,也好,我若打赢你的帮手,你非把茶经交给我不可。”

高老板笑眯眯的道“不多不多,白银六十万両。”

陈承明趁机忙道“好,我立刻便前往,我还要到福建找师娘呢!”陈承明避开了刚才争论的话题,显出很高兴的样子,对卓不凡抱拳道“卓前辈,狄狄儿的事麻烦你追下去,我这次便只请成哥、师姐与周京生夫妇、周小虎,一同前往便可以了。神乞前辈与二哥坐镇总舵,策应各方。我想江湖人会慢慢知道我们没有了图剑,便没有人会来挑战了。’’他又对柳梅花拱手道“梅姐,日后再向你讨教飞刀之事。”柳梅花表示理解的点头说道“别客氣!”

青云是个不甚逞强之人,也便跟两师侄回去。

道人尘拂轻轻一拂,马建便停步不前,马建只觉眼花缭乱,金光直冒,嚇了一跳道“老道有邪术!”

众人一听,原来是关未然一派中的人,关未然的事,蜀中江湖都知道是个瘦老头子所为,如今从年纪看來,此小黑童和关未然可以是师徒。

房子里的人都一怔,马建省悟过来,把包裹从小二手中抢过来,也正在这时,另一小二从房外赶过来道“客官,你的包裹在这里,刚刚是拿错了。”

小黑童瞪着眼問道“我师父现在哪里?”

杜飞停了一停,说道“现在青竹帮已经换了帮主,帮主是杜琼琼,她出外玩去,她母亲叶滔滔便代理帮主之位。”

郑重觉得眼前一黑,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击到脸上,恍如被击了两拳,他支撑不住,向后便倒了下去,与此同时,青竹帮人马个个倒地。

黑老头道“你到镇上买点东西回来,我们在这里住下去,买回来的东西,放在我们眼前,看他能否下毒?”